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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和等人也自然能看出来顾绾心中所想,赶忙十分嫌弃的说道:“我主张修道清静无为,顺应天命,皇上身边所行的乃是采补之术,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敢和嘉靖说道不同不相为谋的估计也就只有这位了。“那大人你的师父是谁?”沈浪脸上的神情即是崇敬,而后又是别扭,半天之后,他对顾绾说道:“之后,你就知道了。”顾绾倒是非常的好奇,能做这位师父的人,到底是何许人也。两人驱赶着马车一路向京师走去,这几日恰好是年节,客栈不太好找,所以两人到了日落时分才找到了一个落脚的地方,顾绾早就冻得脚都麻了,这个地方比较偏僻,也没有什么客人,老板娘就直接端来热水,给两人洗脚了。顾绾赶紧脱了鞋袜,被脚伸进水里,顾绾做男装打扮,虽然一眼都能看出来是个女子,可是倒也是方便了不少,所以行为举止上倒是没有那么拘束。就在此时,这紧闭的大门突然打开了,只见一个满头白衣着破旧的糟老头子,拿着一个拐杖从外面进来了,顾绾还以为是路上的乞丐,这老板娘正要赶人的时候,这沈浪却站起来对着糟老头子喊了一声师父。倒是把顾绾震惊的不知道要说什么了。顾绾之前可是想过起码这位的师父,也应该是个仙风道骨的老者啊,怎么是个糟老头子。这糟老头子走到顾绾身边,笑眯眯的说道:“如是,老头子我可是惦记着你很久了。”顾绾听完之后,顿时觉得一阵恶寒,赶紧穿好鞋袜,对着老头子行了一个礼,开口说道:“见过老先生。”糟老头子摆了摆手,对着顾绾说道:“如是不用这么勉强,明明心里叫人家糟老头子,还要强装着说我是先生。”顾绾顿时一滞,这老头子难道会读心术不成?“老头子我肯定不会读心术啊,只不过如是的表情太明显了,老头子看不出来,也难啊。”顾绾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这沈浪吩咐老板娘上菜,这乡野之地,自然是没有什么好吃的,而且沈浪这家伙还不吃rou,不过倒是非常贴心的给顾绾点了酱牛rou。这老头子对着顾绾说道:“老头子我这次来呢,其实就是要跟如是你提亲的。”顾绾顿时一愣,惊悚的指着自己,这老头子也太恐怖了吧。“如是丫头虽然不错,可是老头子我是个道士,不娶妻的。”“那你是?”“如是似乎有一个叫做含微的丫头,此时她和我的徒弟在一起,老头子我掐指一算,觉得是天定良缘,便前来提亲。”此时顾绾已然完全蒙了,这位的意思是含微在这老头子的手里。“你到底是谁啊?”顾绾问道。老头子笑了笑,对着顾绾说道:“如是可听过清微道君?”顾绾顿时一震,这位清微道君可是传说中的人,虽然正史之中并未提及,但是一些民间传说,对于这位得道修士确实说的神乎其神,没想到今日一见,倒是如此,如此随和的一个人。顾绾实在是怕这位真的会什么读心术。“我并非她的亲人,若是真人真的要提亲,还是到京师去找她的兄长吧。”清微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开口说道:“原来如此啊,那我就和你们一路,到京师去吧。”“真人,含微和你那弟子从未见过面,如何,如何?”顾绾此时也非常的无奈,她的含微可真是个大美女,很容易被人惦记着,若真的受了什么委屈,那可如何是好?清微看到顾绾这幅神情,顿时心中一阵了然,他笑着说道:“如是在担心什么,老夫知道,只是天命难违啊,那个丫头注定和我家小徒弟要有一段姻缘。”顾绾自然是不信这个家伙瞎胡扯的,分明就是他的小徒弟看上了自家含微的美貌。第二百五十三章来京不过很显然顾绾的担忧是多余的,含微这几日一直缠着隋白,想要知道所谓的考验到底是什么。.但是奈何隋白就是闷葫芦,自然是什么也不肯说。含微还从隋白的房间里翻出来许多经书,其中一本她还看过,乃是道德经,当初顾绾逼着含微把这本书给看完了,虽然一个字都没看懂,但是含微还是记得道德经这三个字。难道这隋白是个道士,随意才什么考验的。含微越想越觉得可能性很大,那此番自己引诱这位小道士破戒,算不算是坏了人家的修行。含微可不是那种什么事情都憋在心里的人,所以她自然是直接找到隋白,问了这个问题,隋白非常肯定的说自己不是道士,真是自己的师父是道士,他一直想修道来着,可是,可是。后来的话,隋白用其他的方式说了。含微从来不知道原来爱情是这样子的。她看着漫天的大雪,暗自祈祷着要是可以永远不停歇就好了。只是此时顾绾倒是希望这该死的大雪干停下来,她都快被冻成狗了。马车的轮子陷到了雪里,顾绾只得从温暖的马车上下来,徒步行走,走过这段荒无人烟的小道,前方行走的清微脚趾头都露出了一只,可是却走得分外轻松,倒是让一向自诩为身子强健的顾绾都觉得无奈。此时走在前面的沈浪开口说道:“师父从小就修习道家身法,自然是常人不同的,不过夫人这样的体质,在女子之中已然是非常厉害了。”这清微笑眯眯的说道:“何止是女子之中,恐怕在男子之中也没有如是这般好体格的。”顾绾倒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打人了。不好容易到了官道,这路方才好走了,顾绾赶忙坐上马车,老头子和沈浪坐在外面。马车慢悠悠的在路上晃悠着,倒是让顾绾产生了一种这辈子都不可能到达京师的错觉。老头子和沈浪说了好多道家真言,顾绾听得直打瞌睡。最终不负众望的直接睡着了,此时坐在外面的沈浪毫不犹豫的打击自家师父道:“师父,很显然这个女人与道无缘。”老头子摸了摸胡子,开口说道:“实在是可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