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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块腰牌。这腰牌是木制的,虽然给火熏得脏黑,但是上面还是能清晰的看出一个烫金字:“朱”。钱芳一看这个字就一目了然,根本不用去找对质了。原来昨晚就是这么回事了。如果没有发现这个,也许就当天意而为了。这些日子提心吊胆的着朱坤良来个暗地里打击报复的,从不松懈过的,昨晚朱家就开始行动了,还要来个狠的,放火烧人,毁尸灭迹。想想还是钱家的人命大,竟然只是烧了个猪圈,如果朱家知道了岂不要痛心疾首了。钱芳这儿损失的是一个猪圈,连里头的养得猪都早早卖掉不会殃及,可谓是虚惊一场。但是,凡事有第一次不成功,就会有第二次的行动,对于朱家一定不可掉以轻心。可是,人家在暗地里,她们在明地里,很难防备啊。钱明辉走过来对钱芳说,“小芳,我看着这样子不简单啊。”“钱二叔,我心里有数了。”“你是说有人。。。?”钱明辉没有说出口,一见钱芳这神色就知晓了。钱芳点了点头,“以后我和欣兰会多加小心的。”赵鹏走了过来,听到了钱芳说的这句话,就说,“要不我过来照看着,两个姑娘家的不放心。”钱芳对赵鹏摇了摇头,“赵大哥,不用了,您自己都要多注意,这伤要修养好,要不然嫂子又要心伤唠叨你了。”“你嫂子妇人心,瞎cao心的。”“赵鹏,这话就不对了,你媳妇还不是想着你好好的。”钱明辉轻轻拍了拍赵鹏的肩膀说。“谢谢二叔和大哥过来帮忙啊。”钱芳对着两人福了福身行礼。“好了,都是乡邻乡亲的,无需说二话了。”钱芳这人毕竟拥有现代人的思想,想得多些,一丝一毫都不能放过,昨晚那场火就是报复行为,----------------夏府,夏侯淳跟沈木荣在书房商讨着一些事情。沈木荣说,“夏兄,这几天钱姑娘该是忙昏了吧?”夏侯淳颔首,“是啊,都不理我。”沈木荣看着他郁闷的神情,轻笑道,“你叫人家怎么理你啊?”这时,外头急匆匆走进来的来宝上气接不了下气的说,“不好,不好,公子,钱家昨晚失火了。”夏侯淳一听马上站起身来,“你说什么?小芳出什么事了?”来宝气喘喘的说,“公子,您放心,都安好,今早明辉和赵鹏都过去帮忙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昨晚不知为何钱家就火烧了,还好烧的是那一个猪圈,就差一点点就要到住屋,两位姑娘都是住在那的。”“是天灾还是人为?”“公子,这个我还没查清楚,但是看着就不是自己烧起来的。”来宝慎重的说。“对了,来宝,除了钱明辉和赵鹏过去,还有谁过去了?”夏侯淳问道。“公子,还有花溪村的里正谢志国也去瞧了一下就走了。”来宝回道。“嗯,知道了,来宝,你要给我好好查查,特别是朱家那边。”夏侯淳严肃说道。“是,公子。”来宝作揖行礼要告退。“慢着,小芳确定没事吗?”“是的,公子,毫发无损。”来宝瞧着夏侯淳面色有点担忧。站在旁边的沈木荣调侃着,“你竟然不放心,要不去看看?”“算了,来宝,下去吧,有什么要马上给我汇报。”夏侯淳摆了摆手说道。“是,公子。”来宝说完就转身出去。夏侯淳本就郁闷的面容这会儿增添了几分波澜,星眸俊颜的人儿有了不悦,声音暗沉道,“木荣,你说这里头有什么蹊跷吗?”沈木荣不予置否,两人落座。“夏兄,这事儿该是有什么进展了。”“嗯,看来多少都有些明白,只是还缺了点什么似的。”“我们以前所想到的方向都错了,这段时间查到的线索才弄明白为什么了。”“那位张大人不是我们的目标,朱家就更没有道理了。”“哎,看来我们太小看那一位了,竟然能轻而易举的骗了我们这么多年。”“俗话说得好,姜的还是老的辣,要不然他也不可能这样在那个位置上多年稳妥不受影响。”“狼子野心,真不明白当今圣上竟蒙蔽多年。”“这时能醒悟,也是来得及啊。”夏侯淳叹息道。可是,却搭上了父亲的性命,还让夏家蒙不白之冤。沈木荣拎起茶壶,斟了两杯,一杯给了夏侯淳,一杯自己,他端起一饮而尽,“他能是个明君,就不会有这么多事了。”夏侯淳咳了一声,香茶入喉。“那时是无奈也是无用。”夏侯淳轻声道。“夏老将军忠心为他,倒好在最后却如此对待。”沈木荣愤怒不平。“说到底还是那位太过强势罢了。”夏侯淳说,“如果没有圣上最后一刻醒悟,我们可就真的阴阳两隔了。”“夏兄,您怎么为圣上说话了?以前可不是这样的。”沈木荣道。“谁如何就如何吧?如今还是把父亲当年在花溪村到底是遇到什么这事查清楚了最为重要。”夏侯淳说。“来福上次不是来汇报吗?那个谢志国竟然去朱家了。这可是奇怪了啊。”沈木荣在旁提道。夏侯淳派来福在朱家周围暗地里巡逻,就是怕朱家对钱芳有什么不利报复,说什么还是从根源上做警惕。“是啊,这不昨晚钱家就遇到这失火之事,所以其中必有蹊跷。”“谢志国这人以前看着就不对头的,畏畏缩缩的,朱家是太平村的,两村都不怎么往来的,谢志国当然不会无事不登三宝殿。”“所以,谢志国这人定不简单。”“刚才来宝都说了,谢志国也去钱家了,这个里正还真做得称职了。”沈木荣冷笑道。“不管如何,小芳很是危险。”夏侯淳气息骤寒。“夏兄,还是多派几人去保护吧,昨晚放这火该是失手了,下次可不就这么简单了,见着出手是想要伤人灭口啊。”沈木荣道。“朱坤良都断根了,这事不可能这么草草了结的。”夏侯淳说,“当时我都说了,你去定能医好他,可是偏偏不相信我,这不就错失良机,以后怕是做不了男人的事了。”“哼,夏兄叫我去我也不会去医他的,何况是伤得是那个位置?你不用这么抬举我啊?这也是他活该,做尽坏事,得给的惩罚。”“我那是抬举你啊?”夏侯淳站起身道。“夏兄,您这是要去哪?我们还没说好呢?”沈木荣抬头看着夏侯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