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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你现在不去医院关心她的病情,反倒在这做这些无谓的事,你还真的是她的好朋友啊”句句都是讽刺,直说的对面的杜梦佳脸色苍白毫无反击之力。“你们这多人欺负一个女孩子,好意思吗?”一道陌生的声音突兀的响起。言之敏感的察觉到身侧的戴新月身体一僵,随后把目光移到声源处。那方正走过来一个男生,五官不算英挺,倒也顺眼,中等的身材,走到杜梦佳的身边一副伸张正义的包青天模样。廖哲西眉目一间一片凛意,闲适站着的身姿忍不住挺直,冷冽的气息渐次浮动在空气中,却在看了眼言之的表情之后,还是强迫自己站在原地。她不是弱小的时刻需要人保护的女孩,她有自己独特的强大,而他需要做的,就是站在她身后,在她回头就能看到的地方。但魏白没有他的这些活泛心思,他不爽就直接说出来:“哥们儿,你谁啊,真以为自己是大侠呢啊,是不是觉得自己酷毙了啊”那男生一脸义不容辞,不退半步的站在杜梦佳身边,“我不过是看不得你们以多欺少,杜梦佳也是为朋友出头,你们干嘛这么针对人家小姑娘”肖瑜瞪眼,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大哥,你搞清楚现在是谁针对谁好吗,脑子是个好东西,希望你能有点”沉默半晌的戴新月此刻终于开口,她面色平静,但言之看的清楚,她的胳膊都在紧绷着,“吴铭,这里没你的事,你也没有插手的资格”吴铭.....言之想起来了,那个影响了戴新月的月考甚至是期中考试的罪魁祸首。吴铭不敢得罪廖哲西那一伙人,在戴新月面前却有种莫名其妙的优越感。“呵”他冷笑:“又不是你追着要约我出去的时候了”一石激起千层浪,所有看热闹的人都炸开了锅,他们觉得好像撞破了什么似的,一时间每个班级里都在议论纷纷这段突然被爆出来的单恋情史。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走廊里的氛围诡异,除了当事人和简言之廖哲西之外的所有人均是被这突如其来的剧情转折炸的摸不到头脑,包括杜梦佳都在震惊的扭头看着吴铭。言之是因为早知道,廖哲西则是压根就不在乎,他的视线依旧放在言之身上,眉峰一挑,觉得某人要暴走了。戴新月已经被气的浑身发抖,可连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她从没认为过自己如此软弱无能。她面无血色的看着那个毫不顾忌别人的面子和情感的人,觉得她无疾而终的单恋可笑又讽刺。周围的谈笑声分外侧耳,她好像把自己关在了一个小角落,角落外的天地处处欢声笑语,她觉得自己委屈,可又是自己作孽,思前想后,她竟轰然一阵耳鸣。某一刻,冰凉的手突然覆上一层暖意,她强自移开视线去看言之,然而言之手上握着她,眼睛却直盯着对面,她竟隐约看到了狠戾的光芒一闪而过。那冷芒让对面两人心下一震,不由自主的后退一步,却奇异的安了她的心。任凭对面的杜梦佳冷言冷语她也能做到宠辱不惊云淡风轻,而吴铭不过一句话,却让她少见的动了怒。戴新月悄然握紧了她的手,觉得此时的状况可能也没那么难堪了。教室里的人渐渐安静下来,又探头出来张望这边,脸上的神情将笑不笑,不好把幸灾乐祸表现的太明显,又不能完全管理好表情。这世界上永远不会少的就是看热闹的人,分明是与其无关的人与事,却兴致勃勃非要看出个所以然来,可人们普遍认为这社会就是这样,无可厚非。但其实想做什么样的人完全取决于自己,而并非所处的固有环境,你不能说这个残酷的社会造就了一群冷漠的人,反之往往是一群冷漠的人造就了这样一个社会。简言之慢条斯理的拧动拖布把,然后轻飘飘往前一送。“你......”看着抵在自己喉口处的长棍,吴铭的身体僵直,紧张的舌头打结,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一时间没有一个人说话,气氛空前紧张,一触即发。别说是吴铭,连看热闹的吃瓜群众都被这变故吓傻了,原本以为不过是口角之争,谁想到已经上升到了动手层面。戴新月被吓到,担忧的叫了声:“言之.....”剩下的话被吞进肚子里,因为她清楚的看到一旁的肖瑜冲她摇了摇头。肖瑜再清楚不过言之的性格。想当初她家里发生那么多事,所有人都努力修复简家父母的关系,但简言之却对她说一句让她一辈子也忘不了的话。\'小鱼,我必须让她们分开,不惜一切代价的\'后来肖瑜就明白了,简言之这样看着淡然如斯的女孩子,其实骨子里是狠戾而偏执的。用温柔而沉静的语调说出这样决绝的话,只有简言之做的出来。对面的吴铭已经脸色涨的通红,喉咙上方的棍子让他不得已仰着脖子,这姿势让他觉得屈辱且尴尬。“我,我可告诉你,校内斗殴是要被记大过的”这将成为一个优等生被放进档案里的一生的污点,他希望以此来吓退她。肖瑜摇摇头,简言之怎么可能怕呢。如她所料,言之哂笑一声,又把棍子抵近几分,“我不怕,你呢?”她气场全开,眼中弥漫一片淡漠。“你很厉害”言之突如其来一句夸奖让众人摸不到头脑,下一秒—“很少有人能让我如此讨厌,你做到了”众:“......”“还有你”拖布的棍子还卡在吴铭的喉口,她却忽然侧头把矛头毫无预兆的指向杜梦佳,对方被她吓得生生倒退了一步。“我想我有必要纠正你两点。第一,不是\'我们是死对头\',而是你把我当成死对头”“老实说,我并没有把你看在眼里”她说话不急不缓,声音也不大,但整个教学楼四层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听得见,遑论她的声音。“第二,我并不记得你的朋友长什么样子,所以我也根本不知道她是谁”肖瑜看着难受的直蹙眉的吴铭,轻声对言之说:“言之,可以了”言之回头定定的看了几秒肖瑜,随后轻叹着稍移木棍,原本抵在喉口处的位置上,留下醒目的一个红痕,呈圆形。吴铭咳嗽几声,却见那棍子又移到自己胸膛,没什么重量的敲了敲,却吓的他连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