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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回事。你居然说,不知道。坐下来之后满脸通红。事后又偷偷跟吴宁说,你快去给老师承认错误吧,老师不会说你的。后来吴宁还被表扬了。当时我和钟鑫,徐睿阳都看到了。钟鑫说,“秋秋一直都这样。”至于钟鑫,我觉得是个意外。我喜欢他,但是我也喜欢你。”“哦?我有这么好?”我打趣。“嗯,挺好的,长得也好看。”姗姗做发自肺腑状。“哎!可就没人对我吹口哨啊。”我做懊恼状。“得了吧陈秋秋,谁敢对你吹口哨,跟个仙似的。”姗姗哈哈大笑。“哪个仙?土行僧还是弥勒佛?”我逗她。“嫦娥,住月亮上的。”姗姗又哈哈大笑。“那我得小心猪八戒才是。”我也被她逗乐了。躺在床上,想着姗姗说的话,月亮。忽然觉得,徐睿阳好像月亮,安安静静地发着光,别人对他探寻,好奇,追逐,他就在那里,静谧,神秘。说他冰凉,他却愿意在黑暗中照亮你,说他温和,他却在远方,遥不可及。我挺羡慕姗姗的,承认了喜欢一个人,会不会轻松很多呢。我来不及许下的新年愿望啊,就是能和徐睿阳上同一所高中。不许也罢,我也不可能和他一起上高中了。15岁生日那天,我过得如此沉重。我和姗姗,像两个成年人一样分享着自己的心事。当时不知道到底有多喜欢徐睿阳,只是有些矫情地难过。☆、和男神合奏初三上学期结束,为了小班化教学,我们初三一班将要分成两个班,从期末考试选出前三十名作为冲刺班,冲刺全市唯一一所省重点高中——江洲一中。剩下的学渣渣,随缘。我倒无所谓,江洲一中没寄宿,我只能去市重点高中——江洲9中。自从遇到徐睿阳载着李甜压马路之后,面对徐睿阳,我总刻意回避。他像往常一样,用作业本拍了拍我的脑袋,我便回过头对他说:“我交过了,以后你自己去交吧。”他愣在原地,闷闷地收回手,不说话。不过也好,这段时间也少脑补了许多情节,也就是所谓的没有希望,就没有失望。考完试后,班主任开了一次班会。“同学们,一个星期之后成绩出来了,麻烦同学们到时候再来学校一趟领一下成绩单,随后我们还会宣布分班的事情,晚上我们搞一个小聚会。现在有才艺的同学现在到李甜甜那里报名,到时候我们整个年级的老师都会来参加,校长也会来。目前就四个节目,李甜甜准备了一个舞蹈,吴宁和张希小合唱,张小萱吉他弹唱,于姗独唱。还有谁要表演?班干部积极点。”为什么要搞小聚会?庆祝分班?学校的决定也是很匪夷所思!钟鑫用作业本拍了拍我的肩膀,“秋秋,你怎么不去拉大提琴?”我:“我不会。”钟鑫说:“你都过十级了,你还不会。”我:“我好久没练了。”看到我们窃窃私语,班主任说:“钟鑫,陈秋秋,你们表演什么节目?商量好了没有。”全班同学哄笑。“老师,陈秋秋会拉大提琴,拉的很好。”钟鑫蹭地从位置上站了起来。钟鑫,你是脑抽了吗?“那陈秋秋,你就表演个大提琴,李甜记下,那钟鑫,你会什么。”我回头幽怨的看了钟鑫一眼,然后邪恶地笑了笑。我站起来,“老师,钟鑫会弹电子琴,他可以给于姗伴奏。”来啊钟鑫,互相伤害啊。姗姗看了我一眼,然后轻笑了一下。这时候徐睿阳站起来了,“老师,我会拉小提琴,我和陈秋秋一起合奏。”什么?和我合奏?老师说:“行,那就这么定了。”班会散了,同学们都还在讨论节目的事情。徐睿阳在收拾东西,我忍不住问他:“那个,徐睿阳,你会拉小提琴啊。”徐睿阳嗯了一声。“那我们怎么合奏,我们都没有一起拉过琴。”徐睿阳说:“我也过十级了。”“可我好久没练了,拉的不好。”我不太有自信。“你拉得很好。回去练练。”我有点诧异,“你怎么知道?”徐睿阳愣了一下,摸摸鼻尖说:“那个,是钟鑫说的。”没等我再问话,他接着说,“就拉,回去练吧。“啊?”徐睿阳:“你今天就回家么?”我:“太晚了,我明天回。”徐睿阳:“我等会回家把谱拿给你,再说你拉哪段,我拉哪段就行了。”“啊?”徐睿阳:“我大概六点到,你等我一下。”我:“喔。”没等我反应过来,事情已经安排好了。姗姗和钟鑫在讨论伴奏的问题,热火朝天。吃过晚饭,姗姗约我出去街上买点东西,我说借口有事,推掉了姗姗的邀约。“你和钟鑫的合作你们打算怎么练?”“我们互相留了电话,到时候约一天练习下,反正我们县到你们镇有直达公交车,才一个小时,到时候我找你玩哈。”“好啊。真诚欢迎姗姗小姐莅临小镇做客!”我一本正经地逗她。冬天天黑得早,到了六点,天已经全黑了,教室已经锁门,我就在教室楼梯口等徐睿阳。不一会儿,徐睿阳朝我小跑过来,因为太急,还有些喘。他抹了一把脸,咳嗽了一下,从书包里翻出一张谱给我。他的手冻得通红。我:“你骑车过来的?”徐睿阳:“嗯。”“那么冷,打车来呗。”我轻声问。“堵车,怕你等久了。”“你没带手套啊,多冷呀。”“忘记了,出门太急了。”“你不用急,我今天晚上哪里都不去,可以多等会。”徐睿阳背着光,我看不见他的表情,他抬起他冰凉的手,捏了捏我的鼻子。唔,好冷。“好了,开始对谱吧。”我和徐睿阳一手拿着谱,一手假装拿着琴弓,在那里比划着。对着谱,我轻轻哼出声,他也轻轻哼出声,我竟不觉得尴尬,和他居然配合得十分默契。很快一个小时过去了。我站的有点累,我拍拍阶梯,准备坐下,徐睿阳把他的书包铺在地上,说,“坐这。”“不用,等下把你书包弄脏了。”“书包里没东西,地上凉。”陈秋秋,不能多想,不要脑补,要时刻记住,坐在他自行车后座的是李甜!“陈秋秋,你怎么了?发什么呆?”徐睿阳忽然开口。“啊?没事,咱们继续。”我回过神,坐在他的书包上,也不敢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