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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矛盾,学吧,别有什么顾虑,我这里有纸有笔还有颜料,够你们用的了。喏,借给你们每个人十张彩贴画,有时间就照着画。这是以线条为主的画面,把形象画准了以后再涂颜色,到时候我教给你们。画完了别忘了把原稿还给我。”鱼儿水儿赶紧跪下给云儿磕头。哪有丫鬟被主子这样宠溺的?不但经常得到赏赐,还能有机会学习画画?“你们两个知道吗?安定门那边有个如意绣工坊,老板娘是宫里绣工局出来的。专门高价收集好看的绣花稿。你们画好了就可以把自己的作品卖给她,当然了,画稿给咱们府上用来做王爷要做的事也会给你们酬劳的。”“奴婢如果能画好了,什么钱也不要!”“开玩笑,王爷和我哪能白用你们呢?那样不是剥削你们吗?好了好了,咱们该干什么了?对了,还有这个包包里的硬纸片,这些是做绒毛玩具的模板。”“模板?什么是模板呢?”水儿非常奇怪这个词汇,从来没听说过。云儿打开一个口袋,拿出里边的模板,很熟练、麻利地就拼成了一个动物图案。告诉鱼儿水儿:“这些带颜色的、不规则的纸板块,每一块模板的颜色就是你要做的布偶的布料颜色。按照这张效果图来拼、来做,就是一个绒毛动物。咱们大厅里木箱后面那些口袋里就有绒毛布料,这个技艺凌jiejie比我掌握得全面,让她教给你们。”鱼儿水儿高兴得赶紧给云儿施礼:“多谢主子。”“您该给贝勒格格送奶了。”鱼儿提醒道。“那你们把案子好好收拾收拾,我回来再说。”☆、第三百六十四章谣言四起云儿又开始讲新课了,准备教给几位教习嬷嬷一些新香囊的做法。比方说礼品包、纽结包、天使包、苗家包、僮锦包、串串包、堆纱包、孔雀包、绣球包、宫灯包、娃娃包、金钱包、太极包、粽子包、招财包、螃蟹包、西瓜包、苹果包等二十多种香囊,还有以如意结、玉佩为主体的佩饰,还有各种金箔饰品,比方金花生、金水桶、金簸萁、金元宝等。好在是大家都有雄厚的针黹功夫,并没有觉得多困难就学会了。然后七位教习嬷嬷立刻转入对全体姑娘嬷嬷的传授。为大家准备材料的几个二等、三等丫鬟也忙得脚打后脑勺了。不管是异域也好、大清也好,有钱的人不在少数,这些人包括官员、绅士、财主、还有豪商。这种家庭出来的人最爱面子,最追求新奇。大家没有的我有了,不管多少钱也弄来,在露脸的场合露露脸,那是太有面子了。这些家庭出来的少爷、小姐更是风雅得很。异域的香囊肯定是他们喜爱的物件。虽然是已经过了端午节,还是可以卖得出去的。因为有不少人到东贵的店里去问什么时间能有端午节那种香囊。现在的纳兰百货店可是很有知名度了,不但商品新颖,物美价廉,还有皇上的御赐金匾,比异域的大商场还有名气。云儿每天忙得团团转,不是教课就是找商品,还要给孩子喂奶,还得兼顾着学画。捎带着还得指导福晋和老娘做菜、做小吃。云儿的西点事业还没开始,因为西点要用烤箱,厨房还没装修,烤箱也就没有安装。王爷是准备多样炉具都装备好,用哪个都是现成儿的所以云儿的西点暂时不做,但是西点和冷饮的设备、工具都已经找齐全了。加工布艺的事全府的姑娘嬷嬷全部报名参加,在八位教习嬷嬷的指导下,一边学一边承担布艺加工任务。因为人多,每一次只能给每个人发给各种布艺一二十个的份额,但是样数多,这样发起酬劳很是麻烦,今天给一点、明天给一点,不如凑足了一个整数再发下去。园子里的叶嬷嬷一开始没报名,后来听说有酬劳就赶紧报名,但是十来天也没见酬劳的影子,就开始发牢sao了。阖府上下的姑娘嬷嬷,没有一个敢象叶嬷嬷这么公开发表宣言讨伐主子的,叶嬷嬷就敢。因为她觉得自己的后台硬得不得了,虽然挨了福晋的训斥,还把二等的月例给降到粗使婆子的等级,但是她不怕,有总管大人给的“额外补贴”和撑腰,还有太后和苏茉尔这样的后台,所以叶赫那拉?圆圆一直等待时机,哪一天太后来到府上,她就当着府上众多人的面历数福王爷、福晋对自己的虐待。叶嬷嬷对银子有着超乎寻常的喜爱,就是一个制钱也不会放过。她在为自己的女儿积攒嫁妆,尽管她的女儿才五六岁。说给酬劳到现在影子都没有,叶嬷嬷开始骂娘。当然她不敢指名道姓地说自己在骂王爷、骂福晋,但是她敢骂侧福晋,侧福晋是加工布艺的罪魁祸首,坑害府上下人的元凶。“大家评一评理啊,别的府上下人们干私活,交活就给钱,咱们倒好,还公开干私活呢,就是不给钱,吃人rou、喝人血啊?我们是后娘养的还是怎么着?原来是假善人哪!坑我们这些没依没靠的呀!脸蛋漂亮心如蛇蝎呀,我的天哪,怎么活呀……”叶嬷嬷一边坐在地上拍大腿,一边鼻涕眼泪到处甩。把她那些扫树叶的姑娘嬷嬷吓得躲之不及。“我说叶赫呀,你这么闹有什么意思啊?”喜塔拉氏喜嬷嬷说话了,“府上的姑娘嬷嬷总共二百来人,今天做三个香囊,明天做五个的,你说能赚多少钱?主子是想凑多一点一起给你,就别叫唤了。我们已经发过好几次酬劳了,哪里是主子不给你钱?你刚刚报名,还没干上十天就想要钱,你也不缺钱花急什么?”“你放屁!我一个月才五百文的月例,还有……(差一点说出来还有女儿)我容易吗?刚来府上的时候是一等,就是因为说真话给降成粗使的,你说我活着什么意思,老天爷你睁开眼睛看看吧……”怎么没动静了?一看没人了,这么苦都没人同情,真是活不下去了啊。叶嬷嬷就坐在那里哭啊哭的,好像一匹母狼,发出瘆人的动静。“行了,别嚎丧了,丢人现眼的。”叶嬷嬷耳朵边上有一个阴沉的声音在说话,吓得她激灵一下蹦起来,原来是老情人那总管。这下可有倾诉对象了,叶嬷嬷一头扑进那总管的怀里,刚要撒娇就被推出老远:“你疯婆子啊?这是什么地方?人来人往的犯什么贱?”那峰很不喜欢叶赫跟自己撒娇,不分场合,又气又怕,脸都青了。叶嬷嬷的脸一下子白了,人家还是大姑娘好不好?这么不给面子!“总管大人,圆圆受了人的欺负您就不管了吗?”那峰的口气缓和下来,连劝带哄地说:“这么闹没用知道吗?只能智取不能强攻。”“您什么意思?”“听我说啊,”那总管四下里打量了一圈,小声在叶嬷嬷的耳边低语了一阵,然后从荷包里拿出一块银子塞给叶嬷嬷,就匆匆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