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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够,我马上回去拿,东西先放着,可好?我就是里面燕子楼的姑娘,不会用很长时间。”“姑娘还差多少啊?”“还差十五文,不好意思啊。”“这样吧,十五文就先差着,多会有了再送来。我们这个小店是租的,一天半天都不会走的。”“这样好吗?那就多谢了。回头我会介绍给姐妹们来光顾您这里的。”“多谢多谢,有劳有劳,姑娘慢走。”贺公公就是这么打算的,让她先把东西带回去给堂子里的姑娘看到了,说不定就会有人来买。女孩子都是有比漂亮的心思,你有我也想有。贺公公在宫里的时候就知道那些妃嫔们都是这样的。就是这个姑娘忘了十五文的事,给别人介绍了有更多的人来买,就当是福晋说的广告费吧。天慢慢放晴,屋子里亮堂不少。估计燕子楼的那位姑娘并没有看全科了就匆匆忙忙地买了几样。白天的时候是这里的女人们休息的时候,估计可能会有人来。“你们两个,给我打起精神,可能一会儿会有客人来。这里的东西都不是白菜茄子的,一定不能弄错了。”正说着就听外面叽叽喳喳的有不少女人的声音过来了。果然,七八个年龄不等的女人进了店,贺公公正想打招呼呢就听见尖利的叫声:“呜哇!这里的东西漂亮得紧!”“嫣嫣你过来,到前面柜台来看嘛,怎么跟老鼠一样胆小啊。”看样子这几个姑娘还挺友好的,能互相照应。“大叔麻烦您了,把墙上挂的那个毛巾,那个是毛巾吧?给拿下来看看可好?”“墙上那个是当样子的,柜台里的跟那个是一样的,就是这个,跟羊肚子一样柔软。”“是哦,怎么这么柔软啊?毛茸茸的,擦脸一定很舒服。”小靴子说了:“这位jiejie,这种毛巾我们都用过了,的确非常舒服,毛巾很吸水。把它放在温水里再拧净,敷在脸上,别提多舒服了。”“是吗是吗,我买一条,多少钱?”“四十文”。“才四十文?不贵不贵,我也来一条。您身后架子上的那些瓶瓶罐罐的都是什么呀?”贺公公很有耐性,把架子上的部分商品拿到玻璃柜台上,介绍道:这个是胭脂,这个是香粉,这个是花露水和指甲油。“您说的这个花露水是做什么用的呀?”“沐浴的时候用它最好,在水里滴上那么一两滴,就不用撒花瓣了。如果被蚊子咬了抹上一点,就能解痒。这个是指甲油,涂指甲的。”“这个好看的小瓶子里装的是指甲油啊?看瓶子都这么精致,这个怎么用呢?”贺公公就给她们介绍使用方法,还在自己的小拇指上做了现场观摩。这下可好,一次性买走了八瓶!云儿没给贺公公拿太多的商品,因为田亮说店面很小。但是这第一拨顾客的惊喜模样就说明别的女孩也会喜欢。虽然忙了一点,啰嗦了一点,贺公公三人还是很高兴的。花露水、胭脂、指甲油、香囊、手袋、拎兜、袜子、毛巾还有绒毛动物、塑料花、绢花、墨汁、彩笺等商品都有涉猎。这么一拨人就买走了二十八两银子的商品。看样子,青楼姑娘比农家姑娘富庶多了,但是贺公公还是没看好这个职业。开张大吉,三个人都很高兴,但是第二天的营业就让他们很郁闷了。来的都是来找姑娘的男人,自然是有钱的,没钱谁到这个地方来?可是他们实在是太挑剔了,本来是一心想买,就是说三道四,太气人了!还有人质疑师徒三人的性别。要不是王爷一再说不能跟客人吵架,贺公公都想给这几个纨绔子弟每人一个大呼饼了。明明是油头粉面的东西,还装斯文,酸唧唧的来几句唐诗,我呸!贺公公腹诽了一个时辰才把这起子纨绔吧啦的东西打发走。他们回府的时候是要把货物都收走的,不然可能被人偷走。回府之后要向王爷汇报情况,王爷就说了:“明天给你加派人手,有四名侍卫轮流看护你们。你们也要看护他们哦?不许他们进胡同。”“为什么呀?”“什么为什么?他们能有你们抵挡糖衣炮弹的定力吗?”贺公公不知道是笑还是哭。还糖衣炮弹,我们宁可抵挡不住,也不想有这个定力。第三天,客人更多了,不但恩客来买、堂子里的姑娘来买,就是老鸨子都来买。府上的丫鬟婆子们做的木耳花、皮筋花、塑料珠发卡、合金首饰、钛金首饰都增加了很多。开始没受人注意的商品如座垫、门帘、帕子、袜子和墨汁、彩笺、印章、丝网花等全部受到关注。这里的青楼女子也有文化档次高的,喜欢小店里不用研磨的墨汁,还有淡雅的彩笺、造型优美的印章。开始他们不知道那是袜子,有人买过之后穿上了显摆,立马被人认可,一窝蜂一样涌进小店买袜子,根本就不问价。几乎所有的人都喜欢白色的袜子,显得非常干净。这些商品只是云儿给贺公公拿来的大批商品中的万分之一种还不到。看样子在这里开店还是比较明智的!“小来小去”的客流量越来越大,店面空间就显得越来越小了。王爷责成田亮和纳兰再找一个店面大一点的铺子,最好是两层的。如果是卖不是租的也可以考虑,价格稍稍贵一点也可。清客先生白起也不逛园子了,每天早出晚归帮着王爷找店面。终于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在离八大胡同稍稍远一点的地方,白起和田亮、纳兰同时找到一家二层小楼,是卖不是租,要价很高,五千两。这家的店主是觉得这里离八大胡同距离不太远,又痕安静,觉得那些逛妓院的高等人会离八大胡同远一点地方买礼物给姑娘。田亮、纳兰都装着不认识白起,一前一后到了楼上,见了楼主,跟他商量价格,结果这人一看是两个年轻人,就拿起把儿来了,说什么也不杀价,俩人摇摇头,离开了。白起笑呵呵地问道:“掌柜的贵姓?”“在下免贵姓佟。这位兄台贵姓?”“免贵姓白。”“请坐请坐。方才那二位根本就不是买房子的,火烧屁股似的,问问价,不和心就走了。”“年轻人嘛,哪有多少耐心?”“白兄能给个什么价?”白先生伸出两个指头:“最多是这个价。”“开玩笑吧您,我这个地点最是闹中取静。”“非也,如果是当住处倒也合适,做生意的恐怕极少要闹中取静的。做生意就是要赚钱,客人少了能赚钱吗?”“佟掌柜的说个实价,白某也是诚心想买,如何?”“爽快!三千五百两,一文不能少。”“两千两一文不能多。”“白兄的价杀得太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