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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混混,他们的目的是想把放在柜台下面的那个装钱的铁柜子抢走,可是那个柜子太沉重了,好像长在地面了,两个人根本弄不动。他们哪里知道,这个铁柜子已经被田亮焊到地上了。这是个封闭式的铁柜,不管是银子还是制钱,扔进去就拿不出来,找零的钱在抽屉里,数量很少,总共也不会超过十两。来买布的人几乎是没有拿着五十两那么大的大锭银子,十两最多了。田亮带来的人都是训练有素的。几个侍卫和亲兵当场就抓住三个趁火打劫的小混混。大张从后面跑来告诉田亮,有人死拉活拽的要掌柜的到外面去,一看就不是好人。果然,还有人拿着绳子要捆瑞谦。只是家里的妻子儿女奋力救护,还大声喊救命。田亮带人赶到把劫掠瑞谦的人抓了捆好,那边的火也全灭了。这时,王爷和陈先生、云儿等人也赶到了。查看火灾现场,发现被烧焦的布匹里有一根没有燃尽的火折子。这就说明是有人把火折子塞到布匹里的,是蓄意放火的。但是放火的人把火折子放在布匹的下面,氧气不足,火是慢慢燃烧起来的,到了表层,氧气充足就变成了大火,所以损失的布料只有三捆:压住火折子的一捆和挨着它的左右两捆。都是一块钱一米的那种化纤丝绸,化纤怕火,但是由于火折子在下面不透空气,应该是昨天把火折子放进去的。经济损失不是很大,连店铺的柜台和被烤焦的布匹,总共是异域的两千多块钱,合大清的银子三十二两。但是瑞谦的老娘、妻子儿女的惊吓是很大的。王爷、云儿和田亮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一家老小了。一直跟着瑞谦过日子的陈旺打击更大,捶胸顿足说他对不起少爷。昨晚他睡不着,在店铺里闻到怪味,还找了一遍。问了新来的更夫是什么味道,更夫说他没闻见,陈旺就到后院去查看,结果也没查到,第二天一早发现店铺里浓烟滚滚,想打开房门放烟,谁知道立刻就出了明火,烧了起来。愧疚得不行,就认为是自己疏忽了,闻到烟味应该仔细找一找火源。“四大爷您冷静一点!”田亮跟他说:“多亏您闻到了怪味,也多亏了您没打开房门,如果半夜着火,坏人趁乱打劫,情况就更糟了!赶紧把更夫抓起来!”可是更夫已经逃跑了,这就更加证明了这场火跟这个更夫有关了。瑞谦痛哭流涕,一再检讨自己大意了。对于几个趁火打劫的歹人,必须要绳之以法,移交刑部然后王爷、田亮进宫汇报皇上。放火罪和杀人罪是等同的,康熙说要以儆效尤,这几个人进了刑部没几天就给砍了头。他们想趁乱绑架瑞谦,犯的是绑架罪、放火罪,等同杀人。瑞谦的玉龙布庄要内部装修,关门停业,半个月以后重新开张。王爷把加强警戒放在了第一位,抽调了八位亲兵兵士来保护瑞谦。虽然损失不大,教训却是很大,光顾了赚钱,就没想到有人见他们赚钱多了会嫉妒。但是呢,善有善报恶有恶报,那位“祥瑞”布庄的掌柜在“出口恶气”的同时出门没注意,被门槛绊了一跤,小腿骨折,在家里养伤正好花了三十二两银子的医疗费。王爷明白了,虽然鳌拜倒了,还是有人对陈瑞谦虎视眈眈。因为人的贪欲和嫉妒,见不得比他好的事儿,要捣乱。当然王爷不知道祥瑞布庄老板的事,反正这件事不是那么简单,直到那个更夫被抓获,招供说他火折子是他掖在布匹下面的,祥瑞布庄掌柜给了他五十两银子就是看玉龙布庄的生意红火了受不了。这个更夫和祥瑞布庄掌柜倒是没有送交刑部,王爷让云儿把他送远一点,云儿就给他送到海南的一个岛子上,给了他种地的工具和种子和足够吃一年的粮食,让他们自食其力,省得妒忌心强盛见不得别人好,更夫还贪图现成的利益。对光想着不劳而获的人应该给个教训,杀头不是最好的办法。瑞谦布庄着火,王爷痛心疾首,当面给瑞谦陪不是。这么多年瑞谦一直兢兢业业给府上经营布匹,功劳苦劳都大了!可是瑞谦就一直痛哭流涕,说自己太大意了!也不接受教训,上一次来绑架鸣鸾就应该凡事小心,就没想到有人会嫉妒。“王爷啊,错的是在下不是您!店里着火烧了三卷布,您都没说一个不字,在下是一定要包赔损失的!您放心,在下以后再不会粗枝大叶了。”说罢就要跪下,被王爷和田亮一把拉住。王爷说:“这个责任主要是本王,您就不必有什么愧疚了,哪能让您包赔什么损失呢。您不会因为这件事记恨本王?”“王爷说哪里话?在下不给您销售布匹就没有风险了?对门那两位掌柜的一直就对在下虎视眈眈,不是还给在下贴过黑贴吗?还有先前的那一次,如果没有您的救护,在下恐怕就完了。给您销售布匹之前,在下的生意不死不活的,只能勉强吃饭,这些年房子也翻盖了,儿女也都成亲了,家里的日子越来越好,伙计们也都有了积蓄,大家都在念您的好儿呢,您是在下布庄的恩人,在下有什么可以记恨您的?如果您还信得过在下,请继续送布!”王爷说:“好好好,继续送。”心里却说“恐怕也送不多久了吧?”☆、第八百八十六章煊儿被绑(一)原以为鳌拜倒台就不会有大的波折,谁想到刚刚平息玉龙布庄着火事件就又出了一件大事:煊王爷被绑架!王爷的几个孩子,煊儿是最聪明的,可是他身上一点异能也没有。就在云儿忙于画画的时候,耳朵里“叮!”地一声,这就是提醒她有紧急情况。云儿就地闭上眼睛,用天目寻找。一辆很普通的带篷轿车拉着被捆得跟粽子似的煊儿飞了一样奔跑。幸亏煊儿有个神通广大的老娘,一个意念就把煊儿隔空给搬运回来。但是还不能让劫匪发现他们好不容易绑架到的煊王爷不翼而飞,就把马车路过的一段枯树干变成了煊儿的模样捆绑起来在车里蜷缩着。然后告诉在福晋房里的宝宝到佛堂里给哥哥解开身上的绳索,云儿把儿子搬运到背静的佛堂里去了。然后天目跟着那辆马车,看他们到底要把“煊儿”弄到哪里去。那辆马车出了东直门以后一路往东,马匹被赶车的车把式狠狠地抽打,就不顾命地狂奔。很快就到就运河码头,给“煊儿”身上披了一件披风,脑袋上戴了一个压住前额的帽子,两个彪形大汉在两边夹持着上了停在岸边的一艘大船,刚上船船就离了岸,向南驶去。这会功夫煊儿跟宝宝也到了云儿的房里来了。“怎么回事,你怎么还遭人绑了?”“别提了,这几天煊儿就感觉不对劲,总象是身后有人跟着。今天从大舅的布庄算完账出来,还没到府上的马车跟前就有两个人把煊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