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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沙发上,双腿交叠,还是和那年我见到的人一样的威严之气,不同的是,这次又加上了许多骇人的气氛。我心中大惊,原来这个项目本来就是针对我吗?那看起来叶宁馨找我也并不是为了掣肘傅南衡,而是章则中授意。本来这件事情章泽宇是不知道的,不过他听以后,说了句,“爸爸,事情不是这样的,都是我的错,当初是我授意她这样的——”“住口!你这个混帐东西,你暗恋人家,人家领你的情吗?人家只会利用完你,然后把你甩了。孩子呢?孩子到底是谁的?那明明是傅南衡的孩子,你为什么往自己身上背?”章则中站到了章泽宇的面前,那副样子,真的离扇人不远了。章泽宇终于住口了……第95章心疼了?我心很痛,我从来没有想过利用师兄,我当时是真的不知道他对我怀有那种想法,而且,我当时经济窘迫——“这个合同我已经和南衡签了,你们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剩下的,你们自己去考量!”章则中盯着我的眼睛说,那种眼神让我害怕,“至于傅太太要不要参与设计,你自己看着办,总之,你和南衡地产,我一个也不会放过。”毛骨悚然。回去的路上是章泽宇开车,我一直沉默不说话,心情不好极了。到北京的时候,是下午两点。我知道这件事情我要告诉傅南衡,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所以,我就呆呆地坐在了沙发上。过了一会儿,楼上传来了孩子的哭声。接着,傅南衡牵着孩子的手就从楼上走了下来,看到我,略诧异。“回来了?”他问。“嗯。”孩子看到我心情不好的样子,说了句,“mama你这两天心情怎么这么不好啊?上次还在爸爸的房间哭了。”我想了好久,才想起步云说的是哪次,我心想这孩子怎么老往外说实话啊,可是小孩子的可爱之处不就是在此吗?傅南衡也坐在沙发上,说了句,“他写的内容,你都看了?”我点了点头。“防来防去还是没有防住你。”他说道。“防?你放到枕头底下算是防啊?”和傅南衡说话,我本能地心情还不错。“哦,我是昨天晚上看看这个数学博士的文字功底如何,想不到还不错,连我看了都挺感动的,爱是恒久如常,爱是屈身仰望,明知不可能,还要——”我慌忙捂住了傅南衡的嘴,刚才他背的话是傅南衡写的原话,本来是挺rou麻的,可是因为这是他的真情实感,所以,看上去情真意切。“写的是煽情些,可谁说这不是人家的心里所想?”我和傅南衡的位置很近,因为孩子坐在我们中间,我的手轻轻捂着,他的眼睛看着我。我就感觉我看他的眼光变柔和了,因为我觉得我的脸上开始发烧。我的手被他握住。我慌忙甩开,说了句,“孩子在。”“如果孩子不在呢?你会怎样?你能怎样?”他的身子往这边侧了侧,和我离得很进很近。“我不知道!”我回答的挺没好气的。可我心里还是很乱啊。于是我详细和傅南衡说了“北宁汽车”这件事情的始末,告诉他这件事情其实我埋下的祸端,请他惩罚我,我对我当初的弱智想法,实在抱歉得很。“他要整人?”傅南衡说了一句,本来对这个项目,他就持中立态度的。我又点了点头。“既然他要整,那就整吧,不整他心里也不舒服。”他摸着步云的头说道,说得特别轻松,仿若这根本不是事儿,可是北宁集团我以前听说过的,经济实力不可小觑,所以,我认为傅南衡是轻敌的。“可是我接不接啊?”我很慌乱。诚然,很久以来,我都是在专业上比较有主见,可是在人际处理上,我承认,我比傅南衡差了好多,无论是综合筹谋,还是前瞻后顾,我都不行,这大概和我的出身有关。“剪子包袱锤吧。”他很正经地说道。“嗯?”我以为我听错了。“剪子包袱锤,如果你赢了,就接这个项目,如果你输了,就不用接了。”他说。我还是不懂,不用筹谋人际关系吗?我很犹疑,可是他也不给我说方法,就用这种儿戏的方法来决定。就当玩玩吧。我先出的剪子,不是剪子比较有攻击性嘛,他出的包袱。三局两胜,我赢了。我已经忘了我如果赢了的话,自己是要接这个项目的,只沉浸在输赢的快乐里。再来,这次我出的锤,他是包袱,我输了。一比一平。“稍等一下!”我矢口喊道。我想了好一会儿,剪子包袱,他各出了一次,下面估计该出锤了,如果他出锤,我就是包袱。我很郑重地、踌躇满志地出了包袱,心里还忐忑不安,挺喜滋滋的。孩子看出我们俩在做游戏,也饶有兴趣地看着我们,拉扯着我的手。结果他出了包袱。我以不可置信的目光看着他。“你不是该出锤吗?”我矢口问道。他弹了一下我的额头,“傻瓜!这个项目不许接了。”愿赌服输!他说怎样就怎样吧!我的思绪被一条手机微信打断,是有个人申请加我,添加理由是:为了项目的事情。我就加上了,她的内容是:初小姐,我们已经同意这个项目由你来做了,明天签合同吧。我一直觉得这位陈紫女士很怪的,所以,我回答了一个“好”之后,就给陈朝阳发微信问这问陈紫女士的情况。陈朝阳回答了一句:她是高层,而且,长期不在北京,所以,对她的情况,我们大家基本上都一无所知。不过第二天,去工作室签约的是公司的另外的代表人,不是陈紫,而我,接到了陈紫的邀请书,说本周日在酒店有一个盛大的聚会,都是建筑界的人,她邀请我和我的丈夫去,说对我的事业有帮助,而且,后面还落了“陈紫”的签名。因为一直迷惑陈紫的身份,所以,我没敢轻易答应。今天工作室没什么事儿,反正左右加上财务也不过我们十来个人,我就拿着请帖去了傅南衡的公司了,想问问他怎么处理,估计他又会用“想我了”来打趣我。管他呢,左右公司今天上午也没有什么事。到了他的办公室门口,隐约听见里面传出来声音,但是他办公室的隔音太好,我听不清楚,如果里面的人,听外面人的声音,应该能听得见。我只听到一句冷冽的声音,“离婚?为了她吗?既然早知道要离婚,当初为何要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