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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好久没这么叫过我了。看到他这副样子,本来在心里的两个字“怨恨”也咽了回去。我是多么希望我有一颗很大很大的心,能够包容下他的出轨,可是我实在做不到啊!我感觉,他要是这样攻下去,我的心理防线很快就会坍塌。“喜欢你”好像是这次他来了海南以后,对我表达的最多的三个字。步云还在睡觉,苏阿姨端来了姜水,说一会儿让步云喝下就好了,先生一直这么照顾步云,不会有问题的。突然有一种他“又当爹又当娘”的错觉,我这个娘做的真是非常不称职。十一月初,云溪集团要就这个项目评一次先进工作者,我不是他们单位的正式职工,只是给他们出图的,竟然也被评为了先进工作者,这其中的缘由,不想也知道。肯定是云总为了拉拢傅南衡啊,现在全筹建处的人都知道我和他的关系了。因为只是小范围的颁奖,所以,只有奖杯,没有奖金,这个奖形同虚设,不过,可能云总他们认为,钱对傅总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荣誉才最重要。恰好,给我颁奖的人是他,也不能说是恰好,应该说是云总特意安排。我站在台上,愣愣地看着他上台,接过奖杯,我一直在怀疑云总他们让我给我颁奖的居心是什么?“咱们是一组的,你得奖了,是不是也该分我一半?”他在我面前说了一句。台下好几百人可都看着呢。“又没奖金,你想怎么分呢?你想把奖杯劈开的话,我没意见。”我说了一句。他笑笑,没说话,因为他慢悠悠地在我的脸上啄了一下子!这是什么意思?这又不是欧美的颁奖典礼,干嘛要这种方式?上次,在机场,他要亲我,我躲开了,然后他就记到现在吗?果然是小心眼的男人!这时候,台下掌声雷动。我真是不明白,这些人起得是什么哄!我的神色还没有从目瞪口呆中出来,他已经下台,悠闲地看着我。大概“秋后算账”就是这个意思。云溪集团的这个项目大概告一段落,基本上以后就没事儿了。工作上虽然累,但是做设计这几年,大大小小的奖也得了不少,现在生活上有一件烦心事,那就是傅南衡的态度,他来海南是干什么的,我已经看出来了。即使我是一棵树,可他的攻势已经让我动摇了,我现在想让他看看自己的女儿,毕竟,这是他的孩子,我不给他也过不去,他虽然嘴上没说,但正如他所说,可能怕我又有别的思想异动,所以一直没有开口跟我说。他不说是他的事,我如果不告诉他,就是我的事了。那天我邀请了他来家里,说要做汤给他喝。“动心了?”他说了一句。“不是,有一件别的事情要和你说,你先来吧,来了我告诉你。”我说道。毕竟孩子的事情,还有早产,一言难尽,最主要的,我想让他来看看孩子。约的是第二天中午来我家吃中午饭,本来也想叫步云来看看他的meimei的,不过想了想,家里太小,盛不下那么多人,而且,他知道了,肯定会告诉步云还有苏阿姨的,这事儿得慢慢来……第187章我还碰过哪个女人?他来以前,我已经把汤给炖上了,菜也切好了,就等他来了,开始炒。我坐在写字台旁边正在摆弄一块荧光手表,这是我海南一个同学给我的,她清华一毕业就来了海南了,最近才联系上,她是做高科技的,说这种荧光手表不像普通的荧光手表,对孩子没有坏处的,给你儿子带着玩吧。我上网查了一下,才知道这种表好几千块,还采用了进口的机芯,真是够贵的。我正拨弄着玩呢,门响了一下,我说,“门没锁,请进。”这个人还真是有素质,从来不像陈数那样乱闯。然后我一直没做声。他进来以后,站在我身后,说了一句,“什么?”“荧光手表,我同学送给咱们儿子的,高科技,好看不好看?”我坐在桌子前,没有看清楚他的表情。“还不错。”他说了一句。忽然间,楼上传出来一阵哭声,我心想,这是他女儿要见她爹吗?哭得毫无征兆,我却乱了心神。可是看傅南衡的神色,好像并没有什么异样,嗯,吃完了饭,我就打算告诉他了。我去了楼上,看了一眼孩子,她只是在睡午觉,中间哭了一小会,谢阿姨说没事,她知道孩子的爸爸今天来,让我赶紧下去。我惦记着锅里的汤呢,忽然想起来,差不多了,我急匆匆地下楼,跑进了厨房,果然,进来的时候,锅快沸了,我赶紧把火调成了小火,把盖子掀开,准备炒菜。我炒菜很快,不多时,四个菜就出来了。把菜端上桌,忽然想起来那块荧光手表。我要收起来,咦,怎么找不到了?我翻找了很久,也没有。我是一个有强迫症的人,找不到这块手表,饭也吃不好。不过么,这块手表不是荧光的么,就是为了防止孩子老丢东西,大人好找的。可是家里这么亮,真的不好找啊。正好我家里的窗帘是那种隔光效果特别好的,拉上窗帘,家里基本就什么都看不见了。他就一直站在那里看着我,一句话不说。我边拉窗帘边说,“你真没看见我的表在哪儿么?”“没有。”他的声音略沙哑。“哗”,窗帘拉上,顿时,光全部被阻隔在外,拉上窗帘以后,我后悔了,当时只想着找表的,可是,现在我闻到了房子中有一种暧昧的气息。想把窗帘拉开的,可是太刻意,所以,我到处去翻找表,可是怎么都没有找到。经过他身边的时候,他一把拉住了我,把我拥进了他的怀里。我听到他的心咚咚的跳声,我也听见了自己咚咚的心跳声。心里后悔不止,不该拉窗帘的。他肯定认为我是刻意的吧。上天作证,真的不是。“都多久了,还不肯?是要让我把心掏出来给你吗?”他的双臂紧紧地掳住我的后背,声音低沉沙哑,如同那无数个夜,我和他在床.上,那时候,他唤我“欢”。我挣扎不脱,但是,我的头偏向一边,本能地对今天中午邀请他来我家,又开始后悔。真是自作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