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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容和孟上秋都已经等在门口,因为戚容今天上午在上京戏剧学院有个讲座,所以没办法和孟上秋一起送她,戚容为此很是遗憾。他们一起乘电梯来到小区的地下停车场,戚容又叮嘱了薄荧几句后,拿着车钥匙急匆匆地往她的车走去,孟上秋用遥控器打开了黑色越野的门锁:“走吧。”薄荧坐上了副驾驶,如今她给自己系安全带的动作越来越熟练了,一气呵成。孟上秋的车开到离顺璟学校大门还有几分钟距离的大道上就寸步难移了,路边停放的高档私车一辆比一辆昂贵,被堵死的马路上全是各式豪车,好像这里正在举行一场阵容豪华的大型车展。薄荧识趣地说自己步行过去就好,孟上秋大概考虑到这么几分钟的路程薄荧也不可能走失,遂点头答应了。“带好你的手机,结束了给我打电话。”孟上秋说。薄荧应好后,又让他开车小心,然后才打开车门下了车。“俏俏!我在这儿!”宁滢站在阶梯教室门口冲出现在不远处的徐俏猛地挥手。徐俏来到宁滢面前后,宁滢立即热情地挽上了她的手,灿烂地笑着:“告诉你一个惊喜,你先猜一猜?”“我们一个班?”徐俏嘴角微笑。“你怎么知道?”“你真笨!因为我和我爸说的要和你一个班啊!”徐俏终于笑起来。“俏俏你真好!”宁滢抱住她,又尖叫又笑,徐俏则是一副早就习惯的样子:“行了行了,别叫了,多丢脸。”“谢谢你,悄悄。”宁滢压低声音对她悄悄说道:“如果不是你替我交了学费,我们就不可能再一起读书了。”“这有什么。”徐俏嘴角的笑容里难掩得意。“你看,傅沛令来了!”宁滢突然狂拉她的衣袖,看着一个方向说道。徐俏连忙向着她看的地方看去,果然看到了双手抄在兜里的少年独自一人朝这里走来的样子,他穿着和其他男生没有两样的亚麻色西裤和白衬衣,敞开的衬衣领口上随意地系着校服领带,俊美的脸庞和冷漠不羁的眼神让他从一大群吵吵闹闹的男生中脱颖而出。“你看到傅沛令的分班没有?”徐俏低声问。“看到了,和我们一班,1班。”宁滢回答。徐俏立即从宁滢身边朝傅沛令走去:“沛令!”少年的脚步一顿,看着徐俏停了下来。“我已经帮你看了分班了,你和我都在1班。”徐俏笑着说,和刚刚面对宁滢的笑容有着本质不同,徐俏的笑容在此刻更真切热情,有依赖,也有一点小小的讨好。“嗯。”傅沛令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这时,后一步走来的宁滢说道:“嘿!”傅沛令看了她一眼。“郑风呢?我们什么时候去礼堂?”徐俏看向傅沛令,傅沛令说道:“郑风和我约了在这里等。”“那我们就一起等吧,反正也没事。”徐俏马上说道。说曹cao,曹cao到。一个把规规矩矩的校服穿得像个二流子的瘦削男生从不远处冲了过来,激动地一把勾住傅沛令的肩膀:“哎哟哎哟……我跟你说,天啊,你知道我刚刚看见了什么吗?美女啊!超美啊!走走走,快跟我一起去看!”傅沛令的眉头皱了起来。“薄荧的成绩上上京最好的高中四中肯定没问题。”戚容说。“不去公立高中,我已经给她打听好了,七月初的时候私立顺璟学校会举行入学考试,王银平告诉我顺璟高中才是上京最好的学校。”孟上秋说。他口中的王银平就是先前提到的槐树影业的老总。“她的户口还没迁过来,顺璟会收她吗?”戚容有点担忧。“王银平认识顺璟的校长,哪天我们约出来吃顿饭。”戚容点点头,看向薄荧:“薄荧,觉得这里味道怎么样?吃得惯么?”薄荧给了肯定回答后,戚容露出放下心的表情,笑着说:“如果不够就再加。”“暑期你打算怎么安排?要不要学个才艺?”孟上秋问。“孩子刚考完中考,这个暑假就让她轻松一下吧。”戚容说。“你怎么想?”孟上秋看向薄荧。虽然这两夫妻在艺术问题上很有共识,但显然在教育方法上分歧很大,短短几天,薄荧已经被问过了数次“你怎么想”,到现在,她一听到这句话就开始心里发虚。在大多数时候,她的看法都更接近孟上秋,这次也不例外,薄荧喜欢学习,不论是学习什么,一切能够充实自身,使她变得更优秀的东西她都无法抗拒。“我想学。”薄荧说。“有没有感兴趣的?”孟上秋叉了一口鹅肝到嘴里。66.第66章恭喜你见到了神秘的房稻张杰,二十四小时后会替换为正式章节 薄荧难堪地摇摇头,因为不想看到来自四面八方的看戏目光,她的眼睛盯着地面。戚容在她的手臂上拍了拍:“打起精神来,你之前就做的很好,现在一定也可以的。”又安慰了薄荧几句后,戚容被一名财务部的工作人员叫走了。大约孟上秋对薄荧今天的表现已经不抱希望,薄荧再看到调整后的拍摄通告榜上已经没有了她的戏。作为电影的女主角,像薄荧这样在片场无所事事,冷板凳上坐一天的除了她恐怕也没有别人了。当天晚上坐大巴回宾馆的时候,薄荧明显感觉到平常都要和她寒暄几句的工作人员变冷淡了,因为饰演胡雪母亲的古妍霭的戏份杀青,回程的时候薄荧身边只有一个空位,这让她的孤单感更加明显。明明身在千里之外,薄荧却好像又回到了北树镇,比在北树镇更冷,更绝望,她的心中有一种强烈的恐慌,她要失去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容身之所了,这股恐慌胜过她在北树镇的百倍,质变成绝望。薄荧这才知道,除了混合着屎尿味的消毒水气味,世界上还有一种恐怖叫做得到又失去。回到宾馆房间后,戚容去到了浴室接一个电话,薄荧呆呆地坐在桌前,翻开的课本保持着那一页已经超过十五分钟,她盯着那一页一动不动,没人知道她在想什么。除了X。“我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