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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量、四十万的评论数,成功让所有人都记住了熊凯这个在此前名不经传此刻却一飞冲天的名字。如果说一天前的媒体招待会只是拉开了反转的序幕,那么熊凯发布的采访视频无疑是在这场战斗打响的第一枪,在此之后,海浪娱乐自制的网综、户海电视台的老牌访谈节目也相继请到了当年的相关人员。无所不用其极的诋毁抹黑、排挤孤立和暴力欺凌——随着尘封多年的过去在不同的人口中慢慢拼凑还原后,网络上迅速掀起了一阵讨伐北树镇曾经施暴的人的飓风!代号7653:“我原先还以为招待会上薄荧说的太夸张了,没想到根本不是夸张,薄荧所说根本不到事实的百分之一!她还是留情了!”薄冬冬:“即使到了这个地步你还在为对方留着余地,小荧啊,你怎么这么傻、这么善良!”关爱智障吃瓜协会:“不想急着站队,但是杨泽重这么久了也不出来反驳一下,让人细思极恐。如果这些事是真的,那薄荧还真的是红颜“薄”命啊……”海绵宝宝baby:“我向来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揣测人类,实际上,人的恶依旧还是突破了我的想象。”异次元欧巴桑:“十三四岁的年纪,居然能够做出这样令人发指的恶性?!幸好姓屈的那女孩意外死了,不然活下来的话到今天又是一个社会渣滓!”王金King:“这种装满人渣的垃圾小镇不曝光出来你还留着过年返乡探亲吗?”荧火虫姑娘:“那个福利院出身的王强说的对薄荧很照顾的护工是谁啊?我想跟他说声谢谢!”荧宝对不起我爱你:“这些小孩是人吗?是魔鬼啊!我的荧宝啊啊啊啊啊啊!”一直蛰伏在阴暗中生长,却总是被人们忽略的校园欺凌和社会偏见所造成的悲剧就这么触目惊心地摊在了每个人的眼前,在薄荧的影响力带动下,无数发生在全国各地,原本得不到正视、正在发生或发生过的校园欺凌被连根带出,无数的人为此震惊,进而愤怒。没有亲眼见到的人,永远想象不到有多少罪恶就发生在自己的咫尺之遥。“……对不起,我一直想和薄荧说这句话,当年没有勇敢向你伸出援手,而是在屈瑶梅的压迫下参与了对你的殴打,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那只白脚的黑猫。”当年曾参与了对薄荧的殴打,并目睹了屈瑶梅虐杀白手套的初中男同学在电视节目里哽咽说道。薄荧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看着IPAD中隔着一张屏风映出的人影,身旁是神色严肃的梁平。“我现在明白你的决定了。”梁平按了一下已经放完节目开始播放片尾曲的IPAD,抬头说道:“与其在招待会上大肆哭诉曾经的不公,还不如给个线头,让他们亲自扯出这一团乱麻——事实证明,这是正确的。”“我说的再多,也比不上人们从其他人口中听到的更有震撼力、说服力。”薄荧轻轻一笑:“既然他们喜欢挖,就给他们指条挖的方向。”“……有的时候,我觉得你对人心的把控能力真的很可怕。”梁平神色复杂地感叹道。薄荧没有说话,过了片刻后,梁平接着开口:“你还是不愿意告诉我你的亲生父母是谁?”梁平皱眉:“如果你的亲生父母不在我们的掌控之中,脱离控制的因素就多了许多,你不会不知道这一点。”“他们不会找到的。”薄荧淡淡地说。“你有什么根据?”梁平狐疑地看着她。“你只要知道他们不会找到就可以了。”薄荧没有动弹,只是将冷淡的目光睨向身旁的梁平:“唯一有能力查到蛛丝马迹的,只有秦家那种阶层的人了,如果他们真的能发现什么,最高兴的反而是我。”“……为什么?”梁平皱眉。“因为啊……”薄荧慢慢笑道:“狗咬狗是我喜欢的戏码。”网络上的形势在逆转,只要观看薄荧的微博粉丝数就可以知道这一点。从八千万到四千万,用了三天时间,从四千万再回弹到八千万,只用了二十四小时。光影工作室的支持者一直在催促杨泽重出来发表声明,然而随着时间的过去,杨泽重和他的工作室依旧沉默,就连原本相信杨泽重的人也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网络上为杨泽重及光影工作室说话的人越来越少,到媒体招待会举行后的第三天时,已经统一成了对杨泽重的讨伐之声。薄荧是我宝蛋:“你有本事造谣,怎么没本事出来说话啊!”无rou不欢的滚滚:“杨泽重在我手上,你们点赞一次我就喂他吃一口屎。”戏精本人:“杨泽重你这个烂屁股的成天造谣你怎么还没被车撞死!”现实中的杨泽重没烂屁股,不过焦头烂额的也好不到哪儿去,他在逸博影业大楼的冷沙发上坐了三天也没能见上秦焱一面。为着薄荧这件事,他急的上火,嘴唇干裂不说,牙龈上还生了溃疡,疼得他更是心烦意乱。他在冷沙发上坐着的时候,把从薄荧到秦焱的人都怨恨了一遍,当然,他是不会反省自己的,再来一次,如果有这么一个名扬四海的机会,他依然不会错过。在冷沙发上胡思乱想的时候,终于有人前来请他去总经理办公室,即使对方露着轻蔑的神情,杨泽重也不在意了,三天的磋磨,已经足够他将自己和秦焱的地位差距刻在心里。来人将他送到秦焱的办公室外就先行离开了,杨泽重小心翼翼地刚打开房门,秦焱的怒吼就冲进了他的耳朵:“你究竟搞清楚对方为什么单单卡我们的申请没有?!五部电视剧,两部电影,全都没通过审批,这其中要是没鬼,谁信?!”杨泽重的手还握在门把上,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尴尬地立在那里,还是见谁都没有把他放在眼里,才犹豫地走了进来。“有人给我透露……”那个站着挨骂的西装男人畏畏缩缩地说:“好像是上面总局长陈兴璞的意思。”“陈兴璞?”秦焱坐在办公桌前,脸上怒容转为狐疑:“你们什么时候得罪他了?”“没有啊!”西装男人苦着脸说道:“就在几天前还是好好的,办理手续一切顺利……但不知道为什么,一夜之后局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