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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至于其它的,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当下,卫鸿山就有了主意:“不如这样,我将你送到佟伯府,再进宫向伯爷递个信。有什么事,你到时候直接告诉伯爷。”“不行。”独眼男子语气坚决:“我已数(日rì)没有回佟伯府,就是因为宁安候府的人一直监视,跟踪着我。若是我这时候回到佟伯府,岂不是给他们机会诬陷伯爷。偏偏这件事又等不得,所以,只有请将军带着我进宫找伯爷一趟,宁安候府的人再厉害,也不敢在宫里撒野。”卫鸿山心里气得不行,你就这么跑进将军府,怎么不怕将军府被诬陷?但是又不得不承认,独眼男子唯有进宫才是安全的。可是将这么一个人带进宫,(挺挺)冒险的。“请将军放心,我乔装打扮一番,只要一进宫,这事便与将军无关了。”独眼男子不愧为佟伯爷的暗卫,心知卫鸿山的顾虑,只需那么一点机会,他便会排除万难找到佟伯爷,完成任务。“好。”卫鸿山点头:“眼下似乎也只有这个办法。”然后让人拿了一(套tào)侍卫服进来,让独眼男子换上,穿上甲胃,将一侧的头发梳理一番,略挡住他那只显眼的独眼。准备好后,卫鸿山带着独眼就出了将军府,抄近路去了皇宫。卫鸿山进宫的时候,佟伯爷正在往将军府的路上,因为两人走的不是一条道,所以也没碰上。佟伯爷火撩(屁pì)股的赶到将军府,结果将军府的管事却告诉他:“将军刚出府,好像是进宫去了。”佟伯爷一听顿时大怒:“他又跑进宫干嘛?”说完才发现这还在将军府上,可想到自己急匆匆的从朝霞(殿diàn)出来,一路不停出宫,好不容易到了到将军府,连口气也没喘一下,累得个半死,卫鸿山竟然又跑回了宫里,他心(情qíng)差到了极点,绷着一张脸一甩袖袍,理也没理将军府的管事就出了将军府。再气,他也不敢耽搁,又急急上马车,吩咐车夫:“快进宫。”然后马车飞快跑在京城的街道上,将他一(身呻)老骨头都快颠散了,(屁pì)股也快开花了。第362章看重而卫鸿山带着独眼进宫后直接朝着太和门而去,然后找了个小太监,让其偷偷的去朝霞(殿diàn)看看佟伯爷在不在贵妃娘娘那儿,他自己则和独眼朝着御书房走去。皇帝还在里面忙着,黄公公立在门口,看见卫鸿山倒回来,黄公公心下疑惑,面上恭敬的行礼:“将军还有事?”“没有,只是回去后发现心里记挂着宫里,所以又回来了,皇上还在忙吗?”卫鸿山微笑道。“是的。”黄公公点头:“要咱家替将军通报一声吗?”“不用了。”卫鸿山道:“不敢打扰皇上,本将军去巡视了。”黄公公看着卫鸿山带着一个侍卫离开了御书房,心里不(禁jìn)夸赞卫鸿山没想是个尽职的。然后就听见里面的皇帝唤他,黄公公立刻垂首恭敬走了进去。“何事?”皇帝坐在书案旁,头也没抬,仔细的看着奏章。“回皇上,是卫将军。”黄公公恭敬的道:“将军记挂着宫里,回去后又进宫了,刚才带人转到御书房外,听闻皇上正在批阅奏章,不敢打扰,带着人继续巡视去了。”皇帝露出欣慰的笑容:“看来卫卿果然是忠君(爱ài)国啊!朕没有看错人。”“皇上英明。”黄公公立刻跟着拍马(屁pì)。皇帝合上手中的奏章,缓缓靠着椅子,心中高兴的想着,朝政越发稳定,这两年他就提拔了一些可用之人为己所用。例如卫鸿山,是个得用的武将,而且对他忠心耿耿。还有便是余念娘,天道玄术就不说了,除了大天师,无人能比,心(性性)坦率,为人实诚,做事勤恳,关键是对他的话完全服从。比大天师更能堪任大任。想到此,皇帝突然想起一早进宫的余念娘,便问黄公公:“余地师现在何处?”黄公公早猜到皇帝会问余念娘,所以留了个心眼有注意余念娘的去向,闻言,便道:“余地师先在宫里逛了逛,然后去了太庙,这会儿应该在御花园吧。”皇帝不疑有他,听到余念娘去了太庙反而高兴的道:“朕就知道余地师一向办事稳妥,有什么事不用朕吩咐就知道帮朕留意。”接着严肃的道:“余地师不同其它人,这样,你替朕去向地师传个口谕,就说朕让她留在宫里,风水八卦随时会有走动,让她多多留意。”“是。”黄公公压下心底的惊讶,忙应下,接着就出了御书房寻余念娘去了。要知道现在有大天师坐镇,皇帝竟然还要用余念娘,一是真真切切的抬高了余念娘的(身呻)份,二是,则体现了余念娘在皇帝心目中的地位,恐怕(日rì)长天久,连大天师的地位也会超过。黄公公找到余念娘的时候,她刚好从坤宁宫出来,坐在御花园一处僻静的亭子里喝茶。“地师可让咱家好找,咱家还以为地师在花园里赏花呢。”余念娘起(身呻),算是相迎,对黄公公来说算是很高的尊重了。“不知公公寻我有何事?”“是好事呢!”黄公公笑呵呵的看着余念娘,然后将皇帝的话转述给她:“皇上还说了,午膳地师就在御膳房用,不知道地师喜欢吃什么,咱家这会儿就好去替地师安排。”余念娘也很惊讶,觉得真是嗑睡来了就有人递枕头。她正愁这样一直待在宫里不是办法,想找个好借口呢,现在什么借口都不用找了,有皇帝的话,谁还敢质疑她。她笑着对黄公公道:“哪敢劳烦公公,公公响午吃什么,我跟着吃什么就行。”“哎哟,那怎么行。”黄公公叫道。他是奴才,余念娘就算不是地师,依此时地位也是半个主子了。怎么能和他吃一样的。不过,余念娘这样说,等于是将他当作常人看待,即没有瞧不起他太监的(身呻)份,也没有丝毫轻((贱jian)jian)他。一个太监最高兴的就是别人没有将他当作太监来看,用平等的眼光来审视自己。“地师怎么能跟我们这些做奴才的相比。皇上特别吩咐了,留了地师在宫里,就得伺候周到,万不可怠慢。”皇帝还有一句话黄公公没说,就是皇帝说起余念娘在宫里那份淡定自若的气度时表(情qíng),有赞赏,有和谒,有亲切,有欣慰。连他这个在皇帝(身呻)边伺了多年的大太监都有些羡慕。就连说起大皇子和二皇子,皇帝都没有那份细腻的感(情qíng)。“那好吧,就劳烦公公了。我不挑食,只要清淡可口即好。”余念娘笑着道。“好。”黄公公拱手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