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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复着余念娘的话:“听到余天师的话所有人开始行动:没有任何不舒服的人站到绿色布条后面排好,有轻微不适症状的站到桔色布条后面排队,已经开始拉肚子,或拉肚子已有一些时(日rì)的,站到红色布带后面每个人必须如实回答,不得隐瞒病(情qíng),你们要知道越早上报,病(情qíng)越轻,才会越好治愈,才更没有危险所有人注意,各自站队,速度快点”下面密密麻麻的百姓先是一愣,然后才慢慢开始朝着杆子那边移动,在十几个官兵协助十一后,人群移动的速度也快起来。接着在三根杆子前面摆起十二张桌子,每张桌子后面坐着一个人,桌上摆着笔和墨。排好队的人便走到桌子边,在手背上用沾了墨的笔作上记号。绿色杆子后面,没有生病的人手背上画上圈;桔色杆子后面(身呻)体稍有不适的手背上画个圈,在圈里加上一个叉;而红色杆子后面(身呻)体已经出现不适症状的,手背上直接画叉。手背上已经做了记号的人立刻回到城中的临时住所将自己的东西拿好。所有人的住宿将重新分配。城外的帐篷已经搭建好几十顶,手上画圈的人先被转到城外帐篷中住下,等到城外的几十顶帐篷住满后,将城中的住所分成三块区域。直到晚上戊时。第二(日rì),(身呻)体健康的男子全被派到城外帮着建帐篷,如此,花了三(日rì)时间,所有人都分配完毕,从临县支援送来的帐篷也到了,所以,也不用选拆旧住所的帐篷,直接拿了新的帐篷来搭建。虽然都建在城外,但是画圈的人住在城外东边,画叉和画圈叉的住在城外西边。等新的住处建好,临洮县令又让人将旧的帐篷拆下来放好。又按照余念娘的要求在进城的不远处的一个地方,以前是绿化带,地动后变成了废墟,临洮县令让人将地方清理出来,填平。余念娘说以后有用。现在,每(日rì)熬黄连药水就在此处。而且临洮县令觉得由官府熬粥太费事,于是按人口分发粮食,让百姓自己去煮。这样给官府省下一大批事。百姓们也不会整(日rì)无所事事。余念娘觉得早就应该这样。第407章危急官兵和百姓们一起努力,城外终于重新搭建好了临时住所,所有的百姓都搬到了城外。不过,住所又分东区和西区。完全没有不适症状,目前(身呻)体健康的人全部住在东区而(身呻)体稍有不适者住在西一区。症状明显,拉肚子有几(日rì)的人,则住在西二区。同时,余念娘提醒众人。所有人,不管生病或者没生病的人,一人一碗一双筷子,不得随意与他人更换,以免在不知道对方已经生病的(情qíng)况下被传染。而且,余念娘还让临洮县令在城内空置出来的空地上又搭建了几顶帐篷。临洮县令就很不解:“所有的人已经有住处了,而且,(身呻)体不适者和(身呻)体无恙者我们不是已经分别安置在不同的地方住下了吗?为什么还要在城内又单独搭建几个帐篷。”余念娘淡然自若的道:“这个县令大人等两(日rì)你就知道了。目前最重要的事就是药。”池朗宜已经向朝庭上奏,希望朝庭能想办法弄些药送到甘肃来,如果没有足够的药,痢疾就无法控制,也无法治愈。就目前的(情qíng)况来说,整个临洮县城一半的百姓都在此,地动过去已经二十几(日rì),只发生了一例痢疾,所以,吴大夫觉得这次的痢疾只要药食到位,应该能很成功的治愈。可惜,两(日rì)后,临洮县令就急匆匆的跑来找到余念娘。“有两个突然发起高烧来,吴大夫看了,说是急(性性)痢疾。这,这,这怎么回事啊?天师,早就听闻天师道法高深,天师能不能卜一卦,看看有没有法子如何躲过这一劫啊?”“县令大人,这是天灾!”余念娘看着临洮县令。人岂能与天斗?临洮县令哑口,焦急的看着余念娘,半响才道:“可是我们不是按照天师说的在做吗?怎么还有人得痢疾?”“新建的住所,大家也不过是两(日rì)前才搬过来,两(日rì)前大家做了什么谁又知道?再说,虽然要求大家搬出城,但也没有(禁jìn)止大家进城,如果是白(日rì)里谁进城内做了什么呢?”临洮县令这下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不过县令大人稍安勿燥,大人只要尽快确保我们要的药能送过来就好了。”余念娘道:“这件事,我待会儿会过去看看的,其它的事就劳烦大人了。”临洮县令不敢不应余念娘的话,自从地动发生后,他一直做得不好,他只希望这次事(情qíng)后能平安的保住自己头上的乌纱帽,升迁已经不望。等到临洮县令出去后,余念娘立刻皱起了眉头,她事先有推过卦,临洮县这次会有痢疾发生,但也是轻微,并没有传言中厉害的传染病发生。不过,现在突然又出现两位急(性性)痢疾患者,好像与卦中显示的又有些差异。按理说,她连皇帝遇刺,刺客具体时间都能推算出来,根本不应该出现这样的错误?余念娘皱紧了眉头,决定再推一卦。片刻后,她睁开眼,眉心紧的打成结。这一卦与之前算的那卦竟然有不一样的地方。这一卦更加凶险。余念娘在帐篷里坐了好一会儿,也没想明白怎么会这样。心里又记挂着那边还等着自己,她只好换了件衣服,叫上五彩去了西区。到了西区,两人拿出白帕捂住口鼻。两个急重痢疾病人原先是住在东区的,现在已经被转到西二区。西二区里现在总共也就三个病人。二狗子这几(日rì)吃了吴大夫的药,又按照嘱咐每(日rì)去喝一大碗黄连药汤,已经止住了泻,(情qíng)况已经开始好转。另外两个急重病人被安排在另一间帐篷里。帐篷里正站着一群人,吴大夫正单膝跪在地上看诊,临洮县令,池朗宜等几人都戴着面罩,站在帐篷里。看见余念娘进来,临洮县令忙迎过来,也不用余念娘问就先告诉她现在的(情qíng)况:“已经用过一次退烧药了,还是高烧不退。两个人现在也烧糊涂了,什么也问不出来,大人还好,小孩已经开始说胡话了。”“还有孩子?”余念娘意外道。“是。”临洮县令一脸不忍:“一个三四岁大的孩子。”余念娘走近,果然看见躺在地上的一个女人和一个三四岁大的孩子。两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