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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却是绅士际呢?回去的路上我一直抱怨际涯,都怪他的错误判断,但是际涯却提出了一个问题,“他们的确是原型,但是为什么你这个作者对这两个原型一点印象都没有呢?”这也确实勾起了我的疑惑,我说,“我记得我写好的部分里,根本没有这两个人物啊。他们是自己蹦出来的,不管我的事。”三天后的一个普通晚上,我洗完澡正准备上床睡觉,收到了一封来自晋江的邮件。“亲爱的作者祸水泱泱小狐,由于您在本站连载的作品涉嫌违规,我们决定约您面谈。地点,时光胶囊咖啡厅,时间,本周日晚上七点。”我的心一下子凉了半截,天晓得我是一个多么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从来不传播任何暴力□□内容,晋江为什么找上我,实在令我想不明白。我想不明白地睡着了。我在想不明白的困惑中又过了三天,见到际涯的时候我想把这件事告诉他,因为我隐约地觉得这件事或许与他有关,但是看到际涯在沙发上睡得正好的样子,我想我还别给他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生活再带来风波了。星期天晚上,我在时光胶囊咖啡馆见到了约我的人。那是一个短头发的女孩子,看上去不过二十出头,很瘦,但是皮肤不是很好,呈一种内分泌失调的蜡黄,她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黑框眼镜,很好地挡住了眼睛下面的黑眼圈。她让我坐下,又帮我点了一杯咖啡。“我是晋江的管理员,我叫江江。”她微笑着说,态度很友好。我按照江江的模式开始自我介绍,“我是晋江的作者,祸水泱泱小狐。”江江被逗笑了,她在喝一杯柠檬水,咬着吸管说,“我知道你,你的文是我审核的。”既然话都说到了这儿了,我就干脆问出来,“我不明白我哪儿违规了,我可是既无反动言论,又无暴力描写,脖子以下的亲热戏也是一点都没加,难道是因为我的用词比较艺术?比如□□,比如□□,可是□□也可以是痛苦的□□,□□也可以是战争的□□,你们就这样黑白不分一棍子抡死所有人,是不是太不人道主义了?”江江笑了,“你说话别那么快,像机关枪似的,嘟嘟嘟的停不下来。其实今天,不是我约你,是另一个人。”她转头朝角落里喊了一声,“温渺,你好了吗?”阴影里走出来一个人,高马尾,露脐装,雪白的大长腿,人字拖,一张唇涂成烈烈的玫瑰色,两只差不多我手腕大小的耳环摇晃得银光闪闪。她在江江旁边坐下,抬起眼睛看了我一眼,我赶紧朝她局促一笑,江江介绍说,“这是温渺,网警,我们晋江就在她的管理范围之内。”我端着咖啡的手明显地抖了一下,我咽了咽口水,看向温渺,“警察jiejie,我可没干什么违法犯罪的事啊,虽说我也写点毫无营养的白烂网文,但是也不能上升到荼毒青少年的层面吧,您这是......”温渺还没回答,江江先笑了,“小狐你别紧张,温渺这个网警呀,跟别的网警不一样。”温渺耸起眉毛瞪了江江一眼,江江赶紧嘻嘻一笑,用手遮住嘴,“好,我不说了,不说了。你自己说。”温渺朝我平静开口,“你就是的作者祸水泱泱小狐?”我赶紧点头,积极配合对话。“你最近,有没有遇到些什么奇怪的事?”“奇怪的事?”我竭力回想,“我囤在寝室里的方便面提前过期了,不知道是不是耗子干的。”温渺在座位上朝后面靠了靠,像是想找到最舒适的坐姿,“这个冷笑话一点都不好笑。你在避重就轻。”我低下了头。江江喝着柠檬水,完全进入聋哑状态。“你遇到际涯了对不对?际涯,你白烂里的男主角。”我有点冒火,温大警察,我说自个写的白烂网文那是自谦好不好,你说就有人格侮辱的嫌疑了啊。但是我表现得像只温驯的绵羊,“咩”都不敢“咩”一声。“不说话就是默认了?”想着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实话实说,“那家伙是自己跑出来的,跟我绝对没有关系啊,我是好人,大大的好人,您要是要判偷渡罪您找际涯去,我可什么都没干。”我极力摇着手以示清白。“知道际涯为什么会从里跑出来么?”温渺看着我笑,那种笑,既非邪魅,又非狷狂,那是一种......调戏,好像在无声地说着“小娘子给爷乐一个。”我觉得自己脊背一凉,开始怀疑咖啡馆的空调是不是开得太低了。我弱弱地问温渺,“为什么?”温渺眼睛里的精光一闪,“因为.......你弃坑。”“啊?”我这一声惊问在安静的咖啡馆里显得十分突兀,像是原本无声的热带雨林突然迎来了一群拍着翅膀的鸽子。“自从4月19日做完最后一次更新,你就没有再写下去吧?你知道创作是怎么回事吗?虽然你的那些小学生把式很难被称为创作,但是.....”她撅撅嘴,分外妩媚的小动作,“起码也是费了你一些力气的一项类似于造物的工作。艺术来源于现实,人类的幻想再怎么天马行空也不可能脱离现实,高中时代我们都学过思想政治中的哲学,就会明白实践决定意识。你的中有你的意识,中的人物在彼端,你在此端,那些如丝缕般杂在中的你的意识就是人物溯洄从之的绳索,也就是说,是你给了他们出来的机会。难道你真的认为际涯开着那辆劳斯莱斯幻影撞破两个世界的壁垒冲出来的?”“那按照你这个道理,所有写的,都会遇到这种情况?我以前怎么没听说过。”我两只眼睛盯着温渺,“你不会也是从里跑出来的吧?难怪美得不像真人。”“恭维我并不能获得减刑哦,”温渺的笑里透着一股精明劲,“当然这样的情况并不是会发生在所有人身上,主要原因还是因为你写了七万字却把故事像只地瓜干似的晾在那里,不管不问,任由故事里的人物自由生长,这才会铸成大错。”“你的意思是,青天白日下会发生这种违背社会主义科学的怪事就是因为我弃坑?”我实在觉得有点难以接受。温渺点点头,“可以这么理解。”我觉得自己快要晕过去。这算怎么回事?没有比这更扯淡的好了吗?我,一个如花似玉如狼似虎(.......)的社会主义优秀青年,就因为一时心血来潮,和朋友玩笑写了个故意装逼的黑帮太子爷爱上我的白烂言情,写到一半良心顿悟意识到自己不能再制造精神垃圾给我们伟大的祖国母亲造成沉重负担,于是愤然停笔,结果?就相当于给里的人们留了个门,由着他们任意穿梭,于是,一个长得可以拉去国际舞台走秀的美艳女警出现在我面前了,指控着我的所谓“涉嫌违规”。哦,这混蛋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