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材的老东西强,还有方家那个弱不经风的,也不知举不举的起来,哪能满足你这个小荡妇。”里面的声音有些不堪,夹带着四姑娘的**,“还不是我爹,就指着我嫁进宫扬眉吐气呢,我知道爷疼我,我都已经是爷的人了,将来是必要跟着爷的。”谢景翕猛地一捂嘴,居然是太子爷!如果二房的跟太子有勾结,那大房是被蒙在鼓里,还是装作不知呢?前世的一些事突然就从脑海里冒了出来,可还没等她想明白,假山那边就悉悉索索的准备出来,谢景翕惊慌之下不知是该躲还是跑,她藏身的这个地方,只稍仔细看就能发现,但要是现在跑,没准暴露的更快。就在谢景翕慌乱的千钧一发之间,腰上突然传来了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道,谢景翕没敢挣扎,只好任由他将自己拖走,只是前后脚的功夫,太子与四姑娘就一前一后的出了假山,而谢景翕被人紧紧箍在怀里,鼻尖尽是清凉的药味。谢景翕有些懵,因为她看清了这人的脸,但仍旧有些不可置信,居然是那病秧子顾昀。不是说他病入膏肓只是熬日子么,怎么抓她的手会有如此大的气力。待太子他们走远了,顾昀才松开手,立马就退到一边握拳轻咳,“姑娘对顾家的后院好像熟悉的很,但我奉劝一句,还是别乱走的好。”谢景翕有些赧然,一面怪他语气不善,一面又觉的自己在人家家里乱走被逮住,的确有些不妥,只好低头道了声是。顾昀盯着她的发髻,脸上的表情险些挂不住,心说这姑娘可够能装的,这样一副乖顺的样子不知蒙骗了多少人去,看上去柔柔弱弱,下起手来可是一点也不含糊,对付张家的手笔,他可是已经见识过了。“顾莞方才还在寻你,你该回了。”谢景翕有了台阶,如释重负的走了,走在路上还不住纳闷,这人到底是真有病假有病,那一身药味不是作假的,可若是说此人孱弱,瞧着也不像。总之谢景翕觉的,即便是父亲谢岑站在眼前,她都没怕过,好歹是活了两世的人,怎么就看不懂他呢,早知如此,前世合该多知道他些事。第007章花宴帖子安奉候府的满月宴要摆三天,这天结束,安奉候便留在曾氏屋里。二少奶奶生产亏了身子,到现在也下不了地,曾氏不得不亲自cao持,一个满月宴已经累的她够呛。曾氏边捶着老腰边道:“老爷今日可瞧见谢家三姑娘了,先头我没注意过,竟是个识大体的,也不知是谁将她传的不成样子,要我说,比她二姐可强多了,若是当初……”安奉候岂能不知曾氏之意,只是一直有别的事梗在他心头,也就没接她的话茬,“你闲暇也替老大cao持cao持,他也老大不小了,不成样子。”顾家老大并非曾氏所生,曾氏偏爱亲子顾恒也是有的,但是长子一向与她不亲近,她又有甚法子,曾氏不免有些委屈,“老爷这话说的,好像我从不为大哥儿考虑似的,只是他自个不愿娶,我又能如何。”“他要纳谢家三娘为妻,你心里有个数,有些事也该备着了。”曾氏惊的够呛,张了半天嘴没说出话,“娶,娶三姑娘?”安奉候叹了口气,“前几日他亲口与我说的,老大轻易不开口,难得这么一次。”“那怎么能行!”曾氏下意识的开口,“兄弟俩都娶谢家姑娘,这如何使得,何况老大那个身子骨,谢家怎么可能答应。”安奉候看了曾氏一眼,曾氏有些讪讪,自知方才那话说的不应当,“老爷您这是同意了?”“老大不是来征求我们意见的,他能提前说一句,已是难得了。”曾氏张了张嘴,彻底说不出话来了。晋王从安奉候府回去,在府内又摆了一桌,待到晚间,便留下了顾昀喝茶。晋王给顾昀上了上好的茶,自己却又斟了杯酒,“张家这次应该是要栽了,你这次出手,可是算好了的?”哪里是他算好的,某人的大手笔,他只是添把柴罢了,顾昀端着茶嗅了嗅又放下,并不言语。“哦,我知道了,可是为着谢家的那个小娘子?我就说呢,张家虽惹人嫌,也不至于这会就要收拾,原来是为着未来小舅子出头。”“张茂生这个老东西作威作福惯了,竟也有壮士断腕的狠劲,我倒有些欣赏他了,要怪就怪他这些不争气的儿孙,偏在这个节骨眼上惹事,陈阁老一下台,朝内的格局势必要变一变的,就算没有张茂生,这水也迟早要搅浑,所以他也只能认倒霉。”“得了吧,张茂生是递上来的枕头,那方家你敢说不是存了私心,顺带手的事儿做多了,可就透着猫腻了,你倒是说说什么时候跟谢小娘子对上眼的,你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呐!”顾昀只是笑笑,到把晋王逗乐了,“回头谢娘子要是知晓你这样算计她,还不得跟你急,可是话又说回来了,谢岑可不见得能把姑娘嫁给你,我瞧这老狐狸心可不小,没准是要留着三姑娘给他铺路的,岂能白白便宜了你这么颗闲子。”顾昀一拱手,“那就有劳王妃了。”气的晋王直接扔了酒壶过去,“好你个贼小子!”……谢家二姐足足做了两个月子才下地,许氏也跟着松了一口气,除了赵姨娘偶尔到她跟前惹一顿嫌,府里也没了什么要紧事,就又像以前那般轻省。自从谢岑掌了一部分内阁大权,就整日忙的见不着人,张家的案子牵连甚广,好几个大家都有所牵连,圣上被逼的不得不办,一时间京城内外心惶惶。方家的事过后,谢景翕的亲事就没人再提起,她也乐的清静,除了给许氏请安,就整日猫在屋子里种花看书,好不清闲。明玉终于脱下了袄子,坐在屋檐下托着腮帮子,看她家姑娘摆弄着花草,“姑娘你怎就一点不着急呢,那样好的一门亲事说没就没了,再要遇到像方公子那样的,还不定要什么时候呢。”明玉实在搞不懂,她家姑娘这性子怎么越发像庙里入定的老僧,别说是雷打不动,就是哪天京城里变了天,都不带皱皱眉的。谢景翕扫了她一眼,就又低下头继续修剪花枝,“怎么,说的好像你见过方家公子似的,别是你自己想嫁人了吧,要么改明儿我给你寻摸一门?”“姑娘你又取笑我了不是,我才不嫁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