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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卫逐这个隐性基佬会抢你男朋友。”木兰用白眼回复她的冷幽默,拉着穆安就走,沙棠看着两人的背影,拍了拍卫逐的肩膀:“你看,资本主义害人不浅,要搁以前我姐怎么也会留下来帮忙以示邻居爱的,现在走的一点都不拖泥带水了。”两个人唏嘘几句,又开始忙碌起来,到最后只剩下了圣诞树,还这才想着中场休息一会儿。其实在沙棠眼里,圣诞树是个很神圣的东西。从小她就喜欢看美国大烂片,美国人过圣诞节总是很有仪式感,以前她也想要挂满礼物的圣诞树,也想见从每家烟囱飞过的圣诞老人,虽然长大后知道那是美国的童话故事,但也一直保持着自己那颗少女心,坚定的认为就算圣诞树不会凭空长满礼物,也会带来幸运。简母和木兰都没有圣诞节的概念,所以严格意义上来说,这是她第一次亲手去装扮一棵圣诞树。卫逐一直在忙,显然是累到了,坐在一旁不想动,沙棠乐得一个人设计,又小心又雀跃地开始挂树尾的铃铛,她挂了一圈后觉得不好看,想问卫逐觉得怎么样,一转头看到他,却问不出口了。卫逐慵懒的坐在椅子上,手撑着头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比平时更温柔平和,两人目光相接,仿佛空气都变的静谧起来。铁闸门突然“刺啦”一声被推到顶,一个女孩手里拿着五角星蹦蹦跳跳的进来,语气欢快道:“老板,我今天没课就过来帮你布置店面,你是不是很感动呀~”两个人都吓了一跳,眼睛不自然地看向别处,沙棠看向门口的女孩,她大概十八九岁的样子,白白净净的绑着马尾,穿着一件驼色的牛角扣大衣,整个人充满朝气和活力,她见店里还有其他人在也是一愣,但随即笑容更灿烂,几步跑过来挂在卫逐的胳膊上,撒娇道:“好呀你,还骗我们是一个人,结果呢,竟然还有另外的大美女在侧。”卫逐罕见的脸有些发红,推开她呵斥了几句,但根本没有什么威慑力,女孩冲他做了个鬼脸,走过来向沙棠伸出手道:“你好,我是白静,白色的白,安静的静,你也可以叫我小静,是这里的兼职生,很高兴见到你。”从她进来后沙棠的注意力就没离开过,她和卫逐的互动自然也一样都没落下,不知为何心里有些不舒服,打招呼也有些敷衍,白静见她情绪不高只以为她累了,打趣卫逐不懂怜香惜玉让女孩子这么累,见沙棠手里拿着圣诞树的装饰,哎呀一声抢到了手里:“我最喜欢圣诞树了,你们俩累了一天,这个就让我来代劳吧,绝对绝对会是x城所有蛋糕店里最好看的圣诞树喔~”白静心情很好,一边哼着“我怀念的”一边将圣诞树最高的那颗星星安了上去,沙棠一时有些发懵,看了看空空如也的手,又看了看满不在乎的卫逐,不知怎么的,眼底突然起了一层雾气。但随即她仰了仰头,将那层雾气压了下去,卫逐见她不对劲问她怎么了,沙棠深吸了一口气,说了一句不舒服先走了,转而拿起了自己的外套,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第十三章阴晴不定的她沙棠很忙。卫逐一开始问的时候她还会敷衍两句:“哎呀这不是快放寒假了吗,我在学校要给学生划重点,在导师那里要交论文,每天起早贪黑的,没时间陪你逛啦。”到后来问的多了,直接敷衍都省了,十条微信九条不回,剩下那么一条,也是个微笑的嘲讽脸。卫逐一直知道她情绪跳跃很大,但实在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惹到了她,想约她谈谈吧,总是以没时间为由被拒,而且她好像还故意避开了自己上下班的时间,明明是门对门的邻居,连续几天,两人竟然都没打过照面。这天店里没什么事,他提早下了班,电梯门刚打开,就见沙棠提着两袋垃圾用脚关着门,见他出来,哼了一声就要换乘另一部电梯。卫逐连续忍了几天,见她现在又是这幅模样,忙了一天的心情更加恶劣,他顾忌到还在两个人的家门口,几步过去拽着沙棠的手腕进了电梯。电梯里空间不大,卫逐因为情绪不稳所以将沙棠甩到了角落,沙棠用胳膊肘抵着他,语气不善道:“你干嘛,夜黑风高的,你想对我行凶是不是!”卫逐皱着眉低头看她,眼底明明灭灭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嘴巴抿成了一条线,看起来很不友好。沙棠看他表情阴郁,想到自己最近对他的态度确实很不好,怕他真的痛打自己一顿以泄这几天的憋屈,赶紧把垃圾袋提到胸前保护好自己,挤了个笑脸出来:“董大哥,有话好好说,你别这样看着我不说话,我害怕。”卫逐最终还是叹了口气什么都没说,拿过沙棠的垃圾袋问:“怎么这么晚了出去扔垃圾?”沙棠见他态度好转,赶紧从电梯角换到了另一边站好,整着羽绒服的帽子回答:“顺路扔的,大黄奶粉没了,拖了一天,刚刚想起来就出门了。”卫逐嗯了一声,两个人出了电梯,因为新设的垃圾桶点和小区大门是两个方向,沙棠停了一下,犹豫地开口:“不然你帮我去扔个垃圾,我就先走了。”卫逐举起一袋垃圾,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一人一袋。”沙棠:……最后沙棠还是亲自去倒了一袋垃圾,她正腹诽卫逐一点邻居爱都没有,卫逐拽起她的帽子往停车场走:“天黑了,我开车送你过去。”……省了路费的沙棠突然觉得有个有辆车且乐于助人的邻居真是今年最大的喜事。两个人去的是比较远的那家宠物医院,奶粉虽然贵一点但沙棠觉得放心,卫逐逗了会儿店里的猫咪放松心情,一转头,却看不见沙棠了。打电话不接,二三楼转遍都没有找到,他问前台有没有见她出去,得到否定答案后在门口等了很久,才看见她抱着奶粉和玩具从二楼下来。沙棠结好账,走到门口才看见他,刚刚和收银员的说话的笑脸消失无踪,语气也冷淡了几分:“干嘛,就知道臭着一张脸看我,又不是我逼你来的。”连续几天躲着自己,话也不好好说,好不容易一起出来还全程消失不见,这样再看不出来她对自己的不满,那他真是天字第一号的直男思维了。卫逐脸色不好,口气更差:“你到底怎么了?”沙棠愣了一下,眼神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