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版本,沙棠本来脑洞就异于常人,此时早已脑补好一场“丁克宠物医生爱上离异中年妇女”的狗血玛丽苏剧,正唏嘘着年医生的手段高明,就被简母又一次打断道:“什么手段高明,他算是我觉得最没有手段的男人了,简单直爽,豁达开朗,其实我觉得男人就应该这样,比起你们说的什么情啊爱啊的,我更多的是欣赏他的为人,所以你们不要担心,特别是棠儿,我是绝对不会再婚,也绝对不会搬出去的。”其实刚刚如果简母一笔带过,她还能相信他们之间真的有纯洁的友谊,这样“坦坦荡荡”的一讲后,再看不出来这其中的粉红泡泡那她真的就枉为同是恋爱中的少女了,简母虽然说的简单,也毫不隐瞒,但她讲述过程中罕见露出的少女的娇羞却是沙棠这么多年来从未在她身上见过的,她看在眼里虽然仍然对年医生很是抵触,但因为简母罕见的的举止,她心底的防线又有了一半的削弱,沙棠不知道自己此时应该有什么反应,按平时来讲她当然会戳穿简母遮遮掩掩的感情,但现在,却……“很好,我知道了,”木兰看了一眼沙棠,敏锐地觉得达成了目标,她眼底藏着笑意,对嘴硬的简母和矛盾的沙棠,简单粗暴地总结道,“就是只欣赏,不喜欢,不再婚,不搬家的意思是吧?”简母眼神一闪,微微偏过头“嗯”了一声,木兰嘴角轻轻扬起,转过头看向犹自不决的沙棠道:“所以呢,你的态度是什么,这段‘友谊’应该及早地抹杀在摇篮里,还是‘允许’妈交个好朋友?”她的用词是这么不敏感,让心有防备的沙棠也被钻了空子,懵懵懂懂地点头后,木兰站起身道:“既然是纯洁的友谊嘛,你们交往就不要那么鬼鬼祟祟了,想见就见,接电话也不要再藏在洗手间半天不出来了,你刚刚说年医生是丁克,无妻无子,无儿无女,孑然一身未免也太惨了,反正我们家现在已经有个食客了,再多一个也无妨,毕竟每次你在家吃完饭又要陪他出去吃也未免太辛苦了一点,棠儿,你觉得呢?”什么意思,简母每天下午吃完饭不是去溜大黄而是又陪年医生吃饭吗?沙棠还没从简母每次吃完饭还会陪年医生吃饭的震惊新闻里反应过来,又被木兰喊到了号,她直觉得跟着木兰点头,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一时别说了阻止简母和人交往了,反而开始自责自己太不关心简母连这种事都没发现,简母每天都得吃两顿下午饭岂不是撑的慌,怪不得有几次晚上听见她撑的睡不好觉在客厅里走来走去,她明明很关心简母的怎么最近连这种事都没注意到?她自责的太入神,竟没有注意到木兰悄悄对简母比出的v字手,最终,她痛定思痛,一脸郑重道:“既然这么决定了,那以后的三菜一汤变四菜一汤,我们的rou菜要再多一个。”“……不准!”“或许,年医生可以负责一半的买菜钱吗?”“简沙棠,你是猪吗?!”第九十九章我刚刚在洗澡沙棠这个人呢,永远都是事到临头答应的快,事情过后回过味来,懊悔的更快。但懊悔归懊悔,她又不是食言而肥的人,所以年医生来家里吃下午饭已经成了板上钉钉的事儿,第二天沙棠的课是排在早上的,下班后难得没有直接回家,在教职工餐厅吃完饭后,去学校的东湖边掰着面包屑喂大鹅发呆,直磨蹭地快上下午课了,才意兴阑珊地准备起身去搭地铁回家。然而心里的一波未平,身边的一波又起。她还在为下午要面对的情况愁眉不展,马上又碰到了一个不识眼色可能是来找麻烦的人。那个人直直地向她走过来,脸上看不清是什么表情,对于上次她们之间的不愉快,沙棠依稀还有些记忆,但她当时是在气头上才口无遮拦撂了些狠话,如今早就消了气,所以也没有真的就和她形同陌路,她对女生向来是比较心软容易原谅的,所以只停顿片刻,半抬起的屁股,又重新坐了回去。“沙棠姐。”陈蕴依然是这么叫她,轻飘飘的称呼落在她的耳畔有说不上的讽刺,虽然她不再和她生气,但今天自己可有别的烦心事在心头,沙棠懒得再跟她客气,只点了点头往旁边挪出一个位置,抬起胳膊看了一眼手表道:“马上要上课了,你的身体……现在停课了么?”陈蕴下意识地抚着肚子偏过头看她,似乎在揣测她说这句话的意思,半晌没有回答,沙棠当真只是表达关心而已,见她不说话,遂挠了挠头发,心情更加恶劣道:“算了,你爱上课不上课,过来找我什么事?有话快说,没话说我就回家了。”陈蕴皱起眉道:“你就这么看不起我?”沙棠一脸问号地看向她,不明白她何出此言,陈蕴以为自己说对了,深吸一口气后,冷着声音道:“我承认,我的手段确实挺下三滥的,但是你既然把自己从林染那撇的干干净净,就没有身份,没有资格看不起我。”林染林染,又是林染,陈蕴的人生难道除了林染就没有其他事可做了么?每次都因为林染来找她,老实讲,次数多了,她也很烦的好不好!“陈蕴,我最后跟你说一次,你觉得林染是个香饽饽是你的事,我的香饽饽可另有他人,我和林染什么关系都没有,你别一而再,再而三的把我们绑在一起了,你要再在我这吃醋发疯胡搅蛮缠,下次再让我看到你,我直接扭头就走,绝对不给你开口的机会。”沙棠当真是心情不好,对待陈蕴连平时半分的客气都没有,陈蕴显然是没想到沙棠会这么直接地跟她呛声,想到前几次沙棠就算再生气都会耐着性子跟她讲道理,一时不可置信地“哈”了一声,反问道:“你今天吃错药了是不是?”沙棠翻了个白眼,老话说三岁隔代,她一直觉得她和木兰隔的很明显,没想到这儿还有个更明显的,当下更加不客气道:“我没吃错药,一直以来都是你吃错药了,你别总是蹬鼻子上脸地想欺负我,我可告诉你,我正牌男朋友那的情敌我还没处理好呢,天天在你这客串情敌,你不嫌累,我都嫌累呢。”陈蕴瞠目结舌,竟然一度哑然,沙棠不想跟她说这些有的没的,站起身要走,然而走了两步又停下来,向她伸出手,粗声粗气道:“早春天寒,你身体不舒服就别在石凳子上坐太久,我要走了,你不上课就赶紧回宿舍躺会儿吧。”陈蕴脸色一白,大概是被气狠了吧,她拂开沙棠的手站起来脚步稳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