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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找我。”西门吹雪没有贬低其他兵器都不如“百兵之王、人神咸崇”的长剑,这样的高手,西门吹雪渴望与他一战。“对待闯入家中的强盗,迎接他的不是剑,也会是其他兵器。”严立德讽刺道,扶阎铁珊在水阁中坐下。阎铁珊可没有这么虚弱,可看着儿子一脸严肃的表情,他也不敢挣扎,不知道自己这儿子心里打着什么算盘呢。陆小凤干笑两声,上前解释道:“阎少东误会了,在下等并非强盗,实在是事出有因。”陆小凤不给严立德打断的机会,噼里啪啦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陆小凤?”严立德歪头问道。“阎少东家认识我?”陆小凤惊喜道,如果认识他,那就当知陆小凤不是信口开河的人。严立德瞥了一眼花门楼,他是认识花满楼,或者说认识花满楼的三哥花满溪,“不认识。”陆小凤讪讪摸了摸他的小胡子,上手才反应过来宝贝小胡子已经被剃掉了。“阎老板就是当年金鹏王朝的严立本总管,少东家可知这段往事。”陆小凤严肃问道。严立德奇怪的瞥了他一眼,就像陆小凤是个智障一样,“自然知道,我姓严,就是严立本的严,立本立德的立德。”这么理直气壮的态度还真噎着陆小凤了,陆小凤回头向花满楼求助,别以为刚刚严立德给花满楼使眼色他没有看到。花满楼轻摇折扇,点头道:“确是严兄本名。”陆小凤说过,这世上他完全相信的东西只有七样,其中就有花满楼的判断。看他们两人这么熟悉,陆小凤心中微定,看来自己是搞错怀疑对象了,花满楼交好的人,怎么会是坏人,花满楼可是连万梅山庄都不入的人,就因为不习惯西门吹雪满身杀气。“原来大家都认识,真是的大水冲了龙王庙,对不住啊,对不住,阎老板,陆小凤给您赔礼啦。”陆小凤十分舍得下面子,当即作揖一礼。“我不知阎老板是严兄父亲,无礼之处,还请伯父不要见怪。”花满楼收了扇子,颔首道歉。“不妨事,不妨事,不打不相识嘛。”阎铁珊好说话得很。“可惜了这一桌酒菜。”陆小凤打蛇随上棍,催发自己的交友技能,几句话功夫就把阎铁珊哄的忘了刚才的不愉快。“再备一桌酒菜,咱们坐下说话,再尝尝这山西美酒,醉了就在阁中住下,珠光宝气阁有的是房子。”阎铁珊豪迈道,留刚刚想要对他下杀手的人在家中居住,这样的粗神经,严立德也是服气。严立德一个眼刀过去,阎铁珊就不说话了,他试图留下陆小凤等人,有外人在,儿子总不好给他脸色看吧。现在看来计谋失败了,陆小凤没这么大的面子,他的宝贝儿子还在生气呢。这两人,到底谁是儿子,谁是老子?陆小凤看这场眉眼官司看的好笑。“把话说清楚再喝酒不迟。”严立德道,转头吩咐霍天青,“霍总管派人把水阁收拾一下,我们移步客厅吧。”“不用,不用。”多一个人在都是给他壮胆啊,阎铁珊赶紧阻拦。“是,少主。”霍天青却麻溜应下,运轻功飞出水阁。原本倒在地上装死的马行空也飞快爬起开,拱手一礼退下,苏少英看了一眼也开始退步。“少卿留下。”严立德淡淡一句,刚刚和陆小凤吵得沸反盈天的苏少英却乖乖坐在下首,一副俯首帖耳的模样,完全看不出他三英四秀的傲气来。诸人落座,西门吹雪见严立德没有和他比剑的意思,侧身走到屋外,背对他们,用实际行动表明了对他们的谈话不感兴趣。“丹凤公主所言,严立本是叛臣,卷走了皇室的宝藏,可阎老板看起来并不是贪婪之人,可是这其中有什么误解?”陆小凤笑问,他相信花满楼的判断,也相信严立德这样武功的人不屑于说谎。“不错,我的确是当年金鹏王朝的大总管严立本,可我自从到了山西之后……”阎铁珊话还没有说完,严立德就拔出了刚刚阻拦西门吹雪的那把长剑,向阎铁珊挥去。陆小凤心中大惊,难道道貌岸人的严立德居然要弑父不成?很快,陆小凤就发现自己错了,这长剑不是往阎铁珊身上去了,而是挥向他的后背,只听得叮叮叮几声,长剑斩落许多银针。这些银针细如毫毛,针尖闪着又有蓝光,很明显附有剧毒。严立德斩落暗器,左手长袖一挥,劈开窗户,大喝一声:“滚出来!”外面没有任何动静,严立德长剑一展,一道剑气笔直劈向荷花池,花叶翻折,湖水破开,还有水底游鱼翻上水面,更可怕的是一个穿着鲨鱼皮水靠的女人被震到岸上。“丹凤公主?”陆小凤失声叫道。原来这个倒在地上挣扎的女子正是丹凤公主,只见她穿着曲线毕露的紧身水靠,一双妙目看着陆小凤,眼泪含在眼中,泫然欲泣。“我大明何曾有公主封号丹凤!冒充皇族,夷三族!”严立德平淡一句,直接掀了丹凤公主装凤凰的面子,让她一双眼睛肿再也装不住泪水,而是慢慢的愤怒与火焰。“哎呀,丹凤……是个好姑娘,她只是习惯了,我说严兄啊,对女孩子还是要温柔的。”陆小凤为人好义疏财、真诚爽朗,是世上难得的好男人,可他也有男人的通病那就是好美色。好美色不是说他是个色中恶鬼,而是他习惯于怜香惜玉,善待任何女子。“满口谎言,背后伤人,连真面目都不敢漏出来的好姑娘!陆小凤你是瞎吗?”严立德再次挥动长剑,上官飞燕以为他想杀她,也清楚自己没有反击必胜的把握,直接往陆小凤的方向滚去。陆小凤果然不出所料出手拦截,可严立德这剑势迅疾,力道却是轻飘飘的,陆小凤一挡,严立德就顺势收剑了。“现在不瞎了吧?”严立德问道。上官飞燕假扮的丹凤公主捂着脸在地上哀嚎,道:“我的脸,我的脸,我毁容了,我毁容了!”仿若任何一个爱美的女子般不能接受这样打击,试图把是自己的左脸全部挡住。“上官飞燕?”陆小凤叫到。“蠢货,捂错地方了。”严立德讽刺道。严立德刚刚一剑,陆小凤以为他想杀人灭口,上官飞燕也是,后来上官飞燕敏锐察觉到他想挑破她脸上的,当左脸一凉她就下意识捂住了左脸演戏。没想到这两重目的都是障眼法,上官飞燕左脸只是一道水汽,真正被划破的是右脸上的。上官飞燕激动道:“我做错了什么,我也是皇族,若不是你们这些叛臣卷走了皇室的财产,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