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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气息,为了保险又使了个隐身的术法,把妖力附着在手膝,飞身跳上了那扇通风窗。大抵现在还没有到人类的工作时间,一眼看进去里面都是各种奇怪的器材,一个人也没有。反倒是方便了她。这扇窗开得并不大,以姣姣纤细的身量也只是勉强穿过,她轻巧地跳下地面,开始四下打量起来。附近一个试验台模样的桌案上放着的许多药剂和针管,上面还标明了名字和用途。她一下子就联想到了辞青曾经给她注射的那种,使她浑身无力的针剂。正想凑近看看那些到底是什么东西,忽然,僻静的只能听见海浪声的空间里,传来了微弱的动静。娇媚的女声好似蒙了一层纱,隐隐约约的在身后呼唤她的名字。“姣姣?!”姣姣猛地转头看过去,锁定了一个四面透明的玻璃缸。入眼便是极有代表性黑色的鱼尾,飘荡在水中的红发灼得她心头一惊,连忙奔了过去,双手按在了玻璃缸上。“软姨!”她压低声音惊呼道。女性鲛人用尾巴击打着玻璃缸,不满地横了她一眼:“什么姨!喊我软jiejie!”“阮jiejie...”姣姣尴尬的曲起食指挠了下鬓角。被这么一打岔,差点忘记自己是在哪里了。姣姣朝周围左右看了一圈,没有看见第二个鲛人被关在这里,肃着一张小脸问道:“软jiejie,你怎么会被他们抓住的啊?”“怎么可能!你软jiejie要不是故意放水,他们怎么可能抓得到我,”软梦斜睨了她一眼,上挑的眼尾带着说不尽的风情:“我想见一个人。”说到这,她蓦然问了句:“小姣姣,你在外面有没有见过一个叫元一真人的道士?”“元一真人?”这四个好像在哪听过......齐落星的脸在她脑袋里一闪而过,姣姣想起了什么,小声惊呼:“啊!那不是落星的师父.....”软梦问这话本来也没抱什么期望,一听她这么说,登时来了精神,惊喜道:“你认识?!那你能不能把那个王八蛋叫来,就跟他说我软梦要见他!”‘我要去说的话,怕不是会被一刀切成两截子吧......’可看着软梦眼中的殷切,姣姣实在不忍心拒绝,为难的点头道:“认识是不认识...但是我去问问落星,他一定知道自己师父在哪的。”软梦高兴的在玻璃缸里甩了甩尾巴,只听姣姣又问:“诶,可是软jiejie你是怎么认识元一真人的啊?”她鱼躯一僵,嗫嚅道:“呃...这个嘛,都是一些感情上的陈年旧事....”话还没说完,入口处一阵人声躁动。软梦如蒙大赦的停住了话头,对她催促道:“那些人类来了,小姣姣你赶紧离开这!”细碎的对话声中,姣姣敏锐的辨认出了季辞青那独特磁性的声音。旧时的恐惧一瞬间席卷而来,体内的妖力因情绪的剧烈起伏而澎湃。她咬紧了后牙根,压下了几乎刻入骨髓的畏惧。目标来了,她怎么能走。********年前最后一更,过年期间停更4/5两天,大家都懂得,要开始走亲访友面对亲戚的灵魂质问了o(╥﹏╥)o———为鱼饼宝贝儿定制的【夭寿聊天室】—————姣姣:我现在有一千二百年的修为了,也算是妖王级别了!快叫我女王大人!齐落星:女王大人!鹤亭:修为不等于实力,你的妖术融会贯通了吗?姣姣:_(:з」∠)_我错了,对不起江遗:白毛鸟你对姣姣那么凶干嘛!仗着你有一千年的修为了不起吗?鹤亭:了不起,怎么了吗?五百年修为的小狐狸。江遗:......艹江遗:@鱼黎你现在还没有自己meimei修为高,丢不丢脸鱼黎:即使我只有六百年修为,我也还是她哥哥。暮和:大家何必争吵,有伤和气,修为不过是傍身之物罢了。姣姣:对啊!人家暮和还把他两千五百多年的修为给了我一千年呢!齐落星:看你们张口就是百年千年的...我输了。鹤亭:修为无关寿数,你虽然是人类,以我们妖族的方式换算过来,也当有三百年的修为。季辞青:没有修为的“普通”人类不发表任何意见:)———————————————————以上,修为和年龄无关,像是其他修仙那种,天材地宝或是奇遇历险也是可以增加修为的,所谓的百年千年只是妖族一种直观的换算手段(其实就是大家都懒得给修为分阶起名字,就算有人起了也不服气)重温下之前内容,说过大战之后,千年上下的妖怪都差不多死绝了,灵气不足修炼困难,所以等级下移了很多。到了姣姣这代有一千以上的修为才会被称为妖王/大妖,五百年以上是大妖。按年龄来说,暮和是超级大妖怪,现存妖族里最老(被打)的大长辈,修为精华眼都不眨的就给了姣姣一千年(阔气啊);暮和有一千年修为,但也是妖王级,可他其实只有六百岁(和暮和可以说是忘年交了),然而他有钱(闭嘴你说什么实话呢)天材地宝可劲堆。鱼黎和姣姣是同时产下的两颗卵,破壳只差几年,零头就不算了,江遗要小一点(真要算他其实是要喊姣姣jiejie的,惊不惊讶!),鱼/江两个天赋高,实际年龄也就三百来岁。最后别觉得齐落星很弱,他已经很逆天了,在寿命短的限制下,二十来岁就有三百年修为,简直比妖怪还妖孽了,给小奶狗成长的时间嘛!季辞青....恩,我们就不提了!最后!给大家拜个年!祝各位新春愉快,万事如意,合家安乐,年年有余!三十八章重逢<妖授录(NP高h)(长夜不眠)|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mise三十八章重逢季辞青设想过一千种一万种重逢的场面,唯独没有想过,会在这种地方遇见她。他的视线贪婪的纠缠在着她,黏稠得像化不开的蜜糖。皮囊下的每一根神经、每一粒细胞,都在疯狂而饥渴的叫嚣,宛若积久经年的瘾君子渴望毒品一般,渴望着触碰她。姣姣努力忽视掉团团将她围住人类投来的警惕视线,侧着脸,不敢直视季辞青眼中的疯狂。“我...我有话要单独跟你说。”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