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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把拉链拉到顶,舒岑在他身边待了快一年,甚至都没见过他脱衣服的样子。吃过早饭,吴秘书就来了,俩人一起进了书房。舒岑就坐在沙发上准备看会儿电视,等文令秋有空了发配她的去向。可今天文令秋这儿的事却是出奇的多,舒岑还没坐一会儿,门铃又响了。客厅也没别人了,舒岑走过去打开门:“你是……”门口站着的是一个极为英俊的高挑青年,一双丹凤眼微微上挑,眉目间满是桀骜不驯。“我找文令秋。”舒岑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直呼他的姓名,又见青年此刻浓眉微皱,看起来心情不太好,就想着拦一下:“文先生现在不太方便……”“见到就方便了。”青年看也不看舒岑一眼,直接抬腿往里走。舒岑追了两步,可就凭她要拦这么个近一米九的青壮年还真差了点事儿,青年长臂一挡就把舒岑挤一边儿去了,书房门也在这个时候应声打开。“你越来越不像话了,文星阑。”文令秋面色不善,目光中的凌厉哪怕不是看着她都让舒岑不自觉地发憷。“你没事吧,舒小姐。”吴秘书赶紧走出来扶了舒岑一把。“没事……”舒岑赶紧站稳,朝吴秘书道谢。“你有事进来说。”文令秋转身回了书房。这回吴秘书没跟进去,只是又朝舒岑抱歉地笑笑。舒岑刚坐回沙发上,没过一会儿就听书房里传来青年的声音,听语气是接近咆哮了。舒岑听着没多想,只觉得这个叫做文星阑的青年和文令秋真是两个性格的极端。和吴秘书俩人坐在沙发上,舒岑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就找出来一个指甲刀准备修修指甲。这头指甲刚剪了一半,书房的门就又被粗暴地推开,‘砰’地一声撞到了门框。青年快步从里面走了出来,在经过沙发的时候却暼了正在剪指甲的舒岑一眼,而后倏地停住了脚步。“喂,你叫什么名字?”舒岑抬起头,正好撞上他的目光才确定这个人是在和自己说话。“舒岑。”这一打眼,文星阑才总算好好端详了舒岑的脸。她确实是属于漂亮的类型,哪怕在文星阑看来五官也是可圈可点,尤其是那双桃花眼,就像是一只勾人的小狐狸,右眼眼角下还缀着一颗泪痣,颇有风情。他心里思忖着这老东西的审美总算正常了一回,然后就掏出一根烟来点着了一屁股坐舒岑身边去了。“舒、岑。”他一字一顿地重新念了一次,点了点头。“和我睡一觉怎么样?”4.太子爷<一网打尽(NPH)(Aoiiii)|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4.太子爷<一网打尽(NPH)(Aoiiii)|PO18臉紅心跳4.太子爷嗯?这人有病吗?接不上话的舒岑下意识转移了视线,扫了一眼文星阑右耳上那只很有设计感的钻石耳钉。文星阑也注意到了舒岑的目光,会意一笑:“那个不解风情的老东西应该是不会给你买这些东西的吧,喜欢吗,不过你好像没有耳洞,我定制一个耳夹款的给你。”“不用了,”舒岑赶紧别开眼,“谢谢……”“怎么不用,用的。”文星阑一挑眉,盯着舒岑目光灼灼,“那老东西一个月给你多少?我给你双倍、不,三倍也可以,陪我睡一觉。”“文星阑。”这话正让舒岑不知怎么接,好在文令秋的出现也让她没有了接话的必要。“滚出去。”文星阑的笑变得有些恶狠狠的:“怎么了,怕在床上没有我猛这小情儿跟我跑了?”吴秘书看着文令秋的脸色,赶紧着手送客。文星阑走后,舒岑下意识回头看了文令秋一眼,他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看不出喜怒。“吴秘书你送舒岑回学校去。”舒岑也知道今天是看了些不该看的,赶紧回客房换了衣服就跟着吴秘书走了。回学校的路格外堵,舒岑已经想不起眼前这个十字路口是第几个等超过十分钟的红灯,还来不及叹气,室友的电话就打了进来。舒岑立刻接起:“喂,我是舒岑。”“舒岑!”电话那头室友的声音显得有几分急切:“你在哪儿呢!”“我现在快到学校了,怎么了?”“你赶紧回来吧!”室友说着又压低了声音:“警察找你有事儿、不对,哎呀,反正就是……出大事儿了!”警察?舒岑心里咯噔一下,听室友语无伦次的也没有多问,赶紧应了好。舒岑下了车和吴秘书道了谢后几乎是一路小跑着往寝室赶,远远地就看见女寝楼下乌泱泱地挤着一大群人。警察已经拉起了黄线,黄线外里三层外三层全是看热闹的学生。舒岑好不容易费劲地挤回了寝室,还没进门就被一个年轻的女警拦下。“是舒岑吗?”“是。”舒岑点点头:“请问找我有什么事吗?”“你别紧张,不是你的事,我们就是跟你打听一点陈甜甜的情况。”女警把自己的证件展示了一下,舒岑看见她名字叫杨琳,“她是你朋友吧?”陈甜甜?一股不好的预感在舒岑心间弥漫开来。她刚才挤开人群上楼的时候就隐约听见“跳楼”之类的字眼,此时听见陈甜甜的名字从杨琳口中说出来,舒岑只觉一股寒意从后背急蹿而起。“她出什么事了吗?”杨琳看了看左右两旁从寝室里探出头来张望的女学生们,“咱们借一步说话吧。”舒岑跟着杨琳下了楼上了车,杨琳从外面拎了瓶水进来递给她。“来,喝口水,缓一缓。”“谢谢。”另一头,现场勘查已经差不多结束了,两个刑警悄咪咪地凑到了一块儿,看着不远处正蹲在地上做初步尸检的男人开始小声地咬耳朵。“咱们局是缺法医,可今儿是刮的什么风,把这太子爷刮来了。”“贺队求爷爷告奶奶求来的呗。”另一个刑警也附和了一句,“不过这个不管从现场勘查还是目击者证词来看,都比较像是自杀啊,这女孩听说还是系里的系花呢,年纪轻轻的,真可惜。”正说着,不远处的白色身影就站起身来,嘱咐了一句身边的人抬尸体记得小心仔细,转过身几步路的功夫把手上的白色乳胶手套摘下,露出指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朝俩人弯眼一笑,“咦,我听说你们队里最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