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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样蹦跶出去。待西德走远后,维多莉娅才稍稍松口气。醒后的两个月她都是一个人住在这里,忽然出现个人,应付起来实在让她精疲力竭。本来为了维持生活和加固结界,每天使用的魔力就已经很多了,现在又要为这个小麻烦额外使用,可谓是吃力不讨好。他能听话些倒还行,可他就像难以控制的麻烦,对肌肤方面的接触又极其渴望,这就让她很头疼了。南瓜派热好后,维多莉娅随意吃了两口便开始准备茶,西德这时才从外面进来,拿着一篮子的蔬果,期待着她能把这些变成美食糕点。然而她只是冷漠地挑出几个土豆,决定做份土豆泥糊弄过去。西德好奇地歪歪脑袋,“刚才就觉得奇怪了,你是要亲手做吗,那样会比使用魔法更好吃?”“味道区别不大,只是不想用而已。”她简单敷衍过去,但只要有心就会察觉到她不想过多使用魔力。从漫长的睡眠中苏醒,她现在每天能动用的魔力还没恢复到鼎盛期,为了预防魔使突然进攻,她还是决定少用为妙。“真麻烦呢。”西德耸肩说道,神情飘飘然也不懂有没有听出她话里的戒备。你也是个麻烦,维多莉娅腹诽。“既然如此,那我来帮忙吧。”西德轻松一笑,解下披肩扔在餐桌旁的椅子上。不容拒绝地接来清水帮她把土豆洗了,还用小刀剥皮,全程没有不习惯的样子。可是两个会魔法的人亲自动手做吃的,论哪个魔使看到都得取笑一番。前期工作准备好他就捧着杯茶,坐等她把土豆泥做好。西德盯着茶杯里的花瓣,再抬眼望向维多莉娅的背影。为了省时间他完全可以出手帮忙,动用几个魔法,早餐眨眼就能完全,但他似乎还挺喜欢跟她一起做同一件事。那样的时间多长都嫌不够。西德很难描述这样的心情,但想到来这里的目的,会有这样的感受也不算奇怪。他将杯中的茶喝完,辨认出里面的花瓣是属于外面的草坪,一个疑惑也跟着冒了出来:“维多莉娅,附近没有池塘更没有水井,你的水是从哪来的?”“大自然的馈赠。”维多莉娅只是递出一个含糊的答案,西德就已经明白她的意思,一改正经的模样眉开眼笑。“我果然没有来错,这里除了过时的魔法还保存着已经被遗忘的古老魔法,”西德放下茶杯凑了过去,欣喜地踮起脚尖隐忍着拥抱她的心情,“现在可没有魔使知道如何跟自然精灵缔结契约了,你却还能从它们那换取水。”维多莉娅没有搭理他,只是平淡地看了他一眼就继续弄着早餐。在水源这一块用到的魔力,跟傍晚加固结界所用的魔力旗鼓相当,每次一想起就觉得rou痛,现在多了个人用量也会随之增加。发现他并没有因为她的漠视而失落,还兴奋地围着她打转就冷不丁问出句:“这就是你来的目的?”“当然不是!”西德坦荡地否认,却没有进一步解释,维多莉娅的套话也以失败告终。“维多莉娅,我可以抱抱你吗,”西德忽然放软声音说道,红瞳柔情似水,期待地望着她,“看在我那么可爱的份上。”维多莉娅被他的不要脸惊到了,“后面那句话根本没有必要加。”西德察觉到她的态度,撒娇道:“维多莉娅~拜托~”“……”“维多莉娅~”“就一下。”“好的!”西德激动地扑了过去,依赖地环紧她的腰,巴不得整个人扒拉在她身上熊抱。维多莉娅不动如山地任凭他抱了会儿,将其拉下后淡道:“差不多就行了,对我就不用耍这些小心思,用你正真的性格来就好。”西德无辜地皱眉,手还不舍得放开她的裙摆,“可人家一直都是这样啊。”“啧,那就当我没说。”西德弄回来的土豆挺多,维多莉娅也给自己弄了份土豆泥,浓郁的芝士铺在表面,配合着淡雅的花茶越吃越美味。倒是热了又冷的南瓜派已经无人问津,西德对那盘南瓜派从始至终视而不见。他只顾吃着土豆泥,笑容满溢在脸上,双腿不安分地踏着爵士乐的节拍,谁都能看得出他现在心情很好。进食中的西德意外的安静,除了那点拍子。维多莉娅总算是能放松会儿了,她现在还是有些不习惯多了个人,但勉强相处是没有问题的。吃到一半,维多莉娅猛地抬首向门外看去。门敞开着,能看到随风摇曳的白花,阳光温柔地洒在草坪上,让眼前的一幕非常柔和。一只折纸鸽从外面飞了进来,在餐桌边绕了一圈便展开又折起变为一封信落在维多莉娅的桌前。西德若有所思地放下调羹,挂起最标准的微笑起身问道:“维多莉娅有跟谁保持联系吗?”“并没有,”维多莉娅皱起眉展开书信,大略看了遍问,“诺克斯是现在的协会会长?”他只觉得自己最擅长的笑容要保持不下去了,但还是回答她的问题,“对,他怎么给你写信了?”“劝和的,让我多出去走走。”她说着就随意将信往桌上一扔。他看不出她是怎么看待这封信的,直接问:“你怎么想?”“赶紧吃,然后跟我整理药剂配方,我要看看你是有多了解魔药。”西德微妙的情绪变化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他得到较为满意的回答后乖乖坐回原位,连声答应。吃完后,两人一同回到二楼案台前。维多莉娅翻出珍藏的各种魔药药材,准备在他修改的同时用实践来证实。西德一本正经地修改着配药方案和配药比例,就连用哪一段魔咒催化魔药更有效都在纸上标注。在连着配置出更完善的魔药后,维多莉娅不得不佩服在实践经验的累积下,现在的魔使已经掌握了更优秀的魔药理念。在熬药的过程中,西德还会提出些问题,维多莉娅则认真解答。因为有一部分魔药的配置在魔女魔使的两方争斗中失传,虽有文献记载,但具体配置无人知晓,可这些在她的古树屋内却有保留。维多莉娅注视着西德为记住繁琐配置而苦恼的脸,忽然觉得这时的他跟平常那个矫揉造作的他完全不一样。会为一个学术问题烦恼,像个求知若渴的学徒,而且她提出的所有建议和观点他都能接上话,甚至说得头头是道。维多莉娅也产生了新人赶旧人的威胁感。“西德,你对魔药的掌握在其他魔使内处于什么水平?”被这么一问,西德蛊惑的笑颜又一次爬到脸上,得意洋洋答道:“我自认为不输任何人。”“那你是协会的魔药剂师?”西德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