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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下去可不行呢。”“维多莉娅……?”“怎么,不愿意留在这?”西德轻笑着摇头,面对她的默许他竟有些不知所措,他离席快步来到她身侧扑了上去,紧紧拥抱着她。“最喜欢维多莉娅了!”突然而来的亲密接触维多莉娅还不是很适应,所谓的恋慕也让她有些抵触,但却没有将他推开。既然是他的话,或许可行。维多莉娅犹豫了下还是轻轻搂住他,算是昨天说了过分话的道歉,本来还疑惑他怎么那么乖巧就听到他在耳畔边的嗤笑:“维多莉娅对‘女孩子的我’更友好呢,不会是喜欢女孩子吧?”维多莉娅也跟着笑了,习惯他说话方式后,这类话其实很好应对,“如果我说是呢?”西德放开了手,暧昧地轻抚她的发与脸颊,毫不介意地直接坐到她腿上,“那我就当一辈子的女孩子好了,这样维多莉娅会永远喜欢我了吧。”维多莉娅想掐断他天真的想法和言论,却又觉得这么放任下去也不是不行。“并不是性别的关系。”“那就是因为我已经有能站在你身边的资格的关系?”西德眼中的狡黠一览无余,维多莉娅表面上的平静也出现了裂痕,有时候他真的聪明过头,一开始表现出的紧张感在这时看来如同做戏。维多莉娅却没说什么,只是无奈地笑笑。但只是没有反驳就已经给了西德极大的鼓励,他欣喜间更加肆意地与其接触,眼眸被情-欲所覆盖,他魅惑地舔舔嘴唇。“维多莉娅似乎很喜欢喝花茶,不过也不排除就地取材的可能性。”他说着便凑近贴上她的唇,嗓音酥软地询问,“口红特地选了玫瑰味的,不尝尝看吗?”带着诱惑性的话语,像只幼猫的利爪,挠得她心痒痒。可还不等她应下西德就已经侵略性地含住她的唇,越过齿关深探其中与舌纠缠。他几近失控地深吻似乎只为跟她的距离拉近,从鼻腔中不时发出的轻哼,让听到的人巴不得就在这桌前狠狠将他办了。但维多莉娅却不为所动,只是迎合他的吻,稍稍收紧搂着他腰的手。吻终,西德微喘着靠在维多莉娅肩上,小声抱怨:“有时候觉得你是不是太性冷淡了点,人家明明小心思都快耗尽了,你还不肯跟我上床。”维多莉娅轻咳几声,不去看缩在自己怀里的人,“没必要拘泥于这些吧,难道你跟我套近乎就是为了上床?”西德得寸进尺地更靠近了些,撒娇般地轻蹭维多莉娅细腻的颈项,“可是可是,做-爱是件很舒服的事啊,能跟喜欢的人一起做一定是极乐吧。我很想知道那样的感觉,你不想试试吗?”西德的用词过于直白,维多莉娅老脸一红并让他矜持些。“我是怎样的人维多莉娅还不清楚吗?”西德饶有兴趣地瞅着维多莉娅难得羞赧,却仍旧故作淡定的样子,“等你有心情做了,人家会好好表现的~”维多莉娅默不作声,西德权当她默许,愉快地贴着她,竟有些小鸟依人的错觉。她选择退一步,接纳了他。不仅是因为他的崇拜,还是因为她显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理智。她正寻思着之后几日该怎么办,缩在怀里的西德忽然攥紧她的裙摆,带着些哭腔的嗓音透露出庆幸,“太好了,又能跟你在一起了……”维多莉娅无言中百感交集,她轻拍了下西德的背并唤了声他的名字。西德茫然地抬首,眼眶泛红,湿润的眼眸带着疑惑。她低头吻了下他,莞尔道:“谢谢你能过来找我,一个人真的很寂寞啊。”西德惊讶地望着她,后知后觉地碰了碰自己的唇,眼泪犹如断了线的玻璃珠一颗颗往下掉。他垂首捂住脸,连连抱怨:“维多莉娅好坏,老是欺负人家。”“不喜欢我欺负你吗?”“!!你真的学坏了!”维多莉娅笑出声,伸手掐了两下他的脸,拇指顺势抹去他的泪,“不会再让你哭了的。”西德迷恋地凝视着她少有的宠溺,脸部和下-体同时升温,“维多莉娅,我想……”“不行。”西德的重新回归,对维多莉娅而言,并没有多少不一样。毕竟他只离开了一晚,而那一晚才是真正的煎熬。习惯了每日跟人一同醒来,饮食相互照料,讨论魔药剂也有说得上话的人。小打小闹,互相调侃,已经不习惯一个人的生活了。她被不是一个人的满足感宠坏了,甚至有些离不开他。不过到目前还是有些不一样的地方。翌日,配置魔药的时,维多莉娅冷不丁问了句:“你确定不把衣服换回去吗?”西德困惑地歪歪脑袋,拎起裙摆原地转了圈,反问:“我这样不可爱吗?”维多莉娅打量着他这一身装扮,独具风格,以假乱真,一般的人类少女都不一定有他这样的气质。“可爱是很可爱,但你不觉得别扭吗?”“并没有哦,再说这样子的我能占到维多莉娅很多便宜,可开心了~”“……随你高兴。”维多莉娅耸肩,不再深究。西德却想就此不依不饶,多逗逗她。谁知一只纸鸽来势汹汹从窗外直冲进来,要不是西德眼疾手快用魔法定住就已经撞上维多莉娅的头顶。维多莉娅看也知道是谁,拿过纸鸽展开读起信的内容,搁在一旁的西德立即不高兴了。他贴了上来挽过她的手臂,娇嗔地抱怨:“我讨厌这个人,你就别再跟他联系了吧,在这个人身上花多少心思也得不到一点回报的。”维多莉娅扬扬信纸,“放置几天他开始着急了,邀请我去高塔会面。”闻言西德一改嬉闹的模样,严肃地抿唇问:“为什么?”“我也想知道,我对这号人物没有印象,但明显他对我的事很上心。”维多莉娅将疑惑抛给这位穿起女装的魔使,“你觉得会是什么情况?”西德帮着她思索了下,“我不太确定,但有这样的可能。他想办好这件事,不留下任何把柄。他坐在那么高的位置,多少魔使觊觎那样的权力,但我们又不会轻易死去,他想必正处在四面楚歌的境地。”分析了下情况,西德见维多莉娅还在犹豫,就打算说服她别去应约。正欲开口,维多莉娅便看向他,“西德,跟我一起去吧。”多少富丽堂皇的说辞,在维多莉娅略显请求的话语下瓦解,难以言喻的兴奋感冲击着他的大脑,要不是有裙撑掩着,他兴许还会因此暴露些什么。他已经是她唯一能交心的人了。“嗯!要去哪我都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