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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减少战乱,让他们能够安居乐业,衣食无忧也就够了。”高渐离说的这些,他又岂会不懂?可是他还是不放心,他想为他的孩子留下一个无忧安逸的西周。“通知五骑参将,让他将蝗虫赶往其他方向,另外联络天狼部落这事……”高祖帝看向高渐离,“你觉得朝堂那人合适?”朝堂派系复杂,几乎每一家身后都隐隐有其他皇子的影子。“我倒是觉得有两人比较合适。”“两人?”高祖帝道,“你指的是?”“季府季行止,梅府梅沉雪。”家世确实看上去与朝堂上其他人没有什么牵连,但是……“是不是太儿戏了,这两人别说官职,即是他们在天狼部落里的安危……”“总是要学的,天狼崇尚武力,派两个文人过去,他们一来不会有戒心,二来,也是对他们的考验。”“虽然皇兄没有立下太子,但是总要先为未来的太子选一选合适的臣子,而他们两个很合适。”高祖帝闻言沉默了片刻。“说起太子,你觉得这后宫当中谁人合适?”谁知高渐离闻言却没有直接回答。“皇兄既然心里有了人选,又何必来问渐离?”听着高渐离这话,高祖帝的心里一点也没有松快。“我最怕的,就是他敌不过其他皇子,最终……哎。”高祖帝一声叹息,言语间是一个父亲对儿子的担忧。“为这皇位死的人太多太多,只要是我高家之人,于渐离说来并没有什么区别,反倒是皇兄。”“您若是想给他留一个肆意江山,那就要先挥剑斩断其他皇子的翅膀,否则一旦手软,害得就是我西周百年。”这下高祖帝脸上愁色越重,不过他还是重新打起精神来。“真难得啊,皇弟今日竟然与我说了这样多。”高渐离忍不住一笑,“大约是因为心情好吧。”“皇兄即是无事,那臣弟就先告辞了。”“这样急着走,可是要去看你那恩人?”高渐离没有回答,只是退了出去。刚刚他看到青司往“礼”、“乐”的方向去了,也不知道她去的是那一个?铺有软毯,挂满乐器的空旷乐室里,有人依次上前演奏乐器,或者行上一段大舞。大舞指的是用作祭祀的云门、大咸、大韶、大夏、大濩、大武等古乐。这种舞大多夹杂着战斗时的形态,甚至有时还需要举着盾牌,排列阵形,所以男子跳来最是勇武好看。可惜这种舞,她不会跳。青司看了看身旁的季行止,在他手里拿着的是写有“乐”的竹牌,而她手上分到的却是“舞”。青司的手肘碰了碰季行止,见季行止转过头来,她将手上的竹牌往前递了递。这换牌的意思简直不言而喻。对于季行止来说,这并没有什么,毕竟乐器大舞他都学过一些。而且让青司一介郡主,在众人面前起舞确实有些不妥。他正想将手上竹牌递出,却见那监考的乐胡言手上竹条一指。“你,出去!”------------143相约绿风楼乐胡言这话一出,那被指的学子就羞愧的站起身来,向着门外走去。“早就听闻这乐胡言过目不忘,没想到竟然连每人抽到的签牌都记得。”过目不忘?季行止与青司不约而同的收回了竹牌。“不用太担心,大不了就是去别处看看。”季行止对着一旁的青司安慰到。说的简单,难道要让她一介郡主落得不会起舞之名。青司头痛的捏捏眉心,说来身为季府大小姐,她也是学过舞的。只是那时因着琴长风喜欢胡舞,所以她那时学的也不由偏好胡舞一些。胡舞妩媚妖娆,若是在这满堂外男面前起跳,不说这乐胡言会直接气死。只她自己也无法接受。究竟要怎么办哪?青司看向四周,却在那满墙挂着乐器的墙面上,发现了短剑。剑?不知为何,青司面前现出那眉眼凌厉持剑而立的身影来。“丙二四。”听到一旁的小童唤到自己的号牌,季行止站起身来,他刚想上前,却被别人拉住了衣袖。季行止低头看去,却见拉住他的是青司。“怎么了?”“我们……一起吧。”婉转悠扬的洞箫声一起,那垂目而坐的乐胡言,就轻轻的点了点头。这人用洞箫吹得是,这是一首十分考验指法,和气息稳定的曲子,一般很少有人会选择这个。眼前这人不是存心卖弄,那就一定是十分擅长这曲。事实上季行止只是被青司临时赶鸭子上架而已,这曲子他会是会,但并不是十分熟悉。所以,他现在并不担心青司,他担心的只是自己。季行止按下心头无奈,任命的调转手上指法。婉转而起的洞箫声音突就变得低沉而紧张起来。就在这时,有脚步声如蜻蜓点水般轻灵而来,紧接着是长剑破空的声音。“这是?”乐胡言睁开眼去,就见两道剑光从半空中破空而来。乐胡言定睛一看,就见持着两柄短剑而舞的,正是百里青司。他还以为这位郡主要跳的是那些靡靡之音,没想到却是另辟巧径用的剑舞。虽然想法确实不错,但是这剑舞比之其他要求更高,他可不认为一位郡主能够将此完美跳下。洞箫声音越发激昂,青司长袖挥舞起落间姿容无双,可她面上神情却是分外冷凝。好似她就是那位被逼到绝境的君王,此时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手中短剑闪烁着粼粼光影,此时已是十面埋伏,困兽犹斗还是自刎谢国。青司手上短剑一阵舞动,就好似那位面对他国挑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