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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欺负的比这还惨的?”连周安衍自己都不敢相信了。加了芥末的午饭后来被他倒掉了,周安衍把自己的午饭给了兰汐,然后自己饿着肚子看着她吃的津津有味,还骗她说他不饿。卧室里的蟑螂吓得兰汐不敢睡觉,周安衍没办法将兰汐带到自己房间让她睡,但是兰汐扒着他的胳膊不让他走,周安衍没办法,最后睡在了地板上给她守夜,第二天腰酸背痛。还有那次,方亦恒一想到就忍不住笑,早上喝粥时,周安衍趁机在兰汐的粥里加了一把盐,兰汐不明就里,端起来就要喝,周安衍忍不住阻止她,让她倒掉,兰汐说太浪费,不明白为什么要倒了,周安衍阻止不了,只好把他的那碗给了兰汐,而自己把她加了盐的粥喝掉了。那天,周安衍喝了十三瓶矿泉水,方亦恒记忆犹新,因为那水是他一瓶一瓶递给他的,喝到最后他捧着肚子躺在沙发上爬不起来。“还有,你把人家自行车给放了气,阿姐没办法只好推着自行车往回走,你都已经走到半路了,又骑了回去,最后阿姐推着你的自行车,你推着阿姐的自行车,你俩走回去的。”周安衍听得一愣一愣的,这真是他做出来的事儿?每一桩,每一件都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嘛。“我往她房间外倒食用油干嘛?”周安衍无法理解自己那时候的脑子。“这样她一出门就会滑倒。”方亦恒笑容可掬,“当年因为这个,我从走廊的这头滑到了走廊的那头,飞一样的感觉,小弟毕生难忘。”周安衍一手环胸,“以你刚才所说的,她应该是没体会这飞一样的感觉吧?”“binggo。”方亦恒打了个响指,“在她滑到的那一瞬间,你扑上去垫在了她身体底下,正好她的房间正冲着楼梯口,你俩一齐滚下去了,你左腿骨折,休养了三个月。”说到这个,方亦恒有种幸灾乐祸的感觉。周安衍对自己当年的脑洞已经佩服的五体投地了,蠢得如此清奇,也是没谁了,那时的他一定是有中二病的。“哥,这些事情你都对我做过,我吃了什么芥末,盐,被老鼠吓得上下乱窜的时候,你只会在一旁捧腹大笑。”方亦恒幽怨的眼神紧紧盯着他,仿佛要将他的身体看出个窟窿来。周安衍轻咳一声,将手中的红酒一饮而尽,摆摆手,“我先走了。”方亦恒听到关门的声音,躺在沙发上没动,沉默了一会儿,忍不住笑了起来。*安歌一晚上没怎么睡,天刚蒙蒙亮,便起床打算给安子周做早饭吃,路过客厅,被瘫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的人吓了一跳。安歌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周安衍翻了个身扑通一声摔下了沙发,脸朝下。“我去...”周安衍被摔得七荤八素,揉着脸爬起来,眼神呆滞,一副‘这是哪儿,我在哪儿’的模样。“要不...你去床上睡吧。”安歌将掉下来的抱枕捡起来放回沙发上。周安衍睡眼惺忪的看她一眼,然后点点头,“好。”继而起身走到安歌房间跳到床上继续睡去了。安歌站在那里几分钟,转身进了厨房做早饭。安歌热了牛奶,做了三明治,煎了鸡蛋和香肠,还煮了一壶咖啡,咖啡浓郁的香味夹杂着食物的香气,让人食指大动。安歌端着盘子出来,安子周已经起床坐在餐桌前乖乖的等着吃饭。安歌看了一眼卧室的方向,看向安子周,“你把他放进来的?”安子周点点头,“他喝醉了,跑来敲门,进来就不走了。”安歌将盘子放到他面前,递给他牛奶,“先吃饭吧。”安子周喝了一口牛奶,大眼睛看着她,“安歌,你生周大叔的气了吗?”“你觉得我生气了吗?”安歌反问他。安子周点头又摇头,“像,也不像。”安歌不由笑了,“快吃饭吧,吃完饭你太爷爷差不多也就醒了,你过去给他送早餐。”安子周飞快的吃完早餐然后端着周祁闵的早餐和咖啡去了对面。“安歌...”周安衍在卧室里哑着嗓子喊,“给我倒杯咖啡,太香了...”安歌端着杯子进了卧室,周安衍成大字型趴在床上,侧着脑袋看她手里的透明玻璃杯,“我要的是咖啡,不是牛奶。”安歌静静看着他不说话,周安衍被她看得有些心虚,翻身坐了起来。两人互相对视着,谁也不开口,周安衍也渐渐清醒起来,对她招招手,轻轻道,“过来。”安歌心里一跳,差一点儿就随着他的话走过去了,却硬生生的忍住了。周安衍无奈,起身下床,走到她身边,垂眸看她,“真生我气了?”安歌低着头不说话,周安衍从她手里接过杯子放在床头柜上,然后牵起她的手走到床边,按住她的肩头让她坐在床上,然后自己在她身边蹲下,抬头看着她。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闲蛋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7-06-1010:45:38么么哒☆、第37章--安歌被他灼热的眼神看的有些脸红,别开头,轻轻道,“对不起。”“为什么道歉?”周安衍将她的头板正,与她对视。安歌看着他,抬手抚摸他的脸,“对不起,安衍,是我太急切了。”两人默默的对视着,周安衍看着她自责的眼睛还有眼神里努力隐忍的慌乱与恐惧,他的心里泛起一抹难以言说的莫名的感觉,心里压抑的很,他很不喜欢她这般无助的样子。“是我忽略了你和子周的感觉,你没错,是我做的不够。”周安衍难得的一本正经,“给我一点儿时间,我会调整。”安歌摇摇头,“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安衍,只要你好,我就好,我不会逼你做你任何不喜欢的事情,我只想你以你的方式开开心心的活着就好。”对一个失忆的人而言,突然多出了一个儿子和一个曾经的恋人,还有那么多的琐碎的事情,他已经做得很好了,而她却还在以一个正常人的标准来要求他,是她太过分了。周安衍干脆盘膝坐在地板上,双手托着腮仰着头看着她,“安歌,你以前对我就这么没要求吗?”安歌看着他,有些不明所以。“女人啊。”周安衍摇摇头有些遗憾,“听没听说过一句话,撒娇女人最好命,不要这么理智,你这么理智,连让我哄哄你的理由都没有了,很吃亏的。”安歌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握紧,忍不住开口,“你不爱我,我没有撒娇的资格。”说完这句话,安歌便别开头去,看着墙面,红了眼眶,一个女人可以肆无忌惮的撒娇,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