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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问闺女她也只说是调理身体呢,谁知道是不是不易受孕呢。唉,闺女嫁了人就越来越不贴心了,跟自己娘也不说实话了。不过,好在终于怀上了,她也就不细究了。周琳才觉得冤枉呢,“哪里是不跟您说,不过想着这两天过年呢,都忙着,初二我就回家了,到时候再说不一样吗?”不就差两天嘛,怎么娘这么大反应?难道真是自己心太大了?“初二你就别回来了,在家养着吧,也别到处走亲戚了。”赵氏又扔下了一个雷,震得周琳差点跳起来,“好好的怎么不让我回去?周叔说我身体好着呢,连安胎药都不用吃。”看闺女这毛燥的样子,赵氏有些恨铁不成钢,“都要当娘的人了,都不能稳重点?”听着女儿咕哝“稳重是给外人看的,在自己人面前还装什么”,赵氏摇摇头,继续跟她解释,“石头媳妇也怀孕七八个月了,两个大肚子的见面有忌讳,怕冲了喜气。”“我怀我的,她怀她的,不磕不碰的,谁能影响到谁啊?真是迷信……”要这么说,医院那妇产科还开不下去了呢,要知道里面可都是一堆一堆带球的,孩子不都好好的?“你别不服气,这种事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没出事还好,万一出点什么事,总有人往这茬上想。”怕闺女不知道忌讳冒犯了别人,又提点她,“还有,没生孩子前,别去人家刚生产的妇人家里,会把人家的奶水带走的,主人家会不高兴,还有……”虽然周琳认为这都是些没有根据的迷信说法,但是架不住有人信,也只能打起精神听赵氏说,认真地记在心里,不然哪天得罪人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说完这些忌讳,赵氏又问起闺女,“现在开始害口了吗?有什么想吃的没?”想起自己怀着二丫的时候,成天觉得口淡,就想喝个甜滋滋的糖水。说出来还被人笑话,说她肚子里的肯定是个吃不得苦的闺女,没想到还真被说中了。木坊越来越红火,女婿手头也宽绰了,待她闺女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可不是掉进糖罐里了。周琳想想,觉得跟怀孕前也没太大的变化,“就是容易累,容易困,这么没什么,反正福生跟我婆婆现在什么都不让我做,困了就睡,饿了就吃。还有就是吃不得鱼,闻不了那个腥味,别的吃着都挺好。”赵氏看闺女哪哪都挺好的,放了心就准备回去,走前还提点了一下女婿,“女人家有了身子就想得多,有时候身子不舒坦,脾气就上来了,你这段时间就多担待一点吧,她怀着孩子也不容易”。福生自然恭敬地点头应下,“琳琳性子软着呢,就算哪天发了脾气,也指定是我的不是,我肯定不会计较。”赵氏不置可否,他估计是没见无理取闹的孕妇,反正到时候他敢要不耐烦,待自家闺女不好,她周家也不是吃素的。该说的都说了,这次赵氏是真要走了,周琳拦都拦不住,“这才坐了多会儿?来自己闺女家,总得吃了中午饭再走吧,好像我多不孝顺一样,亲娘来了,饭都不给吃。”赵氏可是一大早扒了两口饭就来了,今天虽然不干活,可也有得忙呢,“村里老一辈的都还没去看呢,要是等吃了中午饭再过去多不尊重。你孝顺不孝顺我知道就行了,看谁敢胡说,我不撕烂她的嘴。”大年初一给长辈拜年是大事,明白娘也是担心自己才先来这边的,周琳也不好留,依依不舍地把她送到门口,就被福生和赵氏劝回来了。说话这会功夫,灶屋里的菜都快凉了,福生有点不放心,“要不要热热?凉了对你的身体不太好吧?”“费这二遍事干嘛,都是炖菜,还热乎着呢,赶紧吃吧,等下还得去给爹娘拜个年。”周琳坐下来拿起筷子就吃。福生看媳妇不在意,也只能跟着坐下来一起吃了。刚吃了饭,正说要去公婆那边呢,陈氏就先过来了,同样拿了鸡蛋,好像乡下补身子除了蛋就是rou,没有别的花样了。不过陈氏这次来还带了自己腌的小咸菜和腌梅子。“平常多吃点鸡蛋补补身子,别亏着自己。”知道这个儿媳妇在吃食上是个舍得的,她说了也只是求个心安,想了想又叮嘱了一句,“吃上头不能光可着自己的意来,像那些生的硬的凉的的都少吃,别搬重东西,当心惊动了胎神……像晾衣服这样要抬手的也少做,大壮媳妇第一个孩子就是晾衣服的时候掉了……”陈氏说了一堆怀孩子不能做的事,听得周琳觉得自己只有成天躺在床上才会安全,忍不住反驳,“咱们村里怀着孩子下地干活的不多的是了?不都没事吗?至于这么小心吗?”他们蒋家孩子来得都不容易,陈氏又怎能不格外谨慎,“小心无大错,你在娘家还有咱们家都没怎么下过地,身子又不结实,身子骨可不比那些女人。再说还没过三个月,更要经心一点。还有福生,晚上头三个月可别让他闹你……不行,我得再跟福生说一下。”说完陈氏就把福生拉到一边,仔细叮嘱他,“你媳妇现在身子要紧,你晚上就忍着点,忍不住了也别跟那些门户不紧的胡闹,不然你媳妇忍得了,我也饶不了你。”哪有猫儿不爱腥的,端看能不能忍得住了。陈氏当年怀着老大的时候,就遇到过这么一件恶心事。村后那没有脸皮的寡妇薛氏,有天把傍晚干完活要回家的蒋铁林堵在了麦垛边,扯着衣裳就要扑上去,说什么早就看上他了,不求别的,就是看他媳妇怀孕不能伺候他,来慰藉一下他。想想陈氏现在还来气,幸亏蒋铁林打年轻的时候就是个木讷的,被薛氏这生猛的架势吓得扛着锄头就逃回家了。陈氏听了差点动了胎气,要不是怀着孕,她非挠花那贱蹄子的脸不成,就这么想男人?说起来也是薛氏太不要脸,在外面就敢扒衣服,这要是遇到个手段高的,就不知道结果怎么了。自家儿媳妇可不是个能容人的,闹出事来,将来可怜的还是自己孙子,因此她跟儿子强调了一遍又一遍。等赵氏走了,周琳斜着眼看着福生,“差不多两个月呢,你能忍住吗?别哪家大姑娘小媳妇一勾搭你就巴巴上去了。”少年夫妻,正是情热的时候,十天里顶多只有一两天盖着棉被聊天。每天晚上总是忍不住抱抱摸摸,然后就摸出火来,滚到一起。这要素着他两个月,周琳免不了有点担心。更何况如今福生也算小有身家的人了,不知道多少人后悔没有跟他结亲。福生虽然不知道他爹当年那事,但是也是知道村里好多男人在媳妇怀孕的时候,跟别的寡妇媳妇不清白,还有的平日里都没少去呢。不过他是看不上那些女人的,只觉得这事儿脏得很。“你给我怀着孩子呢,我要动这些心思,那还是人吗?再说,除了你,跟谁干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