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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份,又把魏叔玉也引荐了。程兰如见礼后,多打量两眼魏叔玉,“原来你就是魏叔玉,”魏叔玉一瞧这姑娘总是特别地看自己,心下了然,随便笑一笑敷衍了是。“我三哥以前常提及你。”程兰如继续不吝啬地笑道,“不过从安州那趟出行之后回来,就不怎么说了,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不愉快?”魏叔玉脸色瞬间尴尬起来。长孙涣噗嗤笑了,很欣赏地打量程兰如,“不愧是程公的女儿,果真不拘小节,乃是直爽之人。”尉迟宝琪也笑,“家里有这么好的妹子,竟没跟我们说过。”程兰如一听大家夸自己,脸红了,不过也只害羞一会儿,就探头往里看,然后希冀地望着长孙涣。长孙涣会意,赶忙引领程兰如往里去,打发人去通知程处弼。程兰如听到后院有公主的说话声,高兴道:“哪用通报,我自己去看他就行了。”说罢程兰如就快步往后院去。长孙涣忙要拦她,提醒她道:“后院的景致不大好。”他话音落了,程兰如已经走到后院了。长孙涣还是第一次见走路这么快的女子。他想了想,忙跟上去。就见后院地上铺着草席,放着尸块,地上还堆着很大堆的草木灰,灰里面掺着骨头渣。长孙涣去瞧程兰如,此刻她正低着头被她三哥程处弼训斥。“兰如给你送饭而已。”李明达在旁插嘴,不许程处弼训得太过了,“你做的什么?”“我们程家家传秘制蒸包子。”程兰如前一刻还被程处弼训斥的打蔫,下一刻听到公主和她说话,就打起精神来。“听起来就好吃。”长孙涣忙道。“长孙二郎要是喜欢,可以尝尝,我带了好多,够分。”程兰如道。“隔街有个酒楼,我们去那吃,这地方不合宜。”李明达道。程处弼瞪一眼meimei,还是觉得她有些莽撞,再次跟公主告罪之后,就由他带着程兰如离开。长孙涣和尉迟宝琪等也都跟着去了。魏叔玉没走,陪着公主和房遗直继续在此讨论案情。魏叔玉看着草木灰渣里面掺着的碎骨头渣,“难道这是人骨?”左青梅点头,从这一大堆灰土里面挑出来几块大的,大腿股骨的骨头,还有蝶骨,且刚好有两块来自同一处地方。那边在柴房边上的树下,还有人衙差在不停地挖那堆草木灰。时不时地会找出一块没烧干净的骨头出来。“这骨头干干的,脆脆的,边缘还有砸过的痕迹,该是在焚烧之前砸过。这样才可能有更多的骨头被烧尽,只残留了这些不好烧的部分。”左青梅解释道。“能判断清楚大概多少死多少人么?”李明达问。左青梅摇了摇头,“具体有多少不清楚,但目前来看,至少是三人。”草木灰里面的蝶骨两个,还有就是从餐桌上捡来的那些碎骨为另一个。“厨子必然逃不了干系,至于其它还要细审才知。”李明达道。房遗直赞同,见天色不早了,请李明达先用过饭之后,再行审案。李明达嘱咐道:“注意别把消息泄露了,突击审查才最有效。”如此她比较容易观察表情破绽。房遗直应承,随即吩咐属下们看紧风月楼那些女子,任何人不准多嘴多言。“这些女人以色侍人,只怕会耍些招数,不管什么情况,记住不许任何人单独和风月楼的人相处,任何情况必须有四名以上衙差在场。”房遗直补充嘱咐。衙差们应承,依言守备。至用饭的时候,衙差们将一些胡饼馒头送了进去。假母见状,使眼色给苗绯绯。苗绯绯忙捂着肚子喊痛,说想去出恭。这时候其它几名小娘子们连忙也跟着抱怨,她们都被圈禁一天了,憋得肚子都要炸了。侍卫首领呵斥众人不要吵闹,随即安排六名侍卫带着一名女子去茅房,大家不要一哄而上。“一个个来,等着!”说罢见还不听,直接抽刀抵在了她们的脖颈上。姑娘们无法,只得老实作罢,依言一个个来。实在熬不住的,也可在早准备好的木桶解决。李明达等人在肆意楼净了手之后,就尝了程兰如带来的包子。包子刚在酒楼的后厨热了一遍。她的包子不同别家,馅料是湿的,她用得都是rou干鱼干还有蜜豆之类的馅料,有点类似像是豆包,又比豆包吃起来口感层次更多。就比如鱼rou馅的,里面是烤鱼rou配着一种甜辣咸的蜜汁,咬第一口是鱼rou香,细细咀嚼就可品尝到闻着鱼rou香的鲜甜蜜汁在舌尖绽放的感觉。“这味道是特别,我在宫里都不曾吃过,果然不愧是你们程家祖传秘制。”李明达叹道。程兰如忙起身,谢过李明达的赞美。“以后别冒失过来。”程处弼嘱咐程兰如道,“三哥就是没有你送饭,也不至于饿死。”“瞧你这话说的,有个meimei关心不知道多好呢。我羡慕都羡慕不来,家里一堆弟弟,愣是一个meimei都没有。你倒好,生在福中不知福。”长孙涣万般羡慕地叹道。程处弼瞟他一眼,没说话。程兰如倒是高兴,多谢长孙涣帮忙,对他报以笑脸。长孙涣高兴不已,也嘿嘿笑起来。“以后你三哥要是不喜欢吃,可以送给我,我特别爱吃。”长孙涣自报奋勇道。程处弼狠狠瞪他一眼:“胡说八道什么,我meimei为什么要做饭给你吃。我看你还是做梦去比较合适。”众人哄笑不已。程兰如又问李明达在查什么案子,她可不可以了解一些。“对了,之前发现的那个戳烂脸的无名女尸案破了没?”程处弼看眼李明达,不知道该不该说。李明达对程兰如道:“今日此案正是那桩案子的后续,回头我给你粗略讲讲。”吃过饭后,李明达一行人往刑部去。她就在路上和程兰如大概讲了案情,顺道也把程兰如送回家。程兰如有些依依不舍,目送他们身影去了,这才算作罢,转身蹦蹦跳跳的回府。程处弼自这之后就一路阴沉着脸,长孙涣和尉迟宝琪谁跟他说话,他都不理会,闷着。长孙涣察觉程处弼不对,使眼色给房遗直,求他帮忙说说。“可是觉得你meimei唐突了公主,你心中有愧?”房遗直一言戳心。程处弼这才开口:“教了多少规矩,就是不听话,对不起公主。”“我看公主挺喜欢她的,倒是你,拘谨过甚。她正是闹腾的年纪,活泼点多好,难道你要她和你一样死气沉沉的才开心?”长孙涣惊讶道。房遗直也笑,“正是,处弼过滤了。”程处弼被大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