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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小而已。”李明达点头收手,打发人去请个厉害点儿木匠来,谨慎处置。很快搜查府邸的侍卫们回来,表示并没有找到府藏匿的其他人。李明达命人继续在附中潜伏,以防石红玉回来,她则带着人和那箱东西离开,房遗直紧随其。二人重新回到刑部的时候,萧锴和尉迟宝琪已经拷问完毕。“有什么结果?”萧锴愧疚地摇了摇头,给李明达赔罪。“没想到我们软硬兼施,怎么折磨他们都不好用。贵主此行可有什么收获?”李明达就和萧锴讲了经过。随后木匠请来,箱子被打开。果然在箱子上方发现了设置的机关,只要箱子被人被人正常掀盖子打开,就可喷射出毒箭,上面所淬的毒抹在鸡身上一个小伤口上,可立即令其死亡。但令人遗憾的是,箱子竟然是空的。这般巧妙设计的箱子,里面竟什么都没有。房遗直从看到空箱子那一瞬间,眼睛就眯起,面上浮现一层怒意。李明达也意识到了,“她早就发现街上的画像,知道我们会查到王府。所以故意把有机关的空箱子,和一件叠好的衣服放在那里,引我们上钩。房世子,她是不是在挑衅我们?”第90章大唐晋阳公主“这个石红玉到底是谁?竟然这样胆大?”萧锴好奇问。“你不是看过卷宗了吗?”尉迟宝琪嫌弃看他一眼,觉得萧锴总是问废话。“我是说她真正的身份。”萧锴叹道。“我们要知道他真正的身份,还用圣人再把你派来吗?”尉迟宝琪和他对杠,从萧锴在公主面前言语不正经开始,尉迟宝琪就心中有气,十分看不上他。萧锴怔了下,问尉迟宝琪今天是怎么了,“心情不爽?平常玩笑开得大,打打闹闹的,也没见你生气。今天随便开点小玩笑,你倒像是跟我有仇似得,总和我对呛。”“就看你不顺眼,怎么了?有意见立刻走,别出现我面前。”“诶,说你呛你还更呛上了。我可是奉了圣命来的,你赶不走我。”萧锴想想尉迟宝琪之前没少让着他,这次换他去让回去也是应该的,所以依旧好脾气地赔笑。尉迟宝琪不领情,还瞪他一眼。萧锴不乐意了,就要和他再理论。李明达瞧这俩人斗嘴,有些无奈。忽然想起她父亲之前的吩咐,不可让尉迟宝琪过深接触这桩案子。虽说李明达觉得尉迟宝琪根本不需要像父亲所言那般要避嫌,但圣命不可违,既然答应了,总要遵守。“有个事交给你俩负责。”李明达道。尉迟宝琪和萧锴同时看向李明达,面色顿然认真起来,等候公主的吩咐。“石红玉人一直没有找到,就算没有线索,我们也不能坐以待毙。两点:一严守城门,仔细排查,保证石红玉不会逃出长安城外。这件事就由尉迟二郎来负责。二搜查整个长安城,尽可能的排查到石红玉的藏身之所。此事就由萧二郎你来负责。”“这……”两人同时发出一样为难的声音。“很难是不是,但如果不难,这两个活计也不会分配给你们,就是要找个有能力的人来办我才放心。相信你二人的能耐,我在这里等你们的好消息。”李明达充满信心地对二人道。尉迟宝琪顿时起了气势,连忙拱手对李明达保证,他一定会认真做好这个任务,绝不会辜负公主对他的期望。说罢,他就挑衅地看了一眼萧锴。萧锴不想被尉迟宝琪比下去,连忙表也对李明达态道:“长安城虽大,却是我自小就玩耍长大的地方。我打小就疯,喜欢到处跑,世家子弟中数我最了解长安城,这事交给我最合适。贵主放心,我一定尽全力找到那个蛇蝎美人石红玉。我倒很想见识见识这个厉害女人到底什么样。”李明达点点头,对他们二人报以鼓励的微笑。随后尉迟宝琪和萧锴意气奋发地告退,开始各自忙去筹备执行他们刚接下的任务。屋子里终于安静下来。“总算消停了。”李明达舒口气,随后问仵作可知那箭上淬了什么毒。“像是鸩毒,但还需再查验一番才可确定。”李明达点头,吩咐他确认后立刻上报。房遗直从回来后就得了衙差最新调查的回禀。给风月楼送柴的张老汉,家中虽有妻有子,但因他是个上门女婿,孩子不跟他姓。妻子也是村里有名的泼妇,与人通jian,张老汉却不敢吭一声。而今他妻子带着孩子还和jian夫住在一起,说是和张老汉已经和离了。而衙差去了当地衙门调查卷宗,却并没有发现二人的和离书。“所以这张老汉被人戴了绿帽子,还忍气吞声?”李明达惊讶道。“石红玉和张老汉之间是否也……”房遗直看向李明达。“是不是问一下就知道了。”李明达立刻命人把张老汉叫了来。此事由刑部小吏负责张口直接提问,张老汉受惊了一下,眼神闪躲之后,神色变得复杂,但嘴上并不承认。李明达观察完张老汉的表情后,再使眼色示意小吏。小吏就将两个肚兜拿给张老汉看,问他:“可认得这两样东西?”张老汉看着那肚兜,表情有些激动,眼睛很用力地瞪。再笨的人此刻也发现张老汉神情不对了,显然这两个肚兜可以刺激到张老汉。小吏早就受够了张老汉的顽固不化,此刻见他表情不对,料知他必然和那石红玉的关系不清不楚,禁不住冷笑起来。“可知我们从哪里搜到了这两个肚兜?”张老汉疑惑地看着小吏,似很急切地想知道答案。小吏没有说,而是询问地看向了李明达。这个主他还不敢做,要看公主的意思。“你对她做了什么?做了什么?”张老汉忽然起身,没了之前的老实之态,就跟一头发疯的牛一般,突然就朝小吏身上扑撞。小吏正看向公主,并没有注意到张老汉这边的情况。张老汉速度之快,让人措手不及。他一下就扑到小吏的背上,然后用胳膊勒住了他的脖子。周遭的侍卫见状,赶忙去拉张老汉,张老汉还是像一块粘糕似得紧紧的抱着小吏。小吏此时被他勒住脖子,透不过气,脸憋得通红。程处弼见状,顺手从衙差手里夺过木杖,照着张老汉的背利落干脆地狠打两下。张老汉痛得大叫,手劲儿也就松了。程处弼再用木杖头轻轻地戳了一下张老汉的侧腰,张老汉又是大叫一声,这下彻底松手,捂着侧腰整个人后栽滚到地上,边打滚儿边直门喊疼。后来还是在衙差的呵斥,张老汉的声音才算消停了。被勒了脖子的小吏捂着脖子咳嗽了半天,脸上的涨红才算渐渐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