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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姑娘,都掳了七八个姑娘才找上他们穹苍派。这回要不是下一个遭难的是尚书府的千金,这事还未必还会传到她们耳里。连幼薇道:“带我去尚书府吧。”李捕头马上重点头,开始带起路来。不多一会,高门大宅,便到了尚书府,宁尚书似盼来了救星,对着连幼薇连连弯腰低头:“仙人来了,我家女儿有救了。”连幼薇也不理会他,直直去了宁千金的卧房,在桌旁端坐了下来,对薛丁丁道:“入夜后,我便在这代替宁小姐,你务必要把宁小姐看在别处护起来。”云霁一惊:“师傅,你现在眼睛看不清,我们还是另想他法吧。”薛丁丁也急急接道:“是啊,师傅,我来代替宁小姐也行,您就在暗处,待那采花贼来,您在伏住他就行。”连幼薇摇摇头:“那歹人并非一般普通之人,你修行尚短,我又是你们师傅,稍有不慎,岂不是送你也入虎口。”“可是师傅......”连幼重声打断她:“别再说了,就这么办,宁小姐务必护住了,否则拿你试问。”薛丁丁只能点点头。云霁知道连幼薇下了决心谁也扭不过来,接道:“那晚上让李捕头多调派些人手过来,弟子混在他们之中。”“嗯,掳走我时莫要惊动了他,你尾随其后,我们还得去看看之前被掠走的那些女子是否安好。”李捕头接道:“那采花贼总是在夜半让烛火熄灭,掠了人就不知道他往那个方位跑。”云霁思忖了一刻,立即道:“你们应该有荧光粉,届时撒些许在我师傅衣衫上即可。”一旁的宁尚书连声回道:“有,有,府里有的。”连幼薇听完云霁的话略有所思,喊道:“阿霁,过来。”云霁应了声“是”,便快步迈了过去。连幼薇道:“附耳过来。”云霁弯身把耳朵贴了过去,连幼薇伸过头来贴着他的脸颊,猛然间,蹭的云霁心中一阵悸动,只觉连幼薇在他耳旁吐气如兰,吹得云霁耳根子发软,听她细声道:“把荧光粉也撒些在你师姐与宁小姐身上。”连幼薇说完便坐直了,云霁还弯腰愣在那里,仰头细细盯着她的脸,心里想道:原来师傅跟自己想到一块去了。回了声“是”,便随着宁尚书去取荧光粉。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屋内被烛火点的通亮,连幼薇把眼上绸布摘下,闭眼坐在桌前,被十几名捕快团团围住,云霁混在人群里,一刻不眨眼盯着她,生怕一眨眼连幼薇就不见了。众人等的心急如焚,约莫半个时辰后,忽然幽风一阵,房内烛火挨个被熄灭,顿时房内一阵手忙脚乱的惊恐呐喊声:“来了!来了!”“来了,他来了!......”......连幼薇双眼本就看不见,听了众捕快喊话立马警惕了起来,良久也未感觉到有人近她身,纵然起身站立,说道:“糟了,太大意了。”她一边往人群中疾走,一边喊道:“阿霁,阿霁!”云霁拨开人群,迅速搀扶住她:“师傅,是调虎离山之计么?”“应该!快带我去你师姐那边。”没想云霁却说道:“师傅,别急!”转而对一团散乱的捕快厉声道:“点上蜡烛,谁也不许动!”第24章碧城采花事件(二)连幼薇想起第一次见云霁时,那在精致的脸庞也遮不住的聪慧,此刻自己眼盲的情形下,竟如此鬼使神差的信任依赖于一个年仅十四岁的少年。烛火渐渐通明了起来,众捕快不知所措,就着火苗,完全大眼瞪小眼。门外宁尚书呜呼的声响传来,大气不接小气:“仙人救命,我女儿,我女儿,不见了!都不见了。”云霁扫视着众捕快,说道:“我师父代替宁小姐的事,采花贼怎么会知道?”李捕头一脸茫然,问道:“什......什么意思?”连幼薇一旁问道:“阿霁是说他们之中有内jian么?”云霁道:“师傅,可不止是内jian。”李捕头完全摸不着头脑,不解道:“你怎么会说是我们之中的人?若真如你所说,那还会留在此处么?”云霁唇角一勾,端的是一副倜傥少年的模样:“留下如此轻浮的字条,还猖狂的宣告下户人家,这不正是这采花贼的乐趣所在么。”他说完,渐渐凌厉的眼神挪向李捕头左侧,一个矮半头的男人,似有玩味,说道:“对吗?这位大哥。”众人纷纷向云霁眼神所指的这名捕快望去,一边望一边不自主的后退,直疑道:“什么意思?李平?难道是李平!”只见那李平毫不掩饰的突然豪笑了起来,望着云霁道:“你怎么知道是我?”云霁笑道:“我师姐带宁小姐走时,以防万一,我师傅分别让她们身上也撒了荧光粉,刚才一阵虚黑之后,你掠了宁小姐,在折回这里,双手在虚黑之中便出卖了你。想来你也分身乏术,宁小姐与我师姐应该还在这园中。”李平诡笑盯了云霁一刻,忽的一个后翻,翻到窗台上,嘻嘻猥笑道:“来抓我啊,要是能追到我,就告诉你们剩下的女人被我带去了哪。”说完便翻出了窗台。连幼薇一手搭在了云霁肩上,迅速说道:“阿霁,带我跟上。”云霁得了令,重点头,两人便快速飞身跟了上去。似乎那李平有恃无恐,故意放慢脚步让他们跟上。云霁心想就这么追出去是否略有莽撞,但身后连幼薇的手沉沉的压在他的肩头上,也顾不得许多,只是前头领路,身后带着连幼薇拼命的追赶。也不知道追了多久,在一座偌大的破庙前,云霁云霁停下了脚步,低声对连幼薇道:“师傅,那采花贼可能进了前面的破庙。”连幼薇松开按在云霁肩头的手,说道:“进去吧。”云霁点点头,望向连幼薇垂下的手,伸手想拉起引路,又缓缓缩了回来,心想凭着自己脚步声,师傅定能知道方位跟在身后,只是自己方才伸手又缩手的小心翼翼,又是为何......他摇头晃下心中各种不明意喻的情愫,不做细想,在前迈了步子起来,两人便一前一后便进了破庙。这破庙大堂宽敞,却破败不堪,四周缠满厚重蜘蛛蟒丝,似乎一条便能吊起一个壮汉,堂前泥像的身子被斜斜削去大半,分不清从前供奉的是谁。转而,一股熟悉的味道刺进了连幼薇的口鼻,她急喊道:“阿霁,闭气。”云霁慌忙闭气,可又觉眼前渐来的紫色雾障味道只是刺鼻,并未对自己有丝毫影响,心里打岔起来:好像并不是什么厉害的毒障。待他们环视一圈后,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