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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的......这辈子可能也没有复原的一天了……沉浸惋惜中一刻,她便拾起地上的问道起了身,说道:“密道里面,我们进去吧。”众人蓄势待发,频频谨慎点头呼应。钟情望向眼前密道的入口,似乎这不算锐利的一眼,却能一眼望穿这重重壁面围困的密室之中景象。接而,他挺拔的身姿却忽然定在了原地,顿了脚步。张岳泽不解,疑道:“可是怕有陷阱?”他话音刚落,钟情也未回话,从密道中却传来一阵嗡鸣声响。“钟情,你不进来看看么,多遗憾呐!”这分明是个陌生年轻男子的声音,语气无比讥讽,口语嗔笑无常。这声响因途径密道传来,不知撞了几道墙壁,一路蜿蜒曲折,此刻刺进祭祀台之上每一个人的耳膜里。“是谁?”张岳泽身后一名堂主冲密道内四下喊道。连幼薇觉得甚是诡异,里面的人怎么会知道他们来了?而这等传音的功力她曾经在落霞坡只听云霁喊过。但显然,这不是云霁的声音。难道是?翼遥!看来钟情确跟翼遥有过交集。连幼薇捏紧问道,再度警惕起来。有意无意又向钟情望去,钟情确是眉眼轻微动了动,仍是霜冷站定原地。张岳泽谨慎起来,说道:“一会进去了若无把握,我们便拖延时间,等白峰主带另一行人前来在一并动手。”众人纷纷点头也无应声,只见钟情抬了脚步便向密道之中走去,身后众人也在次捏紧了手中的剑,小心翼翼紧跟其后。众人脚步无比轻盈谨慎,疾步走了半刻,便到了密室之中,还未站稳,见这密室情景,便四下慌了神,又立刻纷纷拔剑对峙起来。第134章南疆魔子(一)这偌大的密室之中,青城派的清松元老原本一张红白的脸,此刻一脸幽青,身无梁骨一般,软瘫盘坐于地面闭眼打坐起,显然是受了重创。他周身七八名掌门、长老、峰主脸色皆是幽青,看似都是中了毒,可他们功力毕竟无法与清松相提并论。此刻众人无法运气,也只能软瘫在地面,怒目圆瞪,眼神刺向离他们三丈之远的一排魔人。连幼薇抬眼望去,那一排魔人约有七八名,分立两侧,中间一红衣男子懒洋洋盘坐在地面,居然无比闲散,旁若无人般,咬了一口手中的青苹果,在口中大口大口咀嚼着。放眼望去,他那张脸,满贯邪傲之气。口中苹果被双颚咬的“咔哧”做响,也不说话,就这么似笑非笑,直勾勾的半眯眼盯着钟情。张岳泽赶忙上前扶住清松,急问道:“师叔可无恙?”清松情况显然不太好,口气已是虚弱无比:“你们小心,这魔头甚是狡猾jian诈,在祭台伤了几名峰主,又引我们至这毒障密道。”听了这话后,那靠倚壁面的红衣男子,原本慵懒的身子似乎来了精神,往前抻了抻,又随意抬手向后甩去,手中的半颗青苹果便立马被他甩抛了起来,那青苹果又以迅雷之速,向他身后的壁面扎去。便是一瞬之间,那半颗青苹果除去他吃进腹中的那大半,一丝果rou未少,壁面一缕灰尘未落,不多入一分,不少溢一寸,就这么结结实实的,镶嵌在了石壁之中。稀松平常,这红衣男子无意卖弄,却让满密室中的人真正开了眼!嵌物入壁,以真气护住物体。气盛,则壁裂、气稀,则物损,必得一丝一寸,恰到好处。而令人真正大开眼界却也恐慌的是,那半颗青苹果入璧之时,竟霎时间,同时无声腐化了壁面泥土。这功力高深的同时,更是至极歹毒!越小的技巧手法越见真章,连幼薇自问,就算在修上数个千年,自己也是做不到不差毫厘的。那红衣男子勾嘴歪笑,满脸嘲讽,讥笑的同时口语却十分轻松愉悦,道:“你个老东西倒不是个没用的,把这满密道的毒障都吸了个干净。”张岳泽手中的长剑抖瑟做响,预想上前一试,又想起出发前长宿提言,这翼遥功力深不可测,切莫擅自行动。刚才这一举动又明显昭示出他们之间实力差距。所以此刻纵然腰间长剑铮铮作响,也不敢轻举妄动半分,只怒声斥道:“魔畜!”连幼薇直端端的望向那说话的红衣男子,待她将他的面庞瞧得清楚时,她心中满是惊诧。这男子一袭怒衣之身,不管身形体态、甚至是这张脸,竟都与云霁有三分相像!只是他一双猩红的双眼,眼周满布交织的红色踪痕直爬耳根,使他眉角眼梢看上去更为细长狭小。抛去这双令人恐惧的双眼,明明是红衣怒马恣意的年轻人,神情举止却尤为狂肆邪气。难道他就是翼遥?又猛然想起巫山派弟子所言,之前在洗泉峰滋事的红衣男子......难道就是他?连幼薇把所有的事情一一联想起来,才恍然大悟!原来十天前,这翼遥竟然如此明目张胆,孤身现于修仙界。她想完心中直觉不妥,他们进密道见到这翼遥已有一刻,却谁也没有动手。他们这一边不过是听了张岳泽之前的话,看清松这等功力也遭了诡计,无应付的能力,只能拖延时间等待白占元带另一行前来。而翼遥一派为何也无比悠闲坐倚在璧面,丝毫无动手的打算。忽然,翼遥不知从哪又掏出个苹果,这苹果青的发亮,一大口下去,被他生生咬出脆声,把一边腮帮子鼓的满满的。一双本就猩红的眼珠此刻就像被狱火烈油点燃,更为精亮绝艳。那双眼珠慢慢转向钟情,忽然就是咬牙恶狠,道:“钟情!我还真是漏算了你,居然能带人找到这。”众人纷纷望向钟情,只看他一张脸毫无波澜,原本无一丝暖度的声线,此刻发出一丝颤动,说道:“翼遥,此等孽造,天会诛地欲灭。”这话入了翼遥耳中,似乎成了一句天大的笑话!他立即仰头大笑起来。片刻,断然停下笑声便是张狂一声,响彻整座密室:“我身居云耸,便是天,可障俗世眼。我落凡尘,便是地,可屠血rou躯。”说完满是嗤鼻,扯嘴不屑道:“弱者鼻息天地,而我翼遥,就是天地!”众人听闻,先前还是谨慎,此刻却无不震怒。清松愤然挺直虚弱的身子,努力挤出一口气,怒道:“魔道,口出狂言!”翼遥眼角余光送去讥讽,轻斜了眼清松,又是一声嗤鼻之音,根本不配他去接话。只在这密室中的说过一句话的钟情,却似乎疲惫了起来,缓缓阖眼,喉间动了动,吞吐劝道:“停手吧......”“停手?”翼遥重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