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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能打开结障?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凡人?这话一出,所有人,全部无可置信!这是真的吗?若是真的......万万没想到,他们本是为世间千万凡人而战,此刻却被凡人所噬!没想那女子似乎丝毫不畏惧肩骨的疼痛,缓缓从地面爬起,脸上满布猖狂之色。一刻,居然高声大笑起来:“就是我做的?怎么样?杀了我!?”连幼薇满心惊慌错愕,看着这女人,只觉得她的脸十分熟悉,却怎么也想不起来在哪见过。忽然,那女人猛然侧头望向连幼薇,伸手愤指于她,满口的恶狠:“穹苍派的连幼薇!二十余年不见,还好你没死,否则怎么能瞧见我蓝樱今日之壮举。”话音一出,连幼薇重愕,她踉跄退了一步,恍然大悟!二十多年前,一幕幕开始在脑中撕裂而开……显亢山、金岩子、漫山遍野的幻海银沙花、一把大火、叫长乐的魔人。还有......被长乐抛下崖的凡人女子!第136章南疆魔子(三)只是当年那女子满颊病容,一脸憔悴,身形也是消瘦。如今五官稍显丰满,病态之姿也一扫而空。蓝樱见连幼薇此番不可置信到失魂,愈加满足,只道:“你知道那种失去所爱之人的掏心蚀骨之痛么?是老天开眼,不绝于我。”她一边说,那满腔肺腑的恨意源源不绝,又哭又笑,神志已是不清,咆哮道:“还好天不绝我,让我遇上长乐的同伴,我一介凡人,赌上余生寿运,又用旁人十倍百倍速度去成长,日夜承受经脉颠倒裂心之痛。就为了今天!就为了今天也能让你连幼薇尝尝这种生魂不得救赎之苦。”她说完见连幼薇只是浑噩的怒视着自己,身子又瘫了下去,低头双肩卷缩起来,变得颓软,似乎是一人的独角戏,喃喃抽泣道:“当日我不过随口一句,听闻修仙界显亢山有世间奇景。长乐......长乐为使我开颜,便几次前往显亢山摘取,可摘来的银沙花入土不过半日便行枯萎。于是长乐携我前去显亢山,又说世间之物之所以生奇,不过是因为稀少。于是才烧了满山的银沙花,本想徒留一株携上那方稀土植于屋前,以便我日夜能相见。”蓝樱说完又突然仰头,伸手直指连幼薇,眼中恨意狰狞,愤意喷滚,怒道:“是你!是你!长乐不过是烧了一些花,他罪不至死!罪不致死!若不是你长乐怎么会死!”众人踉跄瘫坐地面,满心的沉痛。原来二十年前显亢山的幻海银沙花是这么没得,那烧花的魔人与这女子实在罪该万死!今日却用这等滑稽至极的理由同样谋害了半壁修仙子弟的性命。一介凡人,就算在有机缘,运势也是有限。应是得了魔人相助,同时被利用了的愚蠢可憎之人。连幼薇浑身冷厉,冷冷的盯着蓝樱,听她絮絮说完,终于迈前两步,说道:“你知道他临死前,最后一句话是什么吗?”蓝樱狰狞恨意的脸颊却忽然双眼放了光,满是期待乞求,问道:“是什么?”连幼薇冷道:“我告诉你。”她说完一伸手臂,扬起一片茫气,还未等蓝樱双眼呈现意外之状,那问道从翼遥身前直蹿而来,悬空横在她胸前。她右手紧握剑柄,利落抽出剑身,顿时问道芒光四起。连幼薇根本不假思索,一剑便直直刺向蓝樱双眉之间。我知道他曾奉你为稀世,以命护你,大致是因你与魔族或者世间任何一名女子都不一样。他垂死前最后一个心愿,便是求我饶恕于你!那些话死死压在连幼薇腹中,并未被道出。或许即使这蓝樱即刻该死,也不配得到任何怜悯救赎。更或许,在她死前,更要诛杀她心。趁蓝樱还尚有一□□气,连幼薇脑中有无数条虚假的回答,可以令蓝樱千般悔恨痛苦、明白到自己是徒劳空梦一场。压制下去,却只冷道:“你这等被玷污的心,永不会是他所爱!”这话过后,蓝樱的额间被问道刺的生出一道裂缝,裂缝之间折射出数道芒光。听完此话的蓝樱,那颗濒死的头颅也没有做一丝挣扎,双眼木呐无神,似乎恍然大悟,又无助的望向一脸冰霜的连幼薇。问道却毫不留情,一经她额间抽出,蓝樱便瞪着那扭曲的双眼缓缓倒了下去。众人唏嘘哀叹,哀叹的却并不是蓝樱,而是那数千名子弟的性命,此刻纵然这蓝樱被伏法,也不得解心头之恨,只想将她尸体先碎上万遍也不解恨。连幼薇把问道插置悬浮半空中的剑柄之中,无心多加哀痛,眼下最重要的是,他们要赢,要活着出去,望向云霁道:“阿霁,魔人对上凌的弟子偷袭,可是你前去营救的?”云霁道:“我去晚了。”连幼薇摇摇头,瞥了眼翼遥,说道:“阴遁六局改了轨道,我们都无法运气。”她话音刚落,翼遥盯着云霁,笑的明媚,声语也变的清脆:“原来是我姑母的好儿子,我的好弟弟。第一次见面,排场要不要搞得那么大?不过......”他说完笑了笑,又道:“我们南疆的圣兽被你养的不错。”云霁转过半个身子朝翼遥望去,唇角也上扬起来,笑道:“你今日被北陵这些名门正派围堵绞杀,却还硬要与我拉上关系陷我与不义,哪有你这样做哥哥的。”翼遥一声嗤笑,似有玩味,眼珠子开始瞟向连幼薇,说道:“原来你是怪我这做哥哥的太小气。早知道你那人类师傅,竟是阵中之人,我就应她擒了,送予你做见面礼。”连幼薇自然不会为这些话所动,却明显感受到云霁的怒气,双手一震,抓紧云霁臂膀,轻喊道:“阿霁。”云霁反手抓稳连幼薇双手,安抚道:“安心。”又背手转向翼遥,眼中杀气四起,沉道:“你来,我给你这个机会。”翼遥反而仰头哈哈大笑起来:“北陵魔尊什么时候与这帮名门正派玩起来过家家的游戏。”梦魇忽然插道:“诶诶~好张狂的小子,欠缺修理,老东西你是不是等的不耐烦了?”狴犴不知何时也踩在了一团白雾之上,幽红的双眼发着精光,虎视眈眈的望着翼遥。没想,这时翼遥原本的位置空出一片,再往上空一看,已闪到半空,立于狴犴身前。翼遥那双眼睛死死盯准狴犴,开始宣誓占有:“你本是我南疆圣兽,而我,才更有资格做你的主人!”云霁见此立刻跟了上去,在半空中站定,冷笑道:“一些笑语若不是基于实力之上,可就是笑柄。”翼遥瞟向云霁,开始起了些不屑的神情:“没想到你也是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