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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刚正不阿,他是不会假公济私的,若是陈致明真有罪,这事她也说不上话。刚才那么说也只是讨好老太太,以为她能成为自己的婆婆,现在看,致远的态度,好像没可能嫁进陈家,那她还惹这麻烦干嘛?“这事我看还是算了,大哥若是真没有罪,公家也不会冤枉他,若是有罪,我去了也白费。”王玉红说完一甩黑黝黝的大辫子,扭身离开了,来一阵风,去更是快,还真是雷厉风行,有点铁娘子的意思。“二小子我跟你没完。”陈母气直跺脚,恨陈致远不懂事,哪怕装一装应付一下也好,看着王玉红毫不留恋的离去,她暗自咬牙。她必须让致远和茉莉离婚,这个家只要她活着,就是她说的算,你二小子不是能耐吗?我去找丁茉莉,让她提出离婚,看你答应不?陈致远哪里知道母亲的心思,他烦躁的跑去供销社买了瓶酒,又买了瓶鱼罐头,拎着去了张八一家。惹不起他躲得起,总之不想见那个王玉红,对妈,的心思他也猜到了,越发对她寒了心。“八一哥,你说若是咱们能选择出身该多好?”榆树下陈致远一碗酒下肚,拉着张八一大吐苦水,这些日子他快压抑坏了,也没个说话的人,一肚子苦水只能自己往下咽。桌子上摆着一瓶鱼罐头,一盘拍黄瓜,外加几个大柿子,这就是他们的下酒菜了。张八一吸取上次的教训,他可不敢陪着陈致远一碗一碗的喝,只抿了一口,辛辣的酒就令他浑身发热。“致远啊!不是大哥说你,别的事情你可以孝心,例如养活老人,善待你母亲,可你和茉莉的事,你就要有自己的主意,别到时候后悔就晚了。”张八一说的是肺腑之言,他倒不是挑拨他们母子关系,只觉得这件事陈母做的不对,致远的痛苦他最能理解,毕竟他也是饱受感情的折磨。“八一哥,您是不知道我妈,胡搅蛮缠,根本就不讲理,茉莉受了太多的委屈,我舍不得,我看了心疼”陈致远用力戳着心口,眼睛因为酒精的晕染,红红的像是哭过一样,而他的眼底真的就有一汪水。他想茉莉,很想,很想想的心都疼,每晚他都睡不着觉,将茉莉送给他的毛衣搂在怀里,思念如潮水般涌动,真怕自己这样下去会疯了。“陈婶以前可不这样,现在这是怎么了?其实致远你若是心疼茉莉,大可以不和婶子住在一起,给她点钱,每周回来看一眼,帮着干点活不就行了。”张八一见陈致远又端起碗,忙抢下来,急酒醉人,致远可是一口东西都没吃,心疼的看着他,这半个月下来,致远都瘦成什么样了,陈婶太不应该了。“她不干,我给钱可以,哪怕我和茉莉吃糠咽菜让她顿顿吃rou都行,她非得跟着我们,为了我大哥的事情,每天胡作乱闹,她是我妈,打不得骂不得,茉莉就跟着受委屈,实在是无可奈何。”陈致远越说越闹心,抢过碗一仰脖又干了,热辣的酒顺着喉咙往下淌,心像是被放在火上烧一般,焦灼不堪。他也想什么都不管,甚至想带着茉莉去北京,他有大把力气,养活茉莉没问题。但强烈的责任感,让他做不出来扔下母亲不管的事,只能折磨自己。“致远,找时间我去找陈婶谈谈,这样可不行,陈致明犯法她作你们有什么用?”第二百七十六章蹭饭张八一觉得身上像是着火了,喝了点酒,这汗水就不断的往下流,把身上唯一的背心也脱了,拿着大蒲扇用力摇着,还不忘给致远也扇扇,希望能把他的烦恼扇没。“没用的,我觉得我妈变性了,以前不这样,现在整个就是不讲理的祖宗,比马春花还能作。”陈致远打着酒咯说,觉得眼前一堆金星,八一哥也变成了俩个,大蒲扇扇来的风,也无法熄灭他心头的烦躁。“致远,吃点黄瓜压压酒,哪有这么喝酒的?喝多了自己难受。”张八一心疼的看着他,陈致远是个豪迈不羁的人,可偏偏是孝子,若是稍稍牲口点,估计陈婶也不敢胡闹。可他一个当村长的,也不能劝陈致远牲口吧!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事不好办。陈红霞找了一圈,当来到张八一家时,远远的看到他们哥俩在大树下喝酒,走到跟前就听到他们的对话,看到二哥痛苦的样子,她心疼的垂下头。她没有去阻止二哥喝酒,让他醉吧!醉了就不烦躁了,省的回去面对。陈母回屋看着一桌子的菜,屋子里空旷旷的,只有她孤零零一个人,这日子过的什么劲儿?赌气回屋,这饭她也吃不下,眼看着就要公审了,她都快急死了。可二小子和红霞像是没事人似的,谁也不说帮她出了主意,好不容易有点希望,两个人一起捣乱,真不知道老大是上辈子欠了他们的,还是怎么着?后半夜她迷迷糊糊听到开门声,好像是那哥俩回来了,不一会儿陈红霞就进来了,蹑手蹑脚的脱衣服,准备睡觉。“你们死哪去了?还知道回来啊?”陈母拉亮灯绳,不是好眼的瞪着红霞,布满皱纹的脸上,带着恶狠狠的表情,在昏暗的灯光下就有些慎人,把红霞吓得“妈呀!”一声,差点没坐地上。“妈,你没事闲的?快被你吓死了,我二哥痛苦,找八一哥喝酒去了,我也不能不管他,这不才把他弄回来。”见母亲没睡,陈红霞也不着急上炕了,扶二哥弄了一身汗,正好洗洗再睡。回答完,端着盆出去舀了一盆水,进屋哗啦哗啦的就洗上了。陈母看着生气,她这边开灯,反倒成全红霞了,回个话还带着埋怨她的意思。“活该,家里做了一桌好吃的,谁让他跑去张八一那个穷光蛋家里的?痛苦都是自找的,王玉红多好的姑娘,身体又好,不像那个丁茉莉瘦的像排骨,结婚这么久了,肚子也没见长,你二哥差点被她吸干了。”陈母干脆盘腿坐在炕上,好不容易红霞和她对上话,这一天天的哥俩谁都不和她说话,快憋屈死了。“妈,有你这么当婆婆的吗?怎么说话呢!人家两口子炕上的事情你也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