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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荣生忙是见礼,恭恭敬敬地。徐良玉给他拉了一边:“青萝呢?你实话告诉我,殿下这是突然临时起意还是什么,天后知道他现在在干什么吗?东宫那位现在怎么样了……还有我耶娘,他们现在在哪里,嗯?”荣生苦笑着往旁边站了站:“徐娘子就别为难我了,东宫那位真是不行了,殿下回长安这么多天一个好觉都没睡过,他与太子殿下从来情意厚重,他身边也没什么人了,接连几个都走,心中自然凄苦恼怒,我也知道现在这个时候提及婚事多为不妥,但是你就多体谅些,大明宫那位也快逼的他疯了去。”其中多少事情,没办法对她说。他叹着气,好生安抚着她:“放心吧,只要你不走,你耶娘和青萝都不会有事,多则五六天,少则两三天,总会相见的。”他能说的也就只有这些了,荣生欠了欠身,转身走了。留下徐良玉一个人,狠狠踢着脚边的石子,许是才闹腾得紧了,在外面站了半天被风一吹,指尖冰冰的凉,她才要回亭兰院,一个小不点蹬蹬蹬跑了出来。花儿手里还抓着一样东西,不等跑到跟前扑腾一下摔倒在地。她手中的东西当即一道弧线飞了过来,徐良玉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胸前突然多了一块粘糖,赶紧上前把孩子先扶了起来,身后也跑出来个小丫鬟,一脸急色。花儿摔了腿,一下就哭了:“阿娘,找阿娘!”平时张良娣都是和花儿形影不离的,徐良玉忙是哄着她,抬眼看着那丫鬟:“张良娣呢,可在院子里?”小丫鬟惶恐,搂过花儿抱了起来:“才一早这孩子就嚷嚷着要吃什么梅果儿,张良娣不放心别人,亲自出去买了,一会儿便能回。”这个时候出去买什么梅果儿,徐良玉心下了然,长长松了口气。第95章九十六第九十六章天黑了,外面一点动静都没有。整个雍王府都被暗夜笼罩,丫鬟们收拾了一通屋里已经干干净净的了,多儿差点被赶出王府,还是她正好路过给留了下来,到底是因为她,身边留谁不是留呢,这小姑娘千恩万谢地,可是对她感激戴德,直让她哭笑不得。亭兰院里到处都点了灯,窗外通红一片。多儿亦步亦趋地跟在她的身后,生怕她再突然跑掉,现在外面的侍卫已经撤走了,她来来回回踱步在窗前,身上只着中衣裤,雪白的脚踝坦露在外面,丝丝的凉。这么冷的天气,她才要回到床上去,忽然停下了脚步。至高至强的人面前,她如何才能抵抗,唯有至低至弱,只说心火大要洗把脸,让多儿打了凉水来洗把脸,这就坐了窗边。时候不早了,张良娣也未传过来半点消息,荣生也再未过来,李德更是一直在书房当中。时间仿佛是故意折磨人一样,一点一点慢慢在指尖滑过,半晌也没到戌时。她洗了脸,给多儿撵了出去。屋里很暖,徐良玉脱下了衣裤,光溜溜地站在地上,她故意拿凉水擦了身子,冰冰的凉,反复擦了四五次,直到浑身都忍不住战栗,才重新穿上中衣,跑回床上躺下了。夜里无风也无浪,她胡思乱想做了一夜的梦,早上根本没起来。一个来探究竟的小丫鬟给她推醒,已经日上三竿了,她头昏昏的,却是真起不来了,头疼是真头疼,浑身软得不可思议,徐良玉如愿以偿,整日就躺在了床上,一直未起。开始时候,也与荣生说了,大夫过来也看了,可汤药也喝了,过了晌午还不见好,反而烧了起来,徐良玉昏沉沉睡着,满口还说着胡话,急得小丫鬟忙去通报了。李德天才亮就去了东宫,一直未回。没等了他回来,到了又落日,徐良玉喝了汤药出了汗,才是醒了过来,她滴水不进,闭了眼睛谁也不许靠近,荣生忙是寻了李德回来,他听闻她突然有了病症,怒不可遏。迷迷糊糊的,才觉得清醒点。身体上的不舒服让人格外的脆弱,徐良玉开始有点后悔自己的作了,在这个鬼地方一场感冒都会置人于死地,还没到那个地步,她不该拿自己涉险。李德更是并未怀疑,坐了床边看着她苍白的小脸,脸色略沉。她半睁着眼,眼底还有泪光,抓过他的手指紧紧握住了,一开口嗓音便是嘶哑了:“殿下,你告诉我,我是不是要死了,嗯?”豆大的泪珠滑落下来,李德皱眉,伸手给她抹去:“胡说八道,本王不让你死,阎王殿谁也不敢来。”说着又覆上她的额头,察觉到掌心下的热度还与平时不同,抿住了唇。徐良玉眼泪汪汪:“可是殿下,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呀,你这是在往阎王殿送我啊,你这是逼我去死,不是天后不容我,是后世史书不能容我,是这天下不能容我,我也不愿争什么,就想着挣些银钱,得空了就云游天下。”李德垂眸,更是伸手到她腋下将她提了起来。连被带人抱在怀中,他按着她让她靠在自己肩头:“你想得美,本王还想那般自在,可哪能有那般闲情逸致,放心,就算进阎王殿,也是本王先进。”看他这副模样,可是铁了心了一样。徐良玉见他软硬不吃,更是气恼,抓着他的领口,这就跨坐了他的身上,她捧起了他的脸,狠狠揉了揉,忽然间真是很想哭了:“你不懂,你不懂我的意思,我想要的不是正妃这个名头,我想要的是一个人,一心一意的一个人,没有别人,没有良娣,没有良媛,没有侧妃,没有妾室,没有人和我共用一个男人,你能给得了吗?你若给得了,我好歹也拼命上你跟前来,是死是活,就同你一起。”李德怔住,紧紧盯着她的眉眼。徐良玉苦笑,起身便要下去,她身上的被子一下滑落,不等站起来,又被他按住了。他重新给她披了被,按着她又坐了他的腿上:“我只有你,好,本王答应你。”这次换成她懵了,这个时候男人说的话,如何能相信。她看着他,可到底还是别开了脸:“你让我怎么相信你,那是不可能的。”他又钳住了她的下颌,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