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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了,这是个怕死的货。“藏獒派你来的?”歹徒没说话。池荣贵又说:“他给你多少钱?我双倍给你,我十倍给你!”歹徒用力一摁,池荣贵这下慌了,“你别动手!你看清楚了,你要是动手,你也跑不掉!”这时,和保镖换班的人进来了,他们一看,立马拿着枪对准了歹徒。“你看到了吧?”池荣贵说,“你跑不掉的,你放了我,才有活路。”那歹徒手松了松。池荣贵以为他妥协了,没想到他立马从衣服里掏出了一把枪,抵在池荣贵腰上。“起来!”池荣贵说:“好好好!你别急。”他拔掉针头,站了起来。他知道这是藏獒买的人来暗杀他,但显然,藏獒这次没找错人了,这货还是个贪生怕死的。池荣贵说:“你放了我,我保证不让他们抓你。”歹徒没说话,拽着他往外边走,任清野带着人一步步紧跟着。走到病房门口了,他说:“你让他们不准跟上来。”一时间,所有人都没说话。这完全就是个伪命题。池荣贵不可能让他们不跟上去,要是落单,他死路一条。但这样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这时,任清野说:“我跟他换。”他作势要把枪放地上,说:“你把他放了,我跟你走。”歹徒看了他一眼,眼露冷光。“滚开!”“我来。”池中月说,“我就一个女人,打不过你,我来换他,保证他们不跟上去。”任清野扭头,低声说:“你疯了!”池中月往前走,任清野拉住来她的手腕,“你老实待着!”池中月挣脱他的手,用低到只有他听得到的声音说:“任清野,我爸要是出事,你这几年就白费了。”任清野瞳孔骤然放大。心跳一点……一点……一点变快。池中月已经走了过去,她说:“我可以做你人质,他们不会跟上来。”那歹徒似乎还在犹豫,迟迟未动。池中月说:“没时间了,马上要来人了。”任清野看着池中月一步步走过去,握着枪的手泛出青筋。池中月走过去,歹徒一把拉住她,枪抵在她腰上。“走!”他一手箍着池中月,一手抵着枪,往病房外走去。他看了池荣贵一眼,阴鸷满眼,“别——跟上来!”“好……好……”池荣贵得以脱身,平举着双手,说,“不跟上来,你别动她,我们保证不跟上去……”池中月被带着,一步步走出病房,进了电梯。任清野一个箭步就要冲上去,池荣贵一把拦住他,“你站住!”他扶着腹部,往墙上靠,“他要的是钱,不会伤害月月的。”任清野看他一眼,眼神冷得让池荣贵如同坠入冰窖。任清野还是跟了上去,电梯已经下去,另一个电梯还在一楼,任清野看着楼牌,转身往楼梯间去。十三楼的高度,他几乎是飞下去的,脚就没沾过楼梯。可到了底楼,还是没了人影。任清野一路找着,从停车场找到医院后面,在湖边的垃圾桶旁看到了被扔掉的白大褂。他顿时心慌——歹徒脱了衣服,肯定是跑了,那池中月呢?他一路沿着湖边草堆走下去,突然听到一点儿水声。他一转身,看到一个湿漉漉的身影缓缓从水里爬上来。——“池中月!”他立马跑过去,把池中月从水里拖出来,平放在地上,轻轻拍她脸颊,“池中月!你醒醒!”池中月没动静了。任清野立马跪在地上,用力按着池中月的胸口。许久,池中月终于吐了两口水,猛烈咳嗽起来。任清野把她扶起来,躺在自己怀里,给她顺气。好几分钟后,池中月呼吸终于稳了下来,但脸色还是很白,嘴唇发紫。她睁开眼,睫毛上还挂着水珠。眼前的任清野看着她,满脸紧张,还有些数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唉……”她长叹一声,说,“我还以为会像电视里演的那样,你会给我做人工呼吸呢。”话音未落,眼前突然罩着一大片阴影。冰冷的双唇上突然敷上一股炽热。作者有话要说: 来迟了哈哈哈不好意思睡着了第30章“唉……”她长叹一声,说,“我还以为会像电视里演的那样,你会给我做人工呼吸呢。”话音未落,眼前突然罩着一大片阴影。冰冷的双唇上突然敷上一股炽热。他的吻,只有短短几秒,没有深吻,却又用了十足的力道,像是在报复什么似的。池中月还没反应过来,他的双唇就离开了。望进他的双眼,那漆黑的眸子里有一种东西叫做挣扎。“任清野。”池中月说,“你真没种。”她突然抬起双手,勾住他的脖子,仰着下巴吻了上去。池中月的吻长驱直入,没有犹豫,搅着他的舌头。渐渐的,任清野眼里那一丝挣扎在崩塌,伴随着一同崩塌的,还有他脑海里仅存的理智。任清野开始回吻,池中月有点受不住了。蛮横又霸道,发泄似的,一点儿不注意力道,池中月那本就发紫的双唇距离红肿只差一步之遥。任清野却不管不顾,时不时用力吸咬她唇瓣和舌尖,吞没她所有气息。终于,池中月呼吸不上来了。“够了。”池中月突然推开他,“哪儿有人工呼吸做这么久的。”任清野心里的一簇簇火苗,就被池中月这么一把按住。没有直接掐灭,空让他心里火烧火燎。他别开头,舔了舔唇角,说:“妖精。”“你说什么?”池中月问。任清野这才想起,落了水的池中月,听不见了。他对着她,张了张嘴。“妖精。”池中月一笑,“那——你要不要尝尝妖精的味道?”任清野呼吸一滞。面前有一个万丈深渊,不知什么时候,他被池中月拉下去了。完蛋了。“起来!”任清野搂着她的腰,“尾巴翘上天了,先去尝尝药的味道。”池中月自己站了起来,抹开脸上的水。“我没事,他想跑,所以把我一脚踢到水里去了。”“踢你哪儿了?”“屁股。”池中月指着自己屁股,说:“可疼了。”“你会喊疼?”任清野说,“我以为你死都不会喊疼。”“哦。”池中月觉得没劲,说,“那行吧。”“行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