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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要是真有个什么事……乔尔好半天才回复,说女生是在寝室睡觉。在寝室睡觉……“那个……”她想了想,说,“我有个朋友生病了,现在还发着烧,所以我今天帮她代了节课。”“……就刚才,你那节课。”电话那边传来翻阅纸张的沙沙声,他很快问:“林梦?”那是科代表刚才写在纸上,放进点名册里的。陈溺点点头,想起是在打电话,忙道:“是她是她。”正准备说,看在她生病的份上,能不能不记她旷课时,许尘深先开口:“我在校门口,你过来再说。”……校门外,黑色的车很显眼。陈溺小心翼翼地,仔细看着周围路过的学生,趁没人注意时,一个箭步跑到车前,拉开车门坐上去。动作连贯自然。许尘深挑眉看了她一眼。陈溺喘了口气,直奔主题:“能不能不记她旷课了?”许尘深没说话,发动了车子。她一愣:“去哪?”“回家拿点东西。如果你没什么事的话。”他顿了顿,“就帮我个忙。”话音刚落,他补充道:“我不记她旷课。”陈溺抬眸,等他开了一会,心里有点堵,正想说他公私不分,却突然听到他又道:“但你要让她把假条交给我,明白吗?”作者有话要说: 教授是正经教授。明天要忙一天,请个假,顺便修文。下一章,甜甜甜……毕竟我们教授追女孩也挺辛苦的哈哈哈。祝大家身体健康,看文开心。晚上早点休息啊。第7章那她过来……有什么意义?陈溺瞥向窗外,车已经开到离学校很远的地方了。她静了一会,有些气,转过身继续劝他:“她真是因为生病了……”许尘深目光直视前方,没说不信,只道:“生病可以请假,正规假条交给我,这节课就不会记她旷课。”陈溺想了一会,和他打着商量:“这一次不请不行吗?”许尘深看了她一眼。“她就待在寝室,哪儿也没去,再说这课也下了……”就像科代表说的,要是她逃课,在外面出了什么事,都是那节课老师的责任。许尘深身为老师,对学生负责她理解。但是现在课也下了,人也没事,是不是,可以稍微网开一面?不然万一影响乔尔在业界的信誉怎么办……陈溺耷拉下脸,偷偷瞄他。他没说话,也没点头,皱着的眉很清楚地表现了——这事没商量。陈溺有种,拳头打在棉花上的感觉。可是以她对许尘深的认知,又觉得他对其他学生不像是这么严格的人,应该是好说话的。可能是她方法不对。怔忪间,到了他家楼下。车停稳,许尘深熄了火,打开车门先走了下去。陈溺还坐在车上,他的家她来过很多次,熟悉到,楼道上放了几个装饰相框她都知道。但自从上次那件事发生以后……她就再也没来过了。许尘深似乎也知道她认得路,没等她,自己先上了楼,陈溺没法子,深吸了口气下车。他住的是独立的单元小户,住八楼,电梯直达。这幢楼新修没多久,可能是因为位置有些偏僻,住进来的人不多。陈溺每次来,都感觉楼道上空荡荡的。她出了电梯,朝右走了十几步,有一间屋子门开着,门背上贴了几张卡通的贴纸,就是他家。这贴纸陈溺眼熟,是她贴的,没别的意思,就是有一回找他补习时,自己肚子饿,在楼下买了袋零食,里面就送了卡通贴纸。那天她等他回家等了好久,一时无聊,就给他贴上了。摸着良心说,这贴纸真不好看。估计是他太忙了也没注意,竟一直让它贴在门上。陈溺走进门,轻车熟路地换好鞋,客厅里没见着他人影,倒是卧室传来动静。许尘深这人爱干净,房间打扫的特整洁,她往里走了几步,看见他蹲在床边,脚下放着个行李箱。“你要出差?”陈溺靠在门上问。许尘深从柜子里取了件衬衣叠好,往行李箱里放,“嗯”了一声。陈溺没说话了。他把衣服放好后,又起身,去拿干净的帕子和贴身衣物,边收拾边和她说。“去S市,六点的飞机。”S市?她有印象,jiejie住那儿。她点点头,哦了声,问:“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许尘深头也不抬:“去客厅,把柜子里的黑色笔记本拿过来。”陈溺转身出去。客厅就电视机下有两个柜子,她蹲着,一个一个打开看。左边那个,里头放着一些杂七杂八的读物,报纸杂志什么都有,堆起来很高。不过叠地十分齐整,有些旧,应该都是他看过的。他一个人住,家里东西竟都是放的整整齐齐的,这点陈溺自愧不如。再打开另一个。陈溺傻眼,里面都是笔记本。这时候,卧室里传来一声闷响。她关上柜子,急忙跑过去。许尘深单膝跪在地上,眉头紧皱,一只手撑着床边,另一只手按着……胃?陈溺走到他面前,弯下腰,看见他额头上不断冒出细汗,突然有些紧张:“怎么了?不舒服?”许尘深没回答,强撑着站起身,蹲久了,起来时头晕的厉害,他跌了两步。陈溺忙扶住他:“胃痛吗?你坐着,我去给你拿药。”说完就想转头,却被他拉住手腕。“不用了……”“什么不用了,你不是还要出差?”陈溺认真地看他,认真地说,“胃痛肚子痛不能拖,越拖越严重。”“你自己就是医生,难道不清楚吗。”许尘深唇色泛白,抬了抬眸,看她少有的严肃神情。不知道心里什么感觉,好像疼痛缓解了些。但其实不管再痛,他都能忍。她上次一声不吭地走,突如其来的冷淡,前几天在楼下,那么明确地和他说,说的那么清楚。不要再见面,她不喜欢他。许尘深别过头,吐出几个字:“那药不能空腹吃。”***“太复杂的我不会,粥还是可以的。”陈溺站在厨房里淘米,怕他一个人疼的难受,尽力分散他注意力,“粥能吃吧?”许尘深靠在厨房门上,看着她忙活,“嗯”了一声。陈溺继续手上动作没停,嘴上跟他说话:“以前我连粥都不会做呢。”“那时候刚到舅舅家,你知道的,王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