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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改善,他对厨艺极有天分,开始是给王大娘打下手,后来升级为主厨,到后来王慕翎不忍心看亲娘和墨砚cao劳,另请了厨师,但墨砚每日里少不了熬一道老火汤,把整个王家人都滋润得神清气爽。王慕翎更是被滋润到皮肤水润光滑,面泛桃花。整个人看起来都光彩了几分。这同墨砚夜夜耕耘密不可分。京都临近的几个城,逐步的接触到了洛玉纸,一时订单像雪片一样往王家作坊飞了过来。王慕翎有些头疼,现在作坊的生产力显然是不够的。她又不想搬迁。她便多花了一倍的银子,把自己宅子另一侧相连的两所宅院买了下来,待人家搬走后,她便打通了三所宅院,用围墙把三所宅院整个的圈在一起,一下地方就大了三倍。多招了些工人,把那两所新宅院的花园也都给铲平了,便有了三个场地可以同时进行制纸。最左边那所宅子的房间,就给那些需要包住的工人住。自己一家还是住在原来的宅子里。如今多招了许多人,她就不让自己的家人再动手,只让他们负责管理工作。赵大爹爹专门带人从事造纸原料的采购和初步的浸泡软化处理,钱二爹负责带人进行捣碎制浆成纸的过程。四爹就管了账房,每天根据定金下配货单。四哥王李四就带人负责专门的打包,按照配货单逐一包好相应数目的纸,待商家的人到四爹那里交足银子,拿了领货单到他这里领货。一水的流水作业,进行得有条不紊,看起来是一片欣欣向荣。但王慕翎知道,这种纸,会在极短的时间内传遍全国,乃至于他国。她这点生产力远不够看的。而且其中产生的利润,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红,只怕她根本不能保住秘密进行垄断。她以前从没做过生意,这次也不过沾了前世科普的光,以极大的技术悬殊才轻松的占领了市场,但她看了那么多电视,也知道商场的可怕,其中不择手段的人,恐怕不在少数,到底该怎么防呢?她坐在书房里,把腿架在了桌上,嘴里叼着支笔,毫无女儿相。正在冥思苦想,墨砚端了汤进来。王慕翎怪叫一声:“我不要喝啦,你看我的脸上这么多rou,挤到眼睛都看不见了,再滋补下去,真的是个大丑八怪了,墨砚你看了也会不舒心吧?”墨砚好笑的看着她。走过来把汤放在桌上,大眼睛扑闪扑闪的:“喝吧,我熬了两个时辰呢。”王慕翎受不住,只得敷衍:“我停会再喝,现在想事啊。”一面不自在的挪了挪坐得不舒服的屁股。墨砚乖顺的抱起她,自己坐在椅上,把她抱在怀里,让她躺在人rou椅子上。王慕翎咭咭的笑起来:“墨砚,你要是多吃点,长些rou,坐起来才舒服。”墨砚点点头:“好。”王慕翎被他一打岔,就没能专心想事,干脆用手在他身上乱摸,同他厮磨了一阵。这才起身:“我们出去遛达一下吧。之前欠了水墨斋的货,顺道送去了。”墨砚点点头,同她一道出门。王慕翎突然发迹,家里已经买了辆轻便结实的马车。她拉着墨砚出门,突然想着,若是现代,岂不是等同于坐小车去兜风?NND,我终于也算是有车一族了吧?自己想着,又是一笑。墨砚已经习惯了她的猥琐,不以为意。吩咐车夫驾车,揽着她在窗口看着外面。尊国十分繁荣,大约可以比同大唐盛世,街上来来往往的男多女少,衣着以鲜艳为主,往往一个女子穿得妖妖娆娆走出来,便可接受四处的眼光膜拜,男人骨子里好色的天性,不管到了那个时空也是一样。不过女人也大抵如此吧,看看这个世界里,被解开了束缚的女人,也是一样的风流无匹。王慕翎回头看了墨砚一眼:“回头我们买几匹布,给你和爹娘他们裁几件衣服,你这些衣服太不方便了。”墨砚之前的衣服,大多以美观为主,例如说袖子如同水袖一样,衣摆直接迤地,日常穿起来并不方便。他又喜欢钻厨房,好几件衣服都被烧着了袖子。墨砚笑弯了眼,点头。到了水墨斋,两人抬着货送了进去。被水墨斋的老板好一通抱怨,王慕翎好歹还算知道做生意诚信为主,之前实在是不得已,马上赔了不是,又再三说明现在扩大了生产,往后不会再这么慢。这才得以离去。两人又跑去京都最大的天祥布行。天祥布行的布非常齐全,一间诺大的铺面,各色的布卷由浅入深密密的排着。王慕翎一见就十分喜欢,拉着墨砚的手四处挑选。小二热情的招呼着:“客倌,我们天祥布行的布最全,又漂亮质量又好,不知两位那一位要做衣裳?”王慕翎笑,挑了一圈,觉得爹娘他们的年纪,不太适合鲜艳的布了,就指着一匹暗青色起福字花纹缎子和一匹枣红色水流缎道:“这个和这个来一匹。”小二忙点头纪录着。王慕翎一转眼,看到边上有一匹布,天青色,像是可以泛起涟漪的水面一样光泽糼滑感,她不自禁的就走了过去,轻轻摸了一下,却发现这布料随着指尖的拨动,隐隐产生了七彩的光泽变幻。她回头对墨砚道:“这匹布的颜色好,又很舒服,做了衣裳,你穿着一定好看。”墨砚还没反应,小二就忙道:“两位客倌,这布叫七彩天青缎,需两百两银子一匹,小店一般都没有囤货,只有订货才有。这一匹便是秦琉馆的蓝老板订了,今天要来取走的。客倌喜欢,不妨下订,一个月后便可来取货。”“啊。。。。。。”王慕翎略有些遗憾,不过又偷偷看了墨砚一眼,不厚道的觉得这料子真穿在蓝裴衣身上,才是最好看的,不过墨砚穿了也不差吧。想是这样想,还是觉得爱不释手。就对小二道:“那么就订一匹吧。”墨砚还未及阻止。就听得蓝裴衣低沉慵懒的声音响起:“不用订了,我裁半匹给你。”王慕翎和墨砚一回头,就看见蓝裴衣站在他们身后。今日蓝裴衣又穿了件饰着白毛滚边的白色锦袍,王慕翎发现每次见到他,衣服都不同,他每一次,都打扮得极为华丽,也只有他能这么折腾,若是别人,定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