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57
知道他担心自己,定了定神,加快两口喝完了燕窝,把碗递还给他:“去忙你的事吧,不用担心我,我带回来的年伯好好安置了,就照三爹一个样就行,另外那个嚣张的小子是小郡王,他的话一概别往心里去,吃住方面别怠慢了就成。”墨砚应了一声,如今对她更是百依百顺,收了碗下去了。王慕翎叹了一百零一声气,继续持起炭笔在纸上描画。原来,真到了自己身上,才明白素娘当初为何不去闹场子,真心喜欢过的人要成婚,别说去到现场,就是想想,也心酸,即是真心喜欢,也不想让他在人前难看。罢了罢了,就放手吧,自开始,便是自己一直在强求。。。。。。她躺了一天一夜,才勉强打开心结,才起床,又想到另一桩事。自己还是太弱了。生得既不是倾国倾城,不能叫男人迷了心眼下嫁,也不是家世显赫,让人依附而来。如今仅用银子砸了个墨砚回来,如若自己有钱有势,有容有貌,是不是今天蓝裴衣的结果会不一样?至少身份不同,又如何会闹出绑卖这种事?后面的连锁反应,大约都会推迟,蓝裴衣,也会多点时间喜欢上她吧?说到底,还是因为她在蒲台宗敏眼里,不过是只不起眼的小蚂蚁,想按死,就按死。放手蓝裴衣,不等于不报蒲台宗敏的绑卖之仇,差一点就完结在她手上了,此仇怎能不报?王慕翎想有改变,一则想报仇,二则想有能力得到自己喜欢的人。容貌天定,就算费些心思也起不到大变化,入朝为官?没有几代积累难成气候,那么,还是只有经商?她想了想,要和蒲台宗敏赛富,估计是不能了,但是若能够寻个蒲台家的对手来依附,会不会事半功倍?王慕翎心里定了大方针,便又放松一些了。扔了手中的炭条。在大椅子里窝成一团。她这边北厢房后面,临着条大街,蒲台宗敏这个贱女人,定是故意叫迎嫁队伍从这里绕过,吹吹打打,声音直往她耳里钻,她这会子心里没有想事了,就听得特别难受。实在坐不住了,起身收拾了一下,便出门去找苏顾然,只希望看到他清冷绝美的脸,能稍稍平复一下心里的躁动。远远的到了苏府门口,也不敢直接走过去,只在拐角处略把头给探了出去,实在怕碰到苏柳眉这个冤家对头,若是她不在,再使银子买通守门的叫苏顾然出来好了。一看之下倒呆了一呆。苏柳眉正站在一侧,苏顾然却从马车上下来。当下心里就叹,完了完了,顾然今天和苏柳眉绑在一块儿,看来是见不成了。正在感叹之间,却见仿若谪仙的苏顾然,清冷如旧,只是向马车里伸了一只手去。王慕翎一愣,这是干什么?就看见一只嫩白的小手搭在苏顾然腕上,从马车里下来一个穿鹅黄衣衫的美人,王慕翎只看了半个侧脸,就心里一酸,这美人大约只有十五六岁,高堆云鬓,淡扫柳眉,肤若凝脂,嘴角挂着一抹温婉的笑,从车上搭着苏顾然的手下来这一动作,都袅袅动人,裙摆轻扬如鲜花绽开,端的是个大美人。王慕翎呆呆的看着苏顾然扶她下来后,便撤了手,但那美人笑盈盈的离他站得极近,低声说了些什么,两人一同走到府里去。苏柳眉望着两人一笑,回过头来吩咐车夫:“把车从后门停进去,好好清理,薰上香,让宁姑娘有一丝不高兴,就仔细你的皮。”说话间一偏头,就看见王慕翎的愣头愣脑站在拐角,眉头一皱,就走了过去。王慕翎心里不停的在猜苏顾然和那姑娘是什么关系,看到苏柳眉走了过来,也一动不动。苏柳眉在她眼前站定,冷哼了一声:“王小姐,我家哥哥多承你一路照顾。”王慕翎回过神,忙道:“是令兄照顾我才对。感激不尽。”苏柳眉哦了一声:“那也不敢要王小姐的感谢,只求王小姐离家兄远远的。方才的宁姑娘,瞧见了么?她可是当今皇正君的亲侄女儿,女皇都有意赐婚我家哥哥和宁小姐。还望王小姐不要像前次一样捣乱就好了。”她记恨王慕翎在她和韩魏郎婚礼上捣乱,与她说起话来一向刻薄。王慕翎心中有愧,对她也偏让三分,平时都是笑脸贴上去。这时一听,却刷的白了脸,一声不吭的转身而去。苏柳眉一愣,啐了一声:“没家教的乡下丫头。”甩了袖进府去。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好吧,你们都懒,没长评就没长评了,反正我比你们还不如,平日里看文,别说长评,连打分也没有几次,所以,这是报应?嗯,也没关系,只是看着长评一拦空着的,多难看。别怕我写虐,我天生不会写虐,要是不小心虐到你,别担心,兔子尾巴长不了,很快就甜啦,结局一定是HE的。那么,今天算是庆祝上了古言月榜和古言女尊荐榜,双更一回,现在放一章,晚上再放一章。第32章推之压之诱哄之王慕翎觉得心疼,很疼,若是平时,她定然会去找苏顾然问个明白,但此时她正受了蓝裴衣的打击,自信降到了极点,再听了这几句话,竟是白着脸,捂着胸口,一步一步拖着步子回了家。把迎面遇到的小郡王和墨砚都吓了一跳。两人忙上来扶住她,小郡王问道:“喂,你怎么啦?”墨砚却是急了:“劳驾你扶她进去,我去请大夫。”小郡王正点头,王慕翎却拉住了墨砚的衣角:“无妨,我,只是心里,疼。。。。。。”墨砚抱住她:“有我,墨砚会一辈子陪着妻主。”他们只以为她是受了蓝裴衣的刺激。王慕翎突然转头盯着小郡王:“喂,我很讨厌吧?”把小郡王吓了一跳,却是习惯性嘴硬:“是挺讨厌。”王慕翎点点头:“所以,蓝裴衣要嫁给蒲台宗敏,苏顾然也要和宁小姐在一起,墨砚你,若不是刚好使银子的那个是我,也不会跟我吧?可笑,可笑!”墨砚听得一恼:“妻主怎可这样说!真真厌人!”王慕翎却冷笑一声。小郡王看她这个样子中,深悔自己说错了话,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