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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有点微凉,他一身藏蓝色v领毛衣配黑色长裤,长期锻炼的人都会收到神的奖赏,这不,挺拔的肩线和起伏的胸肌衬得毛衣格外有形,一手撑着高尔夫球杆一手拿着一杯星巴克正和浑身上下一身白运动装的彦小明聊天,这时候拍张照可以直接拿去做商业杂志封面了!我看着他击球,扭大腿肌,旋腰线,挥大臂,球出去后保持姿势,啧啧,那一把定格了的翘臀。只觉得,一大早看这么刺激的画面这样好吗?我还在耿耿于怀上周的环湖折磨,存心嗝应他:“大人真是对什么运动都擅长,区区小球不在话下。”谢南枝并不受我挑拨,悠闲的收了杆,一手叉在兜里,慢悠悠的说:“我并不喜欢高尔夫,太慢了,你不觉得像老年人的运动?”我问他:“那你喜欢什么运动?”他侧头想了下,回答我:“我喜欢快速的,激烈的,下次带你一起试试。”到底谁才是标题党啊!他讲得认真,似乎就是字面的意思。但我看着他一偏头露出蜜色的锁骨,再想想击球时那强健的大腿和紧致的臀线。我咽咽口水,突然觉得是一定是我想太多了。这么一大早就血腥暴力,我着实认为还是缓缓的好。我告诉他两我要去买咖啡洗洗脑。卡玛这个玩意,我以为就像大姨妈,有来的时候,也有去的时候,我一直以为经过这周的前捶百炼,我都要被炼成厕所里的一砣的时候,这周的卡玛应该已经过去,我却没想到在买咖啡的一转角,我最大的业报在这等着呢。余云升也在高尔夫练习场。唉,我怎么没想到呢,他才是小资游戏爱好者啊。还没完,他旁边有有个女的,有点眼熟。还没完,他的手放在那个女的腰上,那个女仰头亲了他一口。完了。其实最近,我也想过很多次和余云升分手的情景,没有一次,是这样的。☆、第26章真丝睡衣(上)电影里春娇说:人生流流长,谁没遇过一两个人渣?也曾讨论过“出轨”这个话题,事实上我并不喜欢用出轨这个词,感觉两个人像是在进行轨迹一般无聊的恋爱。我更愿意用英文:cheating欺骗。燕妮说:“要是敢欺骗我感情,我就一把火把他房子车子烧了!”苏眉说:“没有男人不偷腥的,就看那“腥”有多大诱惑。我不过是嫁给了一个普通的男人,而他没抗得过。”我想还好,我至今都没有遇到过什么人渣,不管结果怎样,所有在一起过的,我都感激。燕妮嗤笑我:那是你没真正爱过。深秋的清晨,空旷的练习场,“当当”清脆的击球声中。我看着眼前和另一个人亲密的余云升,这个前几天还说着“我会一直等你”的男人。突然间,我发现很可笑。因为比起伤心,不甘,愤怒,我的第一个反应是我很想立即躲起来。很奇怪,我并没有想上去甩他一巴掌,或者是烧了这对男女的欲望。更多的是失望,怎么说着可以从朋友做起的人,也可以和别的女人这样做朋友?怎么心心念念说着坚持的人,转身就能牵别人的手?我真的以为有人可以无条件的爱上我,只是,原来,他也可以同时爱别人。还有的是尴尬,我翻来覆去排练很久,现在这出是想闹咋样?我没有练过唉!咖啡也别买了,我想往后退,余光似乎瞄到谢南枝的身影。转头一看,他也的确是在那里。手叉在兜里,靠着转角的柱子,似乎看到了我,又似乎没有看到。似乎是没他什么事的。谢男神向来都是高冷不问世事的。只是,既然没你的戏份,你出现干啥子哟!为什么每每都要在这种情况撞见啊!真是丧尽天良的缘分。更丧尽天良的是,我正准备撤退,余云升就看过来了。我是一直欣赏他的,可能不能说喜欢,但是欣赏。欣赏他精益求精的生活,欣赏他什么时候都风度翩翩,也不能免俗的,欣赏下他永远保养得宜的外貌。而现在,他无框眼镜下的眼像见鬼一样突然瞪大,他推了下身边的女伴,似乎顿了顿,朝我走来。简直是吓我一跳,这样的情景臣妾hold不住啊,我连连退后,退到一只手突然扶住我的肩。我回头一看,居然是刚才还是十米远做壁上观的谢南枝。你不是准备来打酱油的吗?我真是疑惑了。还没等我疑惑完,这边余云升就站在我面前,他永远和煦有佳的白皙的脸变得通红,抿了抿唇,他似乎想和我说什么,我赶紧低头。一低头,我看到他脚上还穿着那双我认为是脏了的匡威的se,我是感激的,他没有嘲笑我的品味。但似乎从那一天起,就不一样了。原谅我,真是没脸应付这样的情景,事实上,能不能直接安排我晕倒扑街?我听到他的声音,他却是在和谢南枝说话:“谢总,那么巧。”我没听到谢南枝的回话,倒是他移了下抵着我肩膀的手,原来是一杯星巴克,他只说:“向暖,咖啡买好了,走吧。”我突然意识到这似乎是谢南枝第一次叫我的名字,他之前一直都称我为“向小姐”,他说“向暖”,似乎这么冷漠的人并不喜欢发这个“暖”字,咬字微轻,明明还是不容你拒绝的口气,因为“暖”这个字却有带了点旖旎的温柔。我暗自骂和彦小明处久了疯子都会传染,在这种情况还有时间研究发音。我万分感激的低头接过谢南枝递过来的咖啡杯,谁都不敢看,转身想走。却听到一个女生说:“向暖,我只是陪余总来打高尔夫的……”我抬头仔细看她,突然晓得为什么她那么眼熟,因为我见过她,在余云升的派对上,那个说着:“真羡慕你,有余总那么好的男朋友”的女人。有什么好羡慕的呢?给你就是。我转身离开。我听到余云升急急的声音:“向暖,我晚上会和你打电话的。”我说:“好。”觉得走了有一段距离,突然发现手里的咖啡杯超级轻。我问谢南枝:“你不是帮我买咖啡?为什么把喝完的咖啡给我?”他到底腿长,人走得比我快,回身,冲我眨眨眼,秋日的阳光扫在他的眉眼,我突然觉得他也不是想象中那么冷漠自私顽固不化,似乎还有点萌萌哒。谁知道他对我说:“噢?我说了吗?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