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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不行!”他说:“好,好,一次就一次……”“第四……”他们渐行渐远,我听不到了。她家世好,长得好,性格也好,百般的好,二十出头,一腔热血,下嫁也幸福。她笃定这生不会爱别人,笃定枕边人能陪伴她走过生命中余下的漫漫长夜。却奈何,在一起的可以分手,结婚的也可以离婚,一腔热血错付。许过的誓言都变成心痛,做过的付出都变成可笑。她最痛苦的时候,是我和彦小明把她送进医院,却没想到有一天,他会和她如是说。曾经流过的泪,总有一天会变成美丽的钻石。因为,做自己,对的人,终将来到。曲终人散,他们走了,我摸摸羡慕的小心肝,准备回家洗洗睡了,回头一看,谢南枝正弯腰摆弄蓝光dvd机。他弄好,似乎发现我在看他,起身,扬了扬起手中两张碟,侧了头问我:“不是要看影碟吗?”我说看碟都是瞎扯的。可现在,月黑风高,他在远处微微一笑,要能扛得住美色说no,臣妾做不到啊。再说,这么花好月圆,普大喜奔的日子,要我一个人回家,对着电脑,着实凄惨,还是有谢南枝这等男色相伴的好,就是看看也是过瘾的。他让我选碟,我拿到有一看……太难抉择了!一张,东方快车谋杀案,另一张,京城81号。都是杀人,有鬼还是没鬼,这是个问题!我拿了京城81号问谢南枝:“你看这个?”他在找遥控,回头瞟了一眼说:“没看过,leo买的,家里只有这两张。”我实在不能苟同彦小明的审美,最终选择东方快车。两人在沙发上各一角坐定,准备放片。我这个人属于喜欢自我欺骗,世界真美好,有没有鬼,我看不到,反正和我没关系。没事坚决不寻找这种刺激,给自己添堵。但今天,我想不论是生理还是心理都要被谢南枝摧残到底了,还是忍不住警告:“喂,要真的很吓人,我就赖着不走了。”他修长的手指点着遥控,眼前看屏幕,却勾起嘴角:“又不是没赖过。”我脸红得想到喝醉拖着他要他漱口的事。通过多年的野外求生经验,我懂得吵不过的人你要用不要脸打败他!赶紧恶人先告状:“我怎么知道喝醉了你没对我做什么?童话里,公主一睡着不就被偷亲了!”他瞟了我一眼,他说:“你觉得,有哪个王子会亲睡觉流口水的公主?”我被打的完全无招架之力,你妈把你生得这么俊美,她知道你那么残忍吗?他指指屏幕:“嘘,开始了。”雪色的草原上,出现了一列火车。我走神的想,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和谢南枝能够像朋友一样的斗嘴?这个人,说着很冷漠的话,却有颗温暖的心,每每我觉得最狼狈的时候,他却像个骑士一般毫不犹豫的伸出援手,只是很多人都被他冷硬的外壳吓住了。我的走神,很快就被紧张的剧情吸引。这肯定是他的收藏,虽然他看过,却一声不吭像从来没看过一般,陪我看了一遍。中间,我一直不停的问:“到底是谁杀了,谁杀的?”他只是有黑亮的眼睛瞅我,回了句:“你猜?”我收回刚才的夸奖,这人真真是太可恶了!结果真是出人意料。我喃喃说:“原来是这样,不过,凶手就这样逍遥法外了?”谢南枝讥笑我:“你觉得,如今能破了的凶案有多少?只是你不知道而已。”他露出一口森森白牙,靠近我低声说:“比如,南京最有名的,南大分尸案……凶手还没有找到,有人说是室友,也有人说是情人……”我捂住耳朵,朝他嚷:“stop!我不听。太变态了!你怎么尽看这些?”他慢吞吞喝口茶,修长的脖子喉结滚动,看得我又咽咽口水,他说:“没特意研究,只是好奇人类为了报复能干出怎样的行为。其实,报复一个人,最好的办法,并不是要他死,有的时候,活着比死了还折磨。”我听得发毛,他放下杯子,朝我眨眨眼:“当然,报复这种事情还需要高智商!很多人还是不要想了。”我想她是说我吗说我吗?正想跳脚,他起身倒茶,我跟着坐在在吧台旁边看他泡茶,他站在大理石吧台后面,洗杯子,倒水,动作行云流水,格外赏心悦目。他递给我杯子,细长的指里是透着绽放绿色的玻璃杯。我拿了捧在鼻间,暖暖的茶香。他说:“当心烫,安吉白茶,不浓。”不浓,可以安眠。虽然不多话,但他是个细心的人。努力,认真,细致,其实谢南枝身上汇集了很多成功人士的必备要素,所以很多人成为强者,并不是偶然。我把玩他放坐桌角的茶叶罐,放下的时候随手放了我前面,他瞄了眼,动手把罐子放回原处。我又把罐子拿回去玩随手放下,他按了按眉角,看我没注意,又悄悄放回去。我又趁他不注意拿回来,他好看的长眼眯起来。我挑衅嘿嘿笑:“谁让你侮辱我智商,有本事,你别动!”他刚把茶叶罐摆好,我就把桌上的空玻璃杯拿出来,口朝下倒着放,他瞪我。哎,条理控的人,真是容易受伤啊!我想起之前看到他唯一的火车头模型的摆设,问他:“你很喜欢火车。”他自己也倒了一杯茶,放在手里,才开口:“我小时候很喜欢火车,周末的时候,总要我父亲带我去车站看火车,那时候帝都的车站还很老,但我一看就一下午,看完装人的,要看装货的,每次都不想走。”这是他第一次谈论他的事情。我想起以前为“讨好敌人”度娘过他的资料,他的家世也好得让人嫉妒,从小拿奖拿到手软,母亲又是艺术家。我说:“你父母肯定很宠你!”他不回答,表情有点冷,低头,喝了口茶。我正不知道可以说什么的时候,门响了,小明回来了。我笑彦小明:“小样,看不出来啊!”他摸了摸小卷毛,笑容灿烂得让人想蹂躏他:“真的?我很紧张!”我指他:“别谦虚了!”他拍拍小胸膛:“谦虚?不是谦虚,是真虚!llikejelly!”(我的腿直发抖呢!)他接着说:“你问难吃,可难了!老子练习得都快那什么,口吐白沫了!”我:“……”我忍不住要回去和苏眉八卦,挥挥手:“谢谢招待,我走了。”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