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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你比那一瓦房檐更能为我遮风挡雨。所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也不过如此吧!”金问夜闻言心生动容,紧紧扣住那柔软小手,轻声道:“我并没你说的这般好。”一切皆出于私心,他想用温柔收买她的心,想要用无尽的好来绑住她的人。她没有察觉到他的目的,而是一味的将他待她的好记在心中,如此让他心中怎能不惭愧。“你有,你待我好到简直快把我宠坏了,你再如此惯着我,常此以往只会让我更加任性妄为,到时苦的人可是你啊。”她已经感觉到自己比初遇他时更娇情了,对人对事也不再瞻前顾后,稍一不顺心那火气便往上冒,她变得越来越急躁,越来越大胆,越来越坏,但这些他仿佛视而不见,仿佛理所当然。他轻笑,手中扇子轻摇,拉过与她紧扣着的手,放在唇边轻轻吻着她的手背。宠溺道:“你啊!不必顾虑太多,我待你如何你接受便好,无论你被宠成什么样,我都欢喜。”她受宠若惊了,爬坐起来,美目直直看他,“金问夜,有种宠爱,会让人变的娇惯,变得自大,而我最讨厌娇气的女人,更不想成为那样的女人。被爱的感觉固然很好,但以爱为由变得傲慢无礼就不好了,趁我现在还能理智的拒绝时,请稍稍收一收你的宠爱。”她郑重其事的说着,她虽然感动于他的好,但好过头就让人有压迫感了。他凝视她良久,徐徐道:“爱很复杂,不是你说停就能停的。它好比一颗种子,会随着时间的增加,而慢慢长大,最终深根发芽。我的情树根深入心,你若让我不宠你反倒是为难我了。”他说的字字真切,她心里震撼,万没有想到从容如金问夜竟会有为难之事。她想回报他对她的好,可是她向来不知道如何疼人,不知如何嘘寒问暖,在为人处事方面她向来木讷。思来想去她只想到一种办法来回报他,是她太坏,瞒着他的事总比对他坦露的多,他明明心中有数却从不说破。这次她又要狡猾了,她愧疚,欠他的仿佛越来越多,让她暂且还一点,能还一点是一点。她抿了抿嘴,道:“金问夜,我也想对你好,不想让你不安,哪怕是一点点也好,想要回应你的情意。”她慢慢脱去底衣,含羞地看着他。金问夜一愣,而后生气道:“为何你总想着要还我什么,我说过我爱你所以想对你好,并不是求你给我什么回报,更不想你用身体来回报。”他要的不是这种回应,将她退去的底衣拾起盖回她身上。杜月心半垂着眼睫,好不容易吐出话语。“你不想要我吗?”好吧,她都说到这份上了,若他仍不为所动,那她就该怀疑金问夜的情意了。金问夜咬牙,沉声道:“我自然想要你,但并不是出于回报。”他怎会不想要她,他想要她的心,也想要她的人,她的一切他都想要。“金问夜,你也知道我就是如此,你不求回报的对我好,我受之有愧,我若不还你此什么我便会不安,如此我就不敢再接受你的好。你说你是出于爱才对我好,我也是因为……喜欢你才想回报你的好,我也想如你待我这般,怜你爱你啊!”她伸手圈住他颈项,深深地看着他,软道:“金问夜,我也想要你。”语毕,脸上涌上热气,这是她这辈子说过最羞人的话,想来此生她不会再说第二次了。金问夜见那眼中荡漾着的柔情,心都要化了,她竟说喜欢他,他的不安,他的担忧只因这两字就全然消散。他爱的女人很会点火,不止点燃了他心中的爱火,也点起了他的□□,事问天下又有几个男人能抵挡住自己心爱女人的那句想要他呢。他叹气,闭上眼,再睁开时眸中满满的□□,他声音微哑:“那你准备好承受我对你的爱了吗?”见他神色过于认真,她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她是不是太冲动了些。她笑问。“那个……我现在反悔还来得急吗?”“你说呢!”他邪气一笑,她根本不明白那一旦打开的情门,便很难关上。“那……那我们点到为止吧!”她做着最后的挣扎。他眸中含笑,俯下头深深吻住她,用吻述说着自己的情意。他爱极了这个女人,想要许她生生世世的情。若说有多爱,应是很爱很爱……爱得过于深沉,以至于他自己都吃惊。杜月心捧着糕饼碗,嘴里叼着纯香楼的蒸包,缓步渡在天水阁的天桥上,眼睛直看着下面正练功的九华门生。平日她都是走悟思崖那条路去的食膳殿,今日起晚了生怕没有早饭吃,便走的这捷径,结果倒让她瞧见了这新奇的场景。她不禁感叹,不愧是名门大派。据她所知,九华有四处练功场地,分别是东气、南飞、西剑、北学,每处场地都是特定的习武专场。此时她正在西剑场上的天水阁,眼瞅着百来号人一起武剑,其气势可不是单单用磅礴两字就可以形容,目光巡视场内一圈未发现某人的身影,她自宽心许多,经昨夜一事她总觉有些不好意思。她醒来时金问夜早已不在,他虽身为少掌门但已然接手掌门实权,因此早早就要去监管那些门生练功。他走时她似乎迷迷糊糊的醒过,尔后又睡过去了,这一睡就错过了用早饭的点,急急忙忙地跑到食膳殿,结果得知金问夜早就交代好给她留着早饭。金问夜向来待她细心,无论何事总替她打点妥当,凡事皆先想到她,昨夜在她迷蒙时他帮她清洗身子,穿好衣衫,就连那单子也是他换的,想来都万分惭愧。待她起床时自己竟是一身清爽,清爽到好似昨夜之事只是她作的一场春梦般,若不是在铜镜中看到颈间的吻痕,她还真分不清是真是梦。“唉!”她不觉叹气,情啊……她果真不懂。“为何叹气?”一双猿臂缠上她的蛮腰,她纤弱的身子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啊!”杜月心吓得松了手中的糕饼碗,还好来人手快稳稳接住,“金问夜,你怎么走路都没声音的!”她叫道,扭头狠瞪他。金问夜见她被吓到,轻轻拥紧她,唇贴在她耳际,柔声说道:“习武之人脚步皆轻,你不懂武因此才没察觉,不过日后我自当注意。”他轻轻嗅着她身上如兰的香气,眼角瞟到她颈上的吻痕,忆起昨夜的甜蜜,声音更柔道:“为何不多睡会,我走时不是说了等我巡过一圈就送早饭给你吗?”杜月心听出他今日心情极好,但她心情就不怎么好了。她低估了男人,男人对男欢女爱之事向来是无师自通。她原以为他也会如她一样对□□生涩,可谁想高手在哪都是高手,其手法纯熟到让她惊叹,让她不免想到他是不是在说谎。但以他的性格自然不是说谎的人,可她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