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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去找他。你忙。”卓韵毫无商量余地的谈笑离开。“……”留下赵晓然怄的咬笔,有钱人真麻烦,好好回答完,没疑点自然放你,用律师除了显摆高人一等,难道真背案子了,警方还怕你律师不成?她给陈皖南打电话,把卓韵不肯配合的情况汇报了一遍。“控制卓韵。”陈皖南的回应。“是!”赵晓然立即满血复活。……卓韵夫家旗下的荣鹏温泉酒店,是由10幢柚木别墅组成,依着悬崖峭壁而建,气势磅礴。此时,8号柚木别墅的大露台上,刑侦队的技术人员正在地毯式排查可疑痕迹。“现在控制卓韵是不是不太妥当?”瞿嘉到的时候,女受害者已经被法医部门的人运走,听说是名网络主播,刚出道不久,所以出事后乏人问津。“陈队。”“瞿顾问。”正在侦查的人员,见到两人手拖着手过来,纷纷目瞪口呆,是不是地太滑了,陈队在展现绅士风度?可过了几秒,在露台上站稳了,瞿嘉四处观察起现场环境,表情淡然的丝毫没觉得被陈皖南拖着手有何不妥的平静样子,真把侦查员们惊坏了,这什么情况?众人面面相觑。再看陈皖南,他掌心粘了502似的,蹲地查看一枚足迹时,也把瞿嘉手拖着,大概众人目光太过惊涛骇浪,提醒了瞿嘉,她面色迅速红了下,轻轻,把手指从他指缝间,点点移除。“看什么?都没谈过恋爱?”陈皖南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冒了一句。“哇噢——”只听一排震耳欲聋的哄闹声同时响起,把树上挂的雪都给吼震了下来。瞿嘉被落了满头的雪,喜庆的气氛像是过去新娘入夫家门,被大家起哄撒着彩纸的热闹场面。她满面通红,握着自己手指间尖,真心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小点声,别破坏现场。”陈皖南自己放完鞭炮,还叫人家小声点,鞭炮们着实冤枉。但眼见着周边的树木耐不住刑警们惊人的音量,纷纷洋洋洒洒飘雪下来,几枚足迹差点被覆盖,众人冷吸一口气,忍下躁动,先排查要紧。不过当两名当事人进入屋内。露台上的技术员们一阵小声乱笑,有人提议,“咱们痕检的人,不要对外面说陈队和瞿顾问好了,让其他人自己参悟去。有意思!”“哈哈,你真无聊。”“嘘——”至于这个其他人,除了出外勤的干警们,自然也包括浑然不知的白老局长了。8号别墅里,除了一楼二楼被昨夜的温泉狂欢派对作弄的满屋狼藉,位于一楼的影音地下室倒保持了绝对的整洁干净。由于全封闭,底下有些闷热感,地暖嗡嗡的开了一夜仍在继续工作,根据酒店员工反应,昨夜这栋别墅里出席派对的男男女女都是清凉泳装上阵。死者赵蕊蕊今年二十三岁,稚嫩娃娃脸上的妆容,被冻了一夜后,随着雪化去,而一塌糊涂的像是唱戏的小丑。现场照片,在屏幕上缓缓拉过。光影忽明忽暗的投在坐在会议桌前的瞿嘉脸上,她眉头微凝,沉思不语着。“这就是,我为什么控制卓韵的理由。”陈皖南冷硬的声音在密闭的影音室里回响。瞿嘉没有追问,耳朵上有一枚蓝牙耳机。现在,正在一场案情分析电话会议,除了市局法医部门刚出来的结果正在里面讨论,还有另一只刑侦支队的加入。“火锅城张烁的死亡时间在晚间八点至九点之间,当时嫌疑人卓韵正在和陈队瞿顾问武法医一齐进餐,中途去了一次洗手间,店里监控有大面积死角,没拍下她有没有去三楼。这是疑点一。”汇报的人正是昨晚瞿嘉见到那个体型稍富态的,淮河分局刑侦支队队长周禹,“疑点二,瞿顾问被烫时,女服务生说自己被一个男人撞到了,我们也根据大门口监控,看到了男人影像,可惜……”周队长说完可惜后,影音室的屏幕上即调出了那段影像。“十分不清楚,夜色漆黑,带着毛领帽子,包脸。并且在其他路段的影像里消失。”“防锈油呢?”陈皖南拧着眉头,影像他早上看过,现在只是调给瞿嘉和管理温泉酒店的松谷森林派出所的民警们过目。“防锈油,对。”周队长笑了一声,这条线索显然出现了重大进展,“云祥置换型防锈油,价格不低,属于环保耐用材料,我们查过经销商最新一批的出售记录,很幸运,发现了火锅城案子与温泉酒店一案可以并案的重要共同点,那就是端山——这个地方!”“这批防锈油,赫然在荣鹏温泉酒店的进货单里,并且是两个月前的事情。如果只是这样,可能是巧合。但火锅城一案的嫌疑人卓韵,今天凌晨三点,大雪纷飞,她顶风冒雪开着崎岖山路,单独来到酒店,接着,凌晨四点钟,赵蕊蕊低温致死。这不能说明问题吗?”瞿嘉明白周队的意思,根据现在的情况总结:张烁是爆出曾鹏车震丑闻的记者,并且跟拍卓韵,而赵蕊蕊是车震新闻里的女主角,这两名遇害者,都接触了曾鹏,加上出现在火锅城里防锈油,在温泉酒店里有进货记录,卓韵这“情.杀”的帽子,的确难以撇清。她凌晨三点来端山干什么?今天早上,口口声声需要自己的帮助来寻找曾锐,可对于她身上所发生的事情,绝口不提一个字,是没来得及说就被陈皖南拉走了,还是,卓韵本来就没打算说?瞿嘉犹疑不定,她坚信卓韵不会杀人,就算疑心与赵蕊蕊发生关系的人是曾鹏,对婚姻失望至极,也不可能杀人。可另一方面,瞿嘉感觉自己被利用了,卓韵寻找曾锐只是为了对峙事情真相吗?那死者张烁,为什么偷拍她?她身上有什么秘密,让记者们在爆完曾鹏的丑闻后,兴奋不已的继续盯着?瞿嘉想当面问问那名同样学犯罪心理出身的卓韵,到底在隐瞒着什么,但女人的敏感告诉她,这个问题恐怕与案子无关,说出来,只是刺伤了卓韵在这场豪门联姻里,原本千疮百孔的心。我和曾鹏青梅竹马,一直把他当哥哥,嫁给他,是我连游戏里都没想过的事情。这话,现在回味起来,似有千言万语难尽。瞿嘉看了一眼陈皖南,他眉头拧着,一言不发的盯着一份案卷,大概没有看进去,七八分钟过去,还是在那页。淮河分局的人马正在赶来的路上,情况紧急的,只能在车子开会。耳机里,一直是他们的人在汇报。而陈皖南的人,对于死者赵蕊蕊生前的最后活动轨迹,都因曾锐这个花花公子怕派对被人偷窥,关掉监控,而一筹莫展。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