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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来的消息五分钟内传遍整个红彤彤心目电影院。虽然这家的影院的观众都是视障人士,不能一堵瞿嘉面容,但听几个志愿者说漂亮的像仙女,一时之间,连鹿跃都跟着飘了起来。忘了初进电影院的纠结,领着好朋友菲菲,坐进播放间里,等着电影开始。……“我喜欢这地方。”瞿嘉由衷的说。人很少。观影的大部分是中老年人。志愿者有三个人,老板自己一个,另两个是年轻的大学生。因为是情人节,两间播放室放的都是爱情片。一部,一部。许文强与冯程程的故事,只有菲菲一个人在捧场,中老年们都被巩俐吸引走了。于是,这间放映室只有他们四个人。“这家电影院,为盲人观众放映并讲解的电影大概有八百多部。小跃是这里志愿者。”陈皖南搂着瞿嘉,坐在最后一排的阶梯长椅上,与外面的电影院截然不同,他们这里很简陋,所谓阶梯,也只是红砖铺高出来的一层。阳光中,细灰尘在安静舞动。瞿嘉翻着自己带来的书,躺在他怀里,从鼻音了发出一声,“昂。”她没问,鹿跃一个聋人,如何给视障朋友“讲解”电影细节。陈皖南自动告诉她,声音醇缓,不压着前头两个小姑娘的音量,“实际上,她在这里很不受欢迎,因为都是老人,等她一笔一划写完字,情节都过去了,而且人家还不一定读出她写的内容。”“所以菲菲和她关系很好。年轻人,反应比较灵敏。看到好几回,她带着菲菲去我店里找书。”“。”陈皖南笑着吻了下她的头顶。“对。”瞿嘉附议。即使鹿跃是个不受欢迎的志愿者,但她的存在,激励的是内心萧索的视障人士,对比这个聋人小孩,她宏大的志愿还是当律师呢,别笑话她,指不定她就成了。你有什么理由不认真的活着?特殊人群的心理研究,是瞿嘉一直以来关注的课题,当在这个悠闲舒适的下午听到陈皖南说到这次见面前,鹿跃在他面前哭的一塌糊涂,她十分意外茫然,无措的看着陈皖南。“担心你不喜欢她。”他叹了口气,刚才鹿跃不愿进门,也是在怕过多侵占他的时间,让瞿嘉不高兴。“怎么会……”瞿嘉声音喃喃,“我从来没有……”“没有什么?”陈皖南黑眸沉了沉,望着她半边在阳光中,半边在暗影中脸,光影飞动间,想让这个下午,在此时此地,永恒下去。瞿嘉说,“我一直以来把她当做你的一部分,从未想过不喜欢。了解她,而关注聋人群体,看到街头比划的孩子会多看几眼。那是她,是你的一部分,花心思,我愿意。”“所以学了手语?”陈皖南嗓音微哑。一本,上下集,厚如砖。“不难的。”瞿嘉云淡风轻的笑了笑。陈皖南低头,寻到她的唇,接了一个长绵,舒缓的吻。作者有话要说: 恢复更新。各位辛苦了!谢谢钗头凤亲亲的苦口婆心,我每个字都记下了。此文绝对不坑。明天继续更新,千言万语,还是要说一声开年大吉啊!!!!☆、谈恋爱04这个下午,过的懒洋洋,时间似静止。电影放至大半,前头两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神情忧桑,欲哭还忍,陷入剧情。后头,截然不同的世界。“我也有个关于吃的笑话。”陈皖南慢条斯理抚弄着瞿嘉的头发说。她在看一本关于吃的书,梁老所著,扉页里有个趣事,有人问作者为什么对美食特有研究。梁老好生惶恐,他何曾有过研究?只好据实回答:只因我连续吃了八十多年,没间断。投桃报李,陈皖南决定也给她讲个吃的笑话。“从前有个呆子,娶了新媳妇,头一次回丈母娘家做客。婆婆不放心,嘱咐儿媳妇好生照看。儿媳妇照做,领着呆子回门,路上看到野鸭,野草,呆子就问这是什么这是什么,媳妇儿照答。终于到了晚饭桌上,呆子指着饺子问这是什么,新媳妇爆发了,这是你奶奶!……”这算什么笑话?好幼稚。没听到高.潮,瞿嘉就知道这必定是陈皖南贫乏的功能,从压箱底的可怜藏书量里绞尽脑汁摘取的一段老旧笑料,笑不笑的,还真不一定。果然,他说着说着,突然就把自己逗乐了。“呆子回到家,他妈问他在丈母娘家晚上吃什么了,呆子大叫一声,吃了你奶奶!”瞿嘉:“……”她躺在他胸膛上,后脑勺清晰感受到他胸腔的颤动,像是躺在按摩器上。陈皖南笑疯了,忍的好辛苦,肚子疼,前头两小姑娘在看电影,他要克制。完全感受不到笑点的瞿嘉:“…………”“真的是笑话。”陈皖南擦了下眼角的泪,哼哼笑声不断,“我爷爷书阁里唯一一本我从头到尾看完的书,还是小时候的事,叫什么,印象太深刻了。”“……是有这本书。”瞿嘉终于讲上话,“里面这么多笑话故事,单单记住这则……”吃了你奶奶……“噗嗤。”陈皖南感觉很好的再次笑出声,完全不在乎他崩塌的形象,以及瞿嘉服了的表情,然后拿书本遮住自己胸脯,点评了他一个字。“色!”“……”毫无疑问,陈皖南色极了。根深蒂固的来自男人的天性的那种色。他所说的小时候,在他爷爷书阁渡过的印象深刻的时光,应该以及一定肯定竟奔着小黄文翻去了。有很多文学大家如贾平凹为代表的人物等,都是这方面描写的好手。陈皖南看起来涉猎颇深。这让瞿嘉压力很大,没好意思问他是几岁时的事情,自己揣度差不多青春期发育那会,她不经对他口中陈爷爷的书阁产生了浓厚了兴趣,手指发痒仿佛一一抚过那间上了岁月痕迹的书库中,书籍页面也已经泛黄的一本本,来自他少年时期所触摸过的温度,也许一一存在。这个情人节,毫无疑问,渡过的很愉快。晚餐,在安静华丽的景观餐厅享用,当然,也带着鹿跃。她对瞿嘉温和的眉眼,产生了深厚的安全感。自己一双笑眼,时挂两弯月。望着陷入恋爱中,没脸没皮,甚至有些无赖的陈皖南,一方面大感新奇,一方面……无地自容。“喂我。”他旁若无人的挂在瞿嘉肩膀上,一时像个巨婴。“神经病。”来自女朋友的无情批判。“咯咯咯。”鹿跃发出清晰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