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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原因,他可能不是周越被烤成焦鱼的罪魁祸首。“不知道。”瞿定北对自己能否脱罪始终不上心,如果不是瞿嘉站在旁边,他这个问题大概不会回答的,两车不断碰撞,即使那块玻璃在非碰撞时间里突然爆裂,也可能是因之前的撞击所致,“你们去做个实验,用除了枪以外的东西,打破高速前进中的车窗,还带着火引,瞬间点燃车辆。”“不要用异想天开的语气。这可能。”发声的不是两个被气到的警察,而是瞿嘉。大家都在他的无罪做努力,他自己却浑不在意。瞿嘉不发声,对不起在市局内外奔波一天的同僚们,还有陈皖南,离家三天三夜,她到现在都没有见到他。听说为了逼瞿定北的车停下来,他自己也差点被烧。瞿定北不说话了。瞿嘉一发声,他戾气好像就收敛一点。两个警察不约而同对视一眼,交换了果然是亲的这条信息。……“我是他亲姑妈,不信定北不见我!”而和瞿定北不算亲的其他瞿家人,此时正来势汹汹,第一波被挡在门外后,瞿家大伯先行赶回,瞿定北突然出现的消息在董事局引起的动荡即将不可估量,他要回去安抚,而这一批过来的是三个女眷,加上一直守在医院的瞿逸斐,瞿家也才四个人。但他们气势如虹,也可以是说怒气如红。“出了这种事,谁都不想。定北还弄成这个样子,别跟他计较了。”这么说话是方周音,瞿嘉的大伯母。挽着方周音手臂的女孩年纪不过十五岁,一脸怯怯的,堂哥瞿定北当时失踪时,她才七八岁,这回听mama说这堂哥左腿被人切了,切了,这种自家厨房里常用的词,放在一个活生生人身上,惨到惊悚。她觉得自己mama说的有道理,大堂哥疼成这样,连医生都说要让他休息呢。“大嫂,你们夫妻俩就是太好讲话!”瞿慎枝连连怒笑摇头,“这个家从二哥过世哪里像个样子。瞿嘉整天不着家,公司不管,她就算对逸斐再放心,过年团圆饭总要回来吃一餐吧。这回怎么了大嫂,她把你这个大伯母放在眼里吗?别说她爷爷还在世,瞿家还没分家呢!”新年里夜深快十二点的医院,人流并非大众所认为的那样少,反而多到,让大家在新年里跑医院的同样悲催命运里,生出许多惺惺相惜之感,所以,只要有一点大声,全部的视线都望向发生声。“别这么大声。”方周音头疼,握了握自己养女的手,她没有生育能力,一辈子就这一个女儿,一个义子,都没叫她失望,个个出息,“你担心什么,我知道。”不就瞿家那点财产。“大嫂,好气魄。”瞿慎枝语气佩服,“好像我们家就三五百万家底,分不分得清都无所谓。”“电梯来了。”瞿逸斐面色如常,他人高颜出众,站在三个女眷旁边,很是醒目,但好像那三人仪态尽失到如何都不关他事,丝毫不受影响抬手按了层数,叮一声,里面人先出来。他们再进去。终于阻隔了大厅里的视线。好脾气的方周音也落下脸色。瞿慎枝气的上好妆容的脸庞都扭曲了,一楼到七楼瞬间的事情,她声音就没停过,“不就是钱么?弄的好像我一个人是恶人。其实就是分,江山是二哥打下去的,我一个做姑妈的又能分多少。我是为你,为逸斐!”叮。电梯门开。七楼骨外层,人终于少了好多。除了他们一家人,就只有面对楼下灯海的玻璃幕墙前站着一批人。瞿逸斐停下,首先对上那边人的目光。黑暗暗的,灯光不太明。一个男人身形太过明显,在商量事情,其他人以他为中心,听他安排着什么。瞿慎枝怒语连珠,压抑许久,爆发出来收不住,对着方周英吼道。“你自己儿子,在英国和瞿嘉领过证结过婚的人,你让她脚踏两船,去个破县城到那男的家里见家长,这是出轨!”幕墙边商量事情的人,集体猛地回头,中间那人反应最为剧烈。“还有那男的,市公安局什么队长,行,国家给他穿的制服,我就给他举报,搞不正当男女关系,吃不了兜着走!”“陈队!”杨波没唤住。陈皖南从昏暗里走出去,亮处的光照的他面沉如冰,瞿慎枝见到方周英面色突变,下意识转过身,这一下就直面看到一个体格与长相绝对不亚于瞿逸斐甚至气场莫名和瞿嘉契合的不行的优秀男人出现。“举报谁?”他直接看瞿慎枝,嘴角讽笑时,火力全开,“市公安刑侦大队陈皖南,我,有何贵干?”作者有话要说: 快了,快了,三四万字吧。下篇甜文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女主坑夫狂魔,没有搞笑笑只有最最搞笑的轻松文!☆、黎明前“你就是陈皖南。”瞿慎枝震惊地瞪着他,“这年头,乱搞别人妻子还理直气壮起来了?”“话说清楚,谁的妻子!”不待陈皖南回话,刑侦队的人全部跑过来,他们一字排开站在陈皖南身后,都是警察,以身上警服的名义全力撑他人品。“算了。还不够乱吗?”方周英上前拉。逸斐和瞿嘉的婚事,她至今都不敢保证是不是两个小孩安慰弥留中的二弟所做的戏,现在被瞿慎枝大庭广众下爆出来,万一是假的,丢人丢大了!瞿慎枝一把挥手她的手,她懒得对烂好人的大嫂多讲一句,直接看瞿逸斐。“逸斐,告诉这帮人,瞿嘉是不是跟你在英国领过证!”“吵什么?”沉静女声从后而来。刑侦队的人全部面对走廊而战,瞿嘉从病房一出来,众人就瞄到她,当事人来了,她再怎么样,也不会让陈皖南顶着人民警察的身份乱搞不正当男女关系,众人等着她辟谣。瞿逸斐站在那里面无表情,这态度激的陈皖南眼皮子直跳,他望向瞿嘉,其实就是几秒的事情,从听到她跟别人领过证到三天三夜不见的女人出现在自己面前,四五秒的事情。陈皖南克制着自己,太阳xue处暴跳的青筋还是压不住,问她,“怎么回事?”声音粗哑的,差点叫旁人听不见声。瞿嘉听见了,她就知道无论人群多么闹,只要陈皖南开口,她第一时间搜索的就是他的声音,瞿慎枝在旁叫嚣着质问她是不是背叛瞿逸斐,给他戴绿帽子的事情,虽然绿帽子不是好词语,可听到她给另一个男人戴与另一个男人的暧昧关系,陈皖南眼神阴沉到可怕。“吵什么。”她还是这三个字,目光从陈皖南那儿转回,冷淡淡望着瞿慎枝,“这是医院。瞿定北需要休养。请姑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