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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液里流淌着军候之血的后裔,军旅肃杀之气绝不是夜半夏这一身女儿衣裙所能遮挡的了的。“噗,啊哈哈哈哈......哈哈哈.....rou眼凡胎?”夜半夏突然夸张的笑了起来,前仰后合,看样子真的是被笑到了。“你是想说我们是凡夫俗子?”“要你管?rou眼凡胎......和那个凡俗夫子......还不都一样?”眼前的女子美目瞬间瞪圆,很是霸道的弯曲食指使劲摁了摁自己的额边的云鬓,来之前可是很努力很努力的研读天.朝中原文字的,就是怕闹了笑话。如今.....还是被人戳到了短处!“有什么不对?明明都是凡人的意思!”难得的是凉浸一脸正经的说句话,很是赞同的看向衣香四溢的女子,眉眼间一瞬间在凝结。除了晚儿,他还没见过如此风情的女子!娇艳的容颜下,丝丝明媚可爱至极,看似中规中矩的妆容下,丝丝壮似调皮的不安分缓缓试探。荧惑品着茶,看着眼前的景象好笑的摇了摇头。此时的玄歌慵懒,风倾闲适,花期无心,荧惑无谓,夜南容品评,冉子潇.....冉子晚挑着眉,嗅了嗅墙角那抹新绿。看了一眼半院子已经光秃秃的牡丹花枝,没有了牡丹那种浓烈的重香,感觉此时的绿萝都雀跃了起来。眼前的女子明媚艳丽,花家!玄天御眸中暗黑翻涌,龙丹凤目中倒映着东洲花家这位少女的一举一动。只是面上看似平静,依旧端坐未动,从来他所思所想都不是眼前这一方天地。“哼.....这下更好玩了。汉话说不清的除了凉地狼崽儿,这会儿东洲皇室又出了个花想容!”冉子潇今天看上去着实很是cao心,凉地东洲,汉话说不清楚的又不是他,也不是他的亲meimei冉子晚。明明与自己毫无关联的事,他看上去却是苦大仇深。“哎,我说花期,你就是这么教导你meimei的?凡夫俗子和凡俗夫子都分不清!”凡夫俗子?凡俗夫子?夜半夏,本来还没听清楚,此刻却也笑得停不下来。冉子潇说完,很是不经意的瞟了一眼角落里的玄歌。意思是你看,太后给你预备的良人!可爱,多可爱!满是幸灾乐祸的打着口哨,如果不是有着相似的眉眼,动不动就扔人的毛病,还有眼前这幅打口哨痞子状的模样,冉子晚真不想承认,此时的潇世子是自己嫡亲血脉的亲哥哥!“你.....打哪里冒出来的?本公主汉话再不好,也比你说的那只孽畜......不对.....比你说的那头畜生强吧!什么狼崽儿?本公主打猎时射杀最多的就是狼.....还都是老狼,就是狼群中的头狼我也射杀不知数目,何况一个狼崽儿,能跟我比么?”女子声音中满是骄傲,很是分不清情况的反驳者冉子潇,模样看上去可爱至极。“谁......谁是狼崽儿!”凉浸幡然醒悟的突然炸毛,横眉质问懵懂不知所以暗自雀跃的花想容。眼前的女子果然是汉话分不清,连情况也搞不清楚。看到凉浸很是愤怒的眼眸问那句话,她很自然的想起凉浸就是之前附和赞同自己的少年,因而很是雀跃的以为自己找到了同盟,样子看起来更加的理直气壮。“你说谁是狼崽?你还敢射杀老狼?”凉浸蔓延怒火,可偏偏想攥紧拳头,偏偏这样一幅容颜让他攥不拢那份怒气,若是换成别人,比如夜南容,比如冉子潇......只要不是锦玄歌,他都不会如此纵了过去!“狼崽儿?你不知道狼崽儿啊?就是刚刚这个人他说....”花想容难以置信的是,眼前俊美如风的少年生的如此孔武有力,看着也不像是文弱的书生,怎么都不打猎的么?竟然不知道狼....崽儿?于是花想容很是耐心的伸着手指了指向冉子潇,样子似乎在控诉,是藐视一般的控诉。刚才冉子潇说的话句子有些长,对于汉话不那么在行的花想容听起来就很饶舌,如此想重复一遍当真是困难:“他说....嗯,那个.....就是说我汉话说的不好,就像孽畜野狼生下的崽子一样!狼崽儿,就是老狼生的小狼啊,这下你知道了吧!你.....你说那孽畜能跟我比么?”花想容话落,一向霸道成性的凉浸搭落个脑袋,一副认命的姿态,其实看上去更像是被打败了。众人则是笑成一团。“哈哈哈.....哈哈哈.....”冉子潇和夜南容笑得已经直不起腰,指着凉浸笑得难以抑制,俊颜之下,难得灿似斜阳。“你.....你们!”凉浸先是指了指眼前的少女,又无力的收起拳头,扫了一眼身侧的玄歌。“哼......!”要不是十年前,完了.....自己的形象,在晚儿眼中怕是已经......荡然无存了!堂堂凉地之主,十年前端郡王府南暖殿一眼倾城的那个小女孩儿,凉浸闭了闭眼。十年前玄歌和凉浸城门约战的时候,城墙之上还立着两个少年,一个是冉子潇,一个是夜南容!此时凉浸突然明白为何自己被素未谋面的忠王府小王爷截杀在帝都城门口,而一向以清冷著称的锦玄歌竟然说了那句不着痕迹的“狼崽儿!”。第四十七章君王无胆十年之期已过,洗不掉年幼之时的一场赌约!玄歌,必定是玄歌!论谋略,凉浸叹了口气!“我说的不对嘛?狼崽儿就是......对啊,明明没错啊!难道连你也觉得我汉话说得不好,就跟那只孽畜一样儿么?”难得找到了同盟,却也不被认同,花想容的脸色瞬间委屈至极。“容儿!”之前一言不发的花期很是淡漠的唤了一下花想容,声线没有任何情绪,很是清淡,很是清浅。只是那份清淡清浅中有着一丝喝止,而只是喝止而已,就像是在尽一种义务,完成一项责任。没有任何多于的情绪波动,如画一般的容颜下满是淡漠。“唔!知道了!”一屁股坐在花期身侧,不安分的眸光瞟了一眼角落里的玄歌,冰冷.....竟冷若寒冰!虽然不知道这个人是谁,可是这个少年,让花想容好看的眉毛蹙了蹙又伸展开来,转头打量了一下一言不发眼中似乎空无一物的风倾,嘴角划过一丝玩味儿,江山失色是不是就是这样?世间这样的男子,完美到无可挑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