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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意。便也不再说些什么,退了下去。信阳长公主要求得那份恩典,冉子晚再清楚不过——自然不是请求君帝能够应允冉子晚能入骊山,因为骊山原本就在皇权之外。骊山老人之前那句‘不请之情’,不过只是一句客套而已。骊山觅寻传人,自然不需要经过第三方的旨意。信阳长公主请求的便是:君帝皇家能放端王府唯一的嫡女冉子晚一条生路。身处皇家多年,信阳长公主自然知道什么能为皇家所容,什么是皇家所不能容!端王府的逐王令已是叫禛帝忌惮万分,此时又多了骊山这重依仗,沃野千顷……(。)第一百七十八章上阕之印(ps:多谢大家点击进来看书~如果你觉得此书还可以,请按动指头或者鼠标~点击收藏即可~月票~有推荐票的可以大大的砸向我!!)信阳长公主闭了闭眼,无力的垂下头,往事犹如潮水。冉子晚这孩子像及了她的母妃,人群中难掩颜色,人世间难得平凡。很多事,可能从一开始就是注定的!“师叔,您就别闹了!再吓着晚儿!”冉子晚跳出来的一瞬间,谢韫赶紧伸手扶住郦元。自己的装模作样被拆穿,郦元一点尴尬之色都没有。为了收一个得意的关门弟子,有些手段他才不觉得自己年过花甲用着有什么不合适的。“臭老头!”冉子晚无奈随即挑眉,把不学无术那一套又挂在了脸上。“骊山是什么鬼地方,让自己去背这么大的一座山,当什么传人,没点甜头,脚步怕是挪不动啊!”那是骊山老人啊,在冉子晚的口中竟然一口一个老头的唤着。最后一句更是噎得众人险些晕厥,骊山老人不只是个老头,还是个臭老头!想起自己的谦卑,却被郦元无视。而冉子晚的无礼,却得了骊山倾心。冉子晴又想起之前自己在贞府花宴开始前暗自低喃的那句话:难道说这十几年,世人都看错了她么?“好处?哈哈哈……”郦园笑得十分爽朗,老眼精光。“自然要好处,不然白给您当徒弟,累死累活为牛为马,没日没夜地给骊山扛活,时时刻刻听您絮叨……别人也就罢了,给您当徒弟啊?本郡主可舍不得自己的南暖殿呢!”“一个骊山不够?”郦元才舍不得掏老本呢!“不够!”冉子晚心里嘿嘿笑得灿烂,一面自己算是推拒了,奈何骊山非得让自己入山门呢!所以台上的那两抹凌迟般的明黄身影,要怪……就怪骊山那老头儿!“……韫儿,把你师傅的那个坐骑先借给师叔用用!”郦元想了半天,还是舍不得掏自己的老本,倒是打起了青峰星辰子的主意。“师叔?那个被师傅召唤回去了!况且狮鹫也不如您之前备下的那只坐骑好!”谢韫心里已经向着冉子晚倾斜着,不是她舍不得那只狮鹫。只是她觉得应该让师叔拿出那个最好的!“老夫……哪有那等孽畜!哼……”郦元嘴角的胡子一颤一颤的,那个他可舍不得。“坐骑?”冉子晚眼睛吧嗒吧嗒的眨个不停。“嗯!”谢韫这个字的尾音还没说完,只见冉子晚已经跪倒在地。“冉氏子晚拜见师傅,拜见谢韫jiejie!”对着郦元拜倒,动作干净利落,拜得那叫一个虔诚。“坐骑么?全听师傅安排。子晚不强求!”郦元话里话外,冉子晚早就看出端倪。敢情骊山上还有更好的?有时候不强求,不是求不得!这个道理冉子晚打心眼里,认同。那……早晚划拉到自己囊中!所以,她忽然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落落大方的摆摆手,十分大器。“起来吧!还有……谢韫是你师姐!”郦元插话,忽然觉得这丫头太不让人省心了。“真是个jian猾的丫头,这下满意了!”“满意什么?我可是什么都没让您许诺!是不是师姐!”冉子晚唤得甜腻,此刻别说让自己改口唤谢韫为师姐了,就算是改口叫姑妈,她也会乐颠乐颠的叫去,又不掉rou!况且自己着身子清瘦的已经无rou可掉了!“晚儿,你过来!”郦元忽然变得一本正经,道袍变得鼓鼓的,两只袖子里像是盛满了仙气一般。“喔!”冉子晚撇撇嘴,吧唧吧唧的算计着。若不是为了那个坐骑,自己会这么乖乖的听从摆布?做梦!叫一声师傅就是师傅了?臭老头倒是真的!“快点!”仿佛看穿冉子晚的想法,郦元佯怒的催促道。“这就来!冉子晚一个箭步,动作麻溜的一下自己迈了过去。尽管身下穿的裙装,下面的人还是听见一声‘嘶啦……’。那是衣裙撕裂的声音。冉子晚刚刚站稳,也因为那一声撕裂之音,愣在了原处。都怪自己步子迈得太大了,此刻却一动也不敢再动,天知道这衣裙是断了一根线,还是成片的裂开了?”在一片唏嘘声中,只见郦元抬起右手,运足内力。只见幽蓝的冰寒之色,缓缓的烙印在冉子晚的眉心。起初如同无底之洞,无数的冰寒竟如跌进深渊一般,半点也不见填满。大概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只见冉子晚的眉心出现一道比容颜还有清透的一抹锦色。那锦色看上去近乎透明,却又分明不容忽视!“那是……阙印!”禛帝有些坐不住,他见过那样的印记,只是那人的印记没有这般纯净,也没有这般清透。时隐时现,自己瞥见一眼,一直以为是自己的幻觉。若不是今日重见,他一直不相信她当年醉酒后的狂言。“沐浴天之高阳,仰卧夜之皓月。骊山有幸,觅得传人。值此花宴盛会,郦元觍颜,……冉氏子晚入骊山,行关门孝悌!传上阙之印……”郦元振臂,算是借着花宴,借着悠悠之口以告天下了。冉子晚只觉得额间清凉的充斥着清凉,并未觉得别的异样。转而看了一眼谢韫,谢韫却已经跪倒在自己身前,行跪拜大礼!“师姐?你这是做什么?”冉子晚一脸蒙圈,自己才刚刚入门,连骊山在东南西北还搞不清楚。转而对着一本正经地朝着神情肃穆的郦元翻了无数个白眼,她就说么?绝对是没好事,坐骑的毛还没见到一根……这就赶鸭子上架了?怨怼!冉子晚第一体会到怨念在自己心中流窜。看着身前的谢韫,冉子晚忽然觉得自己的羸弱的脊背上突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