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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宫殿外往来不息的宫人,自然也看得到时不时在草丛中蹦蹦跳跳的野兔。起初的兴奋使得冉子晚嘴角上扬,样子欢喜而知足。随后折了一个尽是梨花花苞的枝条,自己小心的围城一个梨花花圈戴在了头上。她一面看着懿德宫殿外的动静,一会又拉过一条梨树支脉,轻轻嗅着香气,样子慵懒而轻盈,正如临尘谪居的天外飞仙一般,美得有些不真实,甚至虚幻异常。冉子晚在树上左一下挪动身子,右一下拉扯梨枝。使得梨树原本零落纷飞的梨花花瓣变得稠密,梨花犹如细雨一般簌簌而下。没多一会,便覆满了紫阙周身。冉子晚转了噶方向,收回看向懿德宫的眸色,斜睨了一眼身后的位置:“那是……皇道?”在梨落阁的另一侧,越过高高的宫墙,便是禛帝每日上朝必经的皇道。而此时映入冉子晚眉眼的便是禛帝的皇辇,还有皇辇旁边玉树临风的荧惑,还有一脸阴沉的玄天御。冉子晚躲在梨树上一动不动,这么看去,梨落阁与皇道的距离并不近。就算此时弄出稍大点的声响,怕是皇道那头连侧目而视都不可能。此时冉子晚有些懊恼:“这也太远了,就算喊出声……怕是荧惑没听到,懿德宫倒是全都听了去了。若是那老太太一个不高兴,这个老梨树再遭了秧,自己以后想在看看宫墙外,怕只能回梦里了!”梨树虽然高大,也就刚好比宫墙高出一丈,周围都是空地,和稍微矮一些的青竹,离着宫墙边还有着数十丈的距离,冉子晚懊恼的伸了伸腿,明知道不可能伸够到什么,却是有些不甘。“荧惑……”冉子晚小声的喊了一声,发现远处的皇辇依旧被宫人缓步的抬着,安稳的走向御书房。玄天御依旧一脸阴沉的目视前方,荧惑倒是左右扫视了一番,却并未在冉子晚所在的梨树上停留。“听不到……果然听不到!”冉子晚一下瘫坐在了远处,随后……无奈的眨巴眨巴自己的大眼睛,圆咕噜的眼眸尽是探究。看向荧惑面上的流光溢彩,暗暗猜测:“莫不是南方水患难道说已经全部都解决了,前些日子便听说禛帝派遣荧惑去了南地,这还不足一月……便安抚妥当了?”梨树上的花瓣越落越多,先前紫阙还迷糊的胡乱拨弄着自己脸上的花瓣。后来花瓣堆积,将梨树下那抹蓝绿色的身影遮了个彻底。没多会……紫阙突然一个机灵,她只觉得自己在梦里的被人扼住了咽喉,呼吸变得急促。猛地惊醒过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像是水下窒息很久才走上岸边一般,小脸憋得通红:“咳咳咳……咳咳……憋死了!咳咳……”“死丫头!”冉子晚看着树下忽然起身的紫阙,低低唤了一声。“……嗯?小姐……小姐……您在哪里呢?”冉子晚随手将自己头上戴着的花圈扔了下去,堪堪砸在了紫阙的头顶,到不是很疼。只是将紫阙吓得哎呦一声,本恩呢该的站起身,东瞧西望,最后才看见树上翘着腿的冉子晚:“小姐……您怎么有上树了?”“闭嘴!”冉子晚白了紫阙一眼,食指按唇,比划了一下噤声。“嘘嘘……”紫阙无辜的咬了咬唇,刚睡醒的懵懂还未来得及一个哈欠,便被完全的吓醒。看着冉子晚噤声的动作,紫阙也下意识地学着比划了一下,样子看上去有些呆愣。(。)第247章铺的够厚(ps:多谢大家点击进来看书~如果你觉得此书还可以,请按动指头或者鼠标~点击收藏即可~月票~有推荐票的可以大大的砸向我!!)“那不是……花期予?怎么不见花期?”皇辇刚刚入了上书房,就看见花期予低眉顺眼的跟在一个老者的身后,亦步亦趋的也走向了皇辇离去的方向。只不过相较于皇辇走在皇道上,花期予与老者则是循着皇道两侧的恭道缓步的走着。皇道也称御道,是御驾专用的青石之路,除了每日皇辇经过,君帝临朝。还有就是天.朝每逢大典,上书房殿外的白石台基上下,便会跪满文武百官。在天.朝历来称谓皇道为御道,直到先帝薨殁,禛帝即位后诞下太子玄天御,这才为了避讳国之储君的名讳,改御道为皇道,也有人称它为君道。除却位于正中间的皇道,还有位于皇道两边排列着的两条稍逊于皇道的两条路,统称便是恭道,也就是下臣之路。恭道有两条,左侧的号称是文阶,历来是文官随侍所站。右侧的是武阶,素来是武官朝圣的毕竟之途。无论是文街还是武阶,均是下臣之路的一支。这这条恭道之上,来往穿行的自然都是帝王皇家之人,谦卑有序,礼制分明,上下不可跃制。御道旁的恭道,走的一般是外邦来朝的使臣,天.朝肱骨的显贵,宗室王公贵戚,皇家仪仗……“花小主怎么回来皇宫呢?小姐……奴婢也上去!”紫阙在下面跃跃欲试,急不可耐。双手勾着树干的一侧,就要试着爬上去。“你要上的来,便上来吧!”冉子晚挑挑眉,盯着远处的花期予和老者,随便应付了紫阙一句:“这花期予也有这般低眉顺目的时候,看来前头那个老头来头不一般哪……远处看上去倒是有几分师傅的风骨,只是这身黑袍……却显得有些狠厉了!”“小姐……奴婢,奴婢爬不上不去!”紫阙对着梨树一阵踢打,有种恨天高的怨气。“上不来,就在下面呆着……雍王世子?”冉子晚险些站不稳,过去的这些人里,她只觉得自己被风倾直直射过来的锋芒,惊得一个趔趄。数日不见,风倾依旧儒雅雍容。只是在那张温润如玉的脸上,似乎多了一丝的志在必得。风倾身后是花期!也同风倾一般,目光如炬的望向冉子晚所在的这颗梨树。“风倾?花期……荧惑……一定有大事!”冉子晚赶紧往梨树里头蹭了蹭,若是眼前的两个人是荧惑,她一定喜出望外,可是风倾……她见到他就有一种深深的愧疚之感,所以对于风倾,冉子晚躲着唯恐不及,自然不会主动凑上去。而花期,从一开始便有意无意的纵容花想容唤自己为‘郡主嫂嫂’,尽管冉子晚还没跟花期说过多少次话,却也是自然而然的觉察到这个男人内心深处,呼之欲出的想法。“东洲皇室,东洲花家,雍郡王府……怎么不见那个恶少?难道……还不足半月么?那日星斩说玄歌会来接……”冉子晚懊恼的回过身,紧紧地盯着恭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