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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聽聞,但真正走進來之後赤司征十郎才意識到這裡為什麼會被叫做男高中生的禁地(聖地)。白色絲襪包裹的長腿,嬌俏可愛的說話方式,或精英或溫柔或傲嬌的說話方式,女孩子最美的一部分悄然綻放,吸引而來的就是這些有著特殊癖好的人們。講真,赤司一瞬間就想後退,這裡絕不是他能制霸的領域!“那個……吹石……”不能換個地方嗎?臨陣退縮的話怎麼都說不出口,只能無疾而終在吹石和店裡面的人招呼聲中。“啊呀!這不是吹石醬嘛!”可愛的仿佛初中生的兵藤五月一把抱住吹石的腰露出幸福的表情,“啊啊啊!!好想你啊,我的吹石管家醬!”赤司征十郎:“???”不等他出言對稱呼提出發問,就見吹石十分熟練的單膝跪地,一手捧起兵藤五月纖細的手掌,表情近乎於冷靜與知性之間,“五月大小姐,雖然可以感謝您的厚愛,但在這麼多人面前未免太失禮。”“呀啊!這樣的責備……吹石醬好棒!!”兵藤五月進一步抱緊吹石,做出受不了的模樣。赤司征十郎:“???”吹石抱抱兵藤五月站起身,回過頭來沖滿臉疑問的赤司豎起大拇指。“你去那邊兒的位置稍等片刻,我去換身衣服。”赤司征十郎:“……”所以這是怎麼回事?在空桌前坐下的赤司征十郎明智的保持沉默,安靜的看著那邊兒的兩個人湊到一起小小聲的說著什麼,然後那個一來就抱住吹石的女僕還一副偷笑的樣子把吹石推到裡面的房間。既然這裡是她曾打工過的地方,那麼這應該是熟人的表現吧?赤司一面想著,一面接過遞過來的菜單,“謝謝。”禮貌的回了聲之後,沒有吹石呆在一旁搞出突發事件,屬於當代御曹司那身矜持貴氣的氣質展露無疑。雖然說起來可能對其他人而言略顯誇張,但以赤司家的地位僕人根本就是生活中的一部分,能在本家供職的僕人無疑都有一定的資歷和證明,像是女僕咖啡廳裡面這些跟COS差不多的女孩子,排除特殊意義赤司征十郎還真不放在眼裡。體貼的無視掉這些“不專業”的女性,以服務人員的眼光看待她們的工作,這些女孩子無疑有許多不足,但值得一提的是,以不專業而言,她們的熱情倒是專業級別的。可能這就是吹石喜歡這裡並推薦這裡的原因吧?自以為找到原因的赤司征十langxin態愈發安穩起來,姿態也愈發突顯出不凡的家事。短短幾句話,和他聊天的女僕jiejie便亞歷山大的退下來。“好可怕,吹石醬都是從哪裡認識的人啊?”柴山茶花也算是服務過不少客人的熟手,曾有過三次被變態大叔糾纏,六次跟蹤事件,足以說明她對各種客人的閱歷豐富程度,多虧以上經歷過的諸多磨煉,她自認看人的眼光還是不錯的,尤其是在女僕咖啡店這種很容易招惹變態人士糾纏的地方,很多時候需要忍耐不少奇葩性子的男人,也使得她一向是店內對外警戒核心的存在。是不是怪人只要她去看一眼,就能大致得出對方的變態程度,然後交給店內具有武力值的“女僕”而不讓一些軟萌的孩子被嚇到。可是今天這個家伙,連一向見多識廣的她都情不自禁在他面前畏懼起來,仿佛對方是真正的大戶人家公子,而自己只能是在他面前低頭為僕的存在。這種家伙吹石到底是怎麼招惹來的?!分外不解的她拉拉領口絲帶,向另一邊兒聽到她的話警覺起來的鯰沢美咲說道:“不是什麼怪人,但是給人的感覺很厲害,不要讓年齡小的孩子去侍奉他了,會被嚇哭。”鯰沢美咲聽到前一句話就放松下來,但是後面就有些摸不著頭腦了。“柴山姐,你這是什麼意思?”柴山茶花眉頭糾結到一起,“你也知道我已經快二十了,差不多在店裡也是半隱退,偶爾會過來一趟吧?”鯰沢美咲點頭。柴山茶花捂頭無奈,“你也知道我上的是專門的女僕學院吧?”鯰沢美咲更加不明所以,但還是繼續點頭。柴山茶花嘆氣:“就是這樣啊,我的學校很容易遇到一些有錢人,雖說有的性格十分惡劣,但真正家境不凡的貴公子可是有著和咱們完全不同的內在教養。說起來可能會讓你覺得奇怪,但跟那些人相處的時候,就算他們表現的再和善,態度上再親切,也一定會覺得自己和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那是處在不同位置制造出的絕對規則,單單去面對就需要多到滿溢出來的勇氣。”鯰沢美咲聽得似懂非懂,幸好柴山茶花也不打算說的太明白。“所以啊,我的意思就是,外面那位‘主人’怕真是哪一位大少爺,”柴山茶花指指坐在店內一角的紅發少年,光憑坐姿就能將周圍人比下去,用鏡頭來涉獵景色,無疑他會是照片中的主要風景,其余的則淪為陪襯。世家十幾年的教育培養出來的優秀繼承人,可不是尋常人能隨便評價的路邊高中生,望而生畏說的就是赤司征十郎在他人眼中的觀感,單是想要接近,都要有一定程度上的才能與天賦支撐,不然只會被對比的太渺小了。“久等了。”就當店內人的視線不由自主的瞥向赤司所在方向的時候,一道修長挺拔的人影居然能夠忽視那條無意中劃分出的界限,頂著眾人看勇者的目光來到赤司征十郎面前,並送上一杯用精湛技藝勾勒出香草圖案的咖啡。“本店今日特殊推薦的意式濃縮咖啡,在一定程度上進行了改良,適合口味略重和喝慣日式焙茶的人群,圖案起源自十七世紀法國戰爭中偶然被一位詩人發現的香草,在詩人留下的篇章中,它被稱作和平的象征,但是否真是如此呢?這在當時的人群中引起很大的熱議,並開始聯想起詩人發現它的情景……”赤司征十郎在初初看到這個人時,眼裡必不可免的閃過驚訝,但隨著“他”一系列專業的介紹,自己臉上的表情必不可免的轉為玩味。“有人說它是詩人從戰火中發現的,在殘忍的殺戮之中迎風生長的綠色葉子是多麼具有和平的意義,也有人說這是詩人厭倦當時社會帶來的悲傷與憎恨,於香樟樹下休憩時偶然夢到的一種植物,並在夢醒後,發現它就在自己手裡,如此富有神話氣息的來歷才能充分表達詩人留下的故事中,香草每次帶來的和平的珍貴。”赤司征十郎端起咖啡啜了口,苦澀之後的香醇隨著奶泡的口感在口腔內迅速蒸發,這樣的技術可不像是一家小店裡會有的。“很不錯,”對在自己喝咖啡時適時停下說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