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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前面的云文放道:“子舒,听说你连着赢了好几局得了不少彩头,怕是要做东请一回客才好。”众人闻言都看着云文放笑,丘韫还故意用手肘撞了他一下。林氏不过是仗着自己与云文放认识,故意开他的玩笑。云文放得的彩头他自己肯定是不会要的,都赏给了队里的人。云文放却是一本正经地回道:“确实是得了诸位小姐不少赏钱,您不说让我清客我还心里不踏实。”逗得众人大乐。几位小姐在这里待了一上午,也用了不少茶水,这会儿便都让婆子带着去更衣。因地方有限,便林氏带着任瑶玉与,任瑶亭,大少夫人赵氏先去了。过了会儿,外头便有婆子来请任瑶华,任瑶英,任瑶音,韩攸她们过去。想必是那边几人已经出来了。任瑶期之前去过了,便留了下来,等林氏她们回来。那边任家的几位少爷与丘韫,云文放,韩云谦在说话。不知道说到了什么,三少爷任益均突然不屑地来了一句:“等他赢了五meimei,你们在封他个魁首也不迟!”几人的目光便齐刷刷的朝这头坐着的任瑶期看来。第45章你不记得我了任瑶期有些莫名其妙。任益言摇了摇头轻拍任益均的肩膀,语气带了些温和的责备:“三弟,我们是在说云谦的棋艺,你怎么扯到三妹头上了?你之前不是还与云谦对弈过吗?”任益均皱眉,侧身避开任益言的手,不知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些不快,斜睨了韩云谦一眼轻哼一声便将头撇向了一侧,也不回答任益言的话。任益言有些无奈,只能歉意地朝韩云谦笑了笑。韩云谦沉静黝黑地眸子从任瑶期身上收了回来,笑着对任益言点了点头,想了想问任益均道:“益均兄,云谦可是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对,不小心开罪了你?云谦愿意为自己不妥当的言行道歉。”这些日子以来他自然是察觉出了任益均对他的态度与之前的大相径庭,他早就听说任家三少爷脾气古怪喜怒无常,所以之前也没有特别在意。如今瞧着,似是任益均因为什么事情对他心生芥蒂了。任益均还未说话,任益言便替他道:“云谦你别误会,我三弟就是这副脾气,不过他并无恶意的,还请你不要介意才是。”任益均看了任益言一眼,虽然有些不快,却也没有再说什么。丘韫摸着下巴对任益均笑道:“三表兄之前的意思是,五表妹下棋下的比云谦还要好?”任益言疑惑地看了看任益均,见他依旧是一副爱搭不理地样子,只能继续替他回答:“三弟最近常与五妹对弈,想必是吃了几次败仗。他就是这性子,谁赢了他他就高兴。五meimei的琴棋书画是我三叔亲自教的,比之一般的闺阁女子强了不少。不过说她棋艺比云谦还好,不过是益均这个当哥哥的偏袒自家妹子罢了。”任益言的话虽然听起来合情合理,可是清楚任益均性子的人都知道,他可不是那种知道兄友弟恭手足和睦的人,他赞同一个人,必定是那人在某些他在意的方面强过他。连与任益均只有寥寥几次接触的韩云谦都若有所思的又朝任瑶期那边看了一眼。丘韫看向云文放,突然抚掌笑道:“那我可得问问五meimei去,为何她只与三表兄对弈,我还不知道她原来不止画画得好。子舒,你与我一同去。”说着丘韫便在众人讶异的目光下,一把拉了云文放大步往任瑶期那边走。任益言想要说什么,可是突然想到之前听父亲说到云家,丘家和任家联姻的事情,他看着丘韫和云文放的背影,最终还是将阻止的话咽了下去。韩云谦也看了丘韫和云文放一眼,虽留在原地没有动,却是琢磨起了任益均和任时敏对他态度大变的事情。那边任瑶期看着丘韫和云文放朝着她这里走了来,微微皱了皱眉。女眷这边虽然只有她一人坐在角落,可是暖棚里还有不少侍候的婆子丫鬟,大庭广众,周围又大多是至亲世交,所以也没有人觉得丘韫和云文放的行为有失礼之处。“五表妹。”丘韫笑容亲和地唤道。任瑶期起身行了一礼,叫了声“表哥,文公子。”丘韫与任瑶期寒暄了一会儿,却是没有再提下棋的事情。之后索性走了几步去一旁的小几上的果盘里挑起了点心果子。还笑容温和地指使任瑶期身后的两个丫鬟去帮他沏茶嗑松子儿。他选的距离掌握的极好,这边若是小声说话他们听不清楚,又能让别人以为他们对这边的情形一清二楚。任瑶期在他使唤走她的丫鬟的时候就有些警觉,觉得这情形有些似曾相识。可是外人看不出这里又什么不妥,她又不好反应太过。看了看站在自己面前一直没有说话的云文放,任瑶期正想着要把站的稍远一些的两个伺候茶水的丫鬟叫过来,云文放却是开口说话了:“多谢你给的彩头。”这话听着很平和,没有前世两人在一起时候的剑拔弩张,似乎是也不错的开始,于是任瑶期笑着点头:“还没恭喜文公子在之前的赛事上拔得头筹。”“你怕我?”云文放突然有些不确定的低声问了这么一句与之前两人谈的话题离了八千里的话。任瑶期微微一愣,随即笑着摇头否认:“怎么会?”云文放浓眉微蹙,晶亮的星眸盯在任瑶期身上,认真而困惑。任瑶期不喜欢他的目光,虽然当中并没有恶意,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纯稚的。可是总感觉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侵略气息。可能是因为他年纪还不大,容貌又极为俊俏,所以给人的这种感觉还不是很明显。任瑶期心里却是有些发毛。“我之前说要看你的画,你有没有给我画?”云文放理直气壮地道。任瑶期忍住脾气,抬头看着云文放平和又认真地道:“文公子,虽说你我两家是世交,可是毕竟男女有别。你应该知道,私相授受对于女子的品行而言是多大的损伤。所以,请恕我不能无故给你我的东西。”任瑶期跟他讲道理,上一世两人闹成那样她也有责任,这一世她不想与一个十三四岁的孩子结仇,她试着把他当晚辈对待,这样能对他多几分容忍。“你是因为这个原因才不与我说话的?”出乎任瑶期意料的是,云文放并没有因她的拒绝而生气,反倒是露出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