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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九又挨了一下惠比寿的笏板。“你还被咬上瘾了啊!行了,放心吧,七天内不需要叫我。”“爷爷你果然相当相当厉害啊。”鹿九的夸奖让惠比寿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容:“嗯,你们两个小崽子好好的,我可不希望再见到你们。”惠比寿走了,鹿九莫名想念起这个嘴硬心软的老爷爷来。在末世的第二天,她三次式神召唤机会又在夜晚降临前用完了,今夜,得很小心地过了。鹿九没想到,她刚刚只是多嘴地问了惠比寿一句,便再次一语成谶。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今日无话可说==☆、09遇救世军靠着达里尔留下的易拉罐报警装置,鹿九和荒在车里安全度过了一晚。夜里易拉罐“噼里啪啦”响了三次,她用砍刀一连斩杀了三只丧尸。第二天一早,鹿九收回易拉罐,将丧尸的尸体拖到别处,再次启程。她手臂上被丧尸咬的伤口已经结痂,但伤痕很深,恐怕会留疤。鹿九从荒不穿的蓝色长衫上撕下几片布条,把自己脚腕和手臂上的伤口包扎了起来。她这样做不是为了止血,只是为了不让别人看到如此明显的咬痕。她清楚地记得,在超市门口,无论那个被丧尸咬过的人怎么哀求,他的同伴都毫不犹豫地杀了他。食物已经吃光,水也仅剩半瓶,一路上,鹿九他们遇到汽车就停下来看看,希望能找到点吃的喝的。一上午过去,他们也只找到了一箱女士衣服而已。衣服主人的身材应该跟鹿九差不多,一米六七,很瘦。她换下自己满是鲜血和尘土的破烂上衣,挑了一件宽松的黑色T恤。荒还穿着式神服装,跟这个世界有点不搭。鹿九便找出里面最瘦的牛仔裤,用刀割短,给荒当做短裤。上衣没法裁剪,鹿九干脆让他穿上了另一件黑色T恤。衣服主人的穿衣风格偏中性,所以荒穿上这身衣服,也没有给人十分怪异的感觉。反正他颜值高,穿什么都好看。“荒,这个方向对吗?”鹿九问。荒点点头。鹿九左转弯下了大公路,按照荒的指示走上了旁边的小公路。小公路两侧都是茂密的树林,看不清有什么。道路曲曲折折,不那么好走。鹿九和荒一直顺着路走,没遇到任何岔路,也没遇到几个丧尸。但走着走着,他们突然就被一群丧尸拦住了。十几个丧尸,排成一排,把道路完全封死。鹿九没有贸然下车,因为她看到这些丧尸的脚上,都挂着锁链。这些丧尸,是有人故意摆在这里的。能捉住这么多丧尸,敢明目张胆地拦路,看来对方人数还不少。她当即倒车,想要离开是非之地,但刚一动,车后窗便被子弹穿透,碎了。两边的树林里,果然有人。“荒,你呆在车上,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开枪。”鹿九慢慢走到汽车前,高举双手,冲刚才子弹射出的方向大声喊道:“喂,有没有人,出来谈一下。有话好好说,我们只想借个路。”旁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两侧林子里先后出来了四个带着枪的男人。他们其中一人走向鹿九,另外三人则大摇大摆地检查汽车。荒被人拽了出来,车里的东西也都被搜了出来。“只有你们两个?”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走到鹿九跟前,略带讥诮地开口。他左半张脸像被火烧过,又像被开水烫过,布满疤痕。但从他没被毁的另外半张脸看,原本应该也是个模样端正的人。他看看鹿九,又看看荒,问:“你们从什么地方过来,准备去哪?”“我们没有地方可去,走到哪算哪。”鹿九回答:“车是我们在路上捡的,里面的东西也都是捡的。你们想要的话可以拿去,但能不能不要杀我们?”“还挺镇定。”他嘴角上扬,似乎想笑,但牵动脸上的疤痕,反而看起来有点骇人。“前天晚上,我们的人遇到一个特别年轻的女人,一个小孩,还有一个男人。结果,六个人,死了五个。你说这三个人,跟你们有什么关系?”鹿九心一沉,后背冷汗直冒:看来,这是那伙人的同伙找来了。“你说的什么,我不懂。”鹿九装作听不懂的样子,说:“我们这几天在路上只遇到过丧尸,没遇到过活人,也没遇到过你们的人。”“不承认没关系,有人认识你们。”另外三人将鹿九和荒绑起来带到他们的越野车上,又给他们头上扣上了麻袋。鹿九猜测这是要去那伙人的老巢,但她还在犹豫现在要不要召唤式神。就目前的情形看,她和荒没有性命之忧,而且按照荒的预知判断,他们既然会再次遇上这伙人,恐怕就不是点背这么简单了。不入虎xue焉得虎子,也许碎片的线索,就在这伙称为“救世军”的人身上。荒一直很安静,鹿九侧过身子,用被绑在身后的手,拉了拉旁边的荒。荒感觉到鹿九在身边,便摸索着勾上了她的手。荒手心凉凉的,已经因为担忧与害怕出了一层冷汗。鹿九轻轻握了握他的手,示意他不要害怕。大约两个小时后,车终于停了。鹿九和荒头上蒙着麻袋,分不清方向,也分不清在哪,只能被那伙人押送着前进。“阿克谢,今天又有什么收获?”有人说话,是个女人的声音。“告诉尼根,我们找到了莫尔达说的那对姐弟。”这是脸上有疤的那个男人的声音。鹿九分析,把自己带来的这个男人,应该是阿克谢。而阿克谢口中的那个莫尔达,极有可能是那六人中唯一可能存活的那个年轻人。荒走时给他留了一把刀。可能那把刀救了他一命,可能救世军及时找到他,救了他一命。总之,这人不但没死,还把事情告诉了救世军。至于尼根是谁,鹿九不知道,但她总觉得这个名字好像在哪听过,十分熟悉。通过这些人的语气可以判断,这个尼根,在救世军中地位不低。走了十几分钟后,鹿九和荒被人粗鲁地摁着跪到了地上。头上的麻袋被人取走,刺眼的光亮让鹿九一时难以睁开眼睛。等适应亮光后,她发现自己的眼前正半蹲着一个健壮男人,四十多岁,头发整齐地梳在脑后,看着十分精神。他穿着上好的黑色皮夹克,脖子上还搭配着暗红色围巾,跟达里尔不同,末世的颓败与残酷仿佛没有在他身上留下一丁点痕迹。如果不是右手边三米外的围栏里满是丧尸,如果不是自己还被人绑着,鹿九都怀疑她是不是已经脱离了这个末世世界。“哇哦,还是个漂亮的女孩。”他的眼睛里总是带着一丝笑意,看起来和善,却给人一种冰冷刺骨的不适感。他捏着鹿九的下巴打量了一会儿,然后站起身,从阿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