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见过皇后娘娘
“好。”说着便向前走去。而在宫中玉珏玉歆不熟悉,老老实实的跟在云紫怡身后,而彩衣引着云紫怡进殿,同时很是熟稔的呼和宫中的太监宫女:“快去准备热水,公主要沐浴。还有你,去将公主的衣装取来。”“是。”那两个宫女一听便下去准备了。进了云兰殿,云紫怡便第一时间将云兰殿看了一遍,在云紫怡眼中,这宫殿倒是不错,最让人喜欢的便是泳池一般大小的温泉,沐浴的场所就在这里,现在水面已经被宫女们洒满了花瓣。旁边的架子上挂着衣服。这可是一般宫殿没有的,听说这浴池可是从皇城中的一座山上引来的,宫中除了皇帝的寝宫,就这云兰殿有了。在这可以看出睿雅公主先前的确很是受宠。不过云紫怡想了想,具体是不是真正的宠爱,还得再见到传说中的父皇才能在做判断沐浴好后,蓝夕这才看着这宫装有些犯愁了平时沐浴是不让人伺候的,但是,这个宫装可不是一般的复杂,于是云紫怡果断的叫道:“玉珏,进来”“主子。”玉珏很是奇怪,主子这时一般不会叫自己啊,然当走进来时只见云紫怡拿着衣服很是无语:“玉珏,这个怎么穿”“这”这让玉珏也为难了,宫装有那么复杂,还有发饰什么的也有规定,这个还真是没有办法正当两人大眼瞪小眼时,蕙娘的声音传来:“公主,沐浴好了吗凤仪宫差人来催了”“奶娘,你来得正好,快来帮我”云紫怡一听,立马就叫奶娘来帮忙。终于,在奶娘忙活了一阵之后,只见云紫怡身着拖地浅紫色宫装,头上戴着金簪,额饰,微微一笑,勾魂摄魄看着镜中的自己,云紫怡眼珠一转,顿时在自己的脸上涂了什么,只见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眉头微皱略,显有气无力的说道:“我们,去凤仪宫吧,要是皇后娘娘等久了就不太好了。”“公主,你这”奶娘不知道云紫怡做了什么,但是这幅样子“奶娘,主子只是太累了,一会儿就好的。”玉珏立马安慰着,扶着云紫怡就走了出去。而半歆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了,恐怕是查看云兰殿的地形了吧于是跟着云紫怡去凤仪宫的还有彩衣。凤仪宫中很是热闹。得知睿雅公主回宫,皇后便召集四妃,要见见这位离宫十二年的公主,现在如何了。“本宫记得,睿雅小时候可乖巧呢,谁知会从树上掉下来,好在有鬼医相救,性命无事,不知道现在出落成什么模样”皇后娘娘路纤雨抿了一口茶水,笑着开口。“谁知道呢,当初离宫还是个三岁的小丫头,在这山里住着,出来恐怕也是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纨绔御灵师:废材大小姐。”贤妃宁羽娇扇着小扇子,不以为意。“贤妃说的那是什么话,睿雅再怎么说也是皇上的女儿。再说了,就算如此,皇后jiejie自会好生教导,定不会辱没皇家的颜面。”淑妃钟仪看了看贤妃,又看了看德妃鲜于婉儿说了一句:“是吧,婉儿meimei。”“婉儿进宫晚,不曾见过睿雅公主,想来也好生好奇呢”德妃微微一笑,却说的是另一回事。“良妃,瞧你一直未开口,不知道对睿雅有什么看法”皇后听着大家的话,又看向了良妃玉华芳。“jiejie,这耳闻不如一见,待睿雅到了,自然明了。”“还是良妃说得好啊”“多谢jiejie夸奖。”良妃起身福了福身,不见任何得意之色。“和凤公主到”这时只听外面一声通传。一个穿着粉红宫装的身影缓缓步入凤仪宫。“紫凤怎么来了”皇后娘娘看到自己的女儿,脸色柔和了很多。“凤儿见过母后。这不是知道六meimei回来了,就来看看。不过,这六meimei怎么还没来呢”云紫凤环视一周,也没看到那个像公主的。“睿雅公主到”“哟,这不来了吗”贤妃一听,忍不住开口。云紫怡一进来,就看到了坐在上首的皇后,两边各坐了两个妃子打扮的人,而皇后边上则站着一个女子。“睿雅见过皇后娘娘。”云紫怡弱弱的开口,低着头站在中间,倒显得很是柔弱。而那紫色的宫装衬托出云紫怡姣好的身材,即使脸色苍白,但是却更加令人怜惜。只是那一步三喘的样子就像是病入膏肓的样子。实在让人喜欢不起来。“我倒是说睿雅是个什么样,原来是个连规矩都不会的丫头”云紫怡话音刚落,就听旁边一人开口了。“就是。”云紫凤忍不住附和,实在是对母后太不敬了“睿雅刚回来,有些规矩不知道也是正常。想来皇后jiejie不会见怪。”玉华芳立马接话,当初玉华芳和云紫怡的母亲交情还是不错的。倒是云紫怡在心中无语这些个规矩,知道也当不知道,当初的记忆依旧清晰,再怎么装,这母后一句怎么也不会喊的。心中虽然这么想,但是脸上却是做出了怯懦的表情:“我,我不知道,咳咳,咳咳。”好似是太着急了,竟然咳嗽不断。“这”贤妃还想说什么,却被打断了“好了”皇后脸色一正,喝止了贤妃。要云紫怡坐下,便开始介绍四妃,一遍介绍过去,云紫怡都只是微微的福了福身,表示认识了。最后,皇后又看向云紫怡:“既然睿雅身体不适,那么母后也不留你了,你回去好好歇着吧,若有什么需要的,你就差人来母后这里说。你离宫多年,有些规矩还是要学的,回头母后差人去云兰殿教你。你回去吧”“是,皇后娘娘。”云紫怡说完,便转身离开了待到云紫怡离开以后,云紫凤便开口了:“母后,她竟然这样对母后不敬,母后还这样对她”“好了,凤儿。”皇后淡淡的开口,又看向四妃:“今日着睿雅也见了,大家散了吧”“是。”众人应着,缓缓的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