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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越庆云作揖行礼,开心聊着话,相携离去。……夜幕深深,没有月亮,也没有星光,淡淡的灯笼微光,照不开远,四周显得很暗沉。不过,身旁的人的脸色更是暗沉不已。欧阳悠暗自冷哼,脚步不停加快。楚晨曦步伐大,大步迈开,配合她走着。她偷偷缩回自己的手——手腕却被捏得死死的。她用力拽回,他便用力捏住。她的手痛了,无可奈何只要放弃挣扎。她暗自安慰自己,还有一小段路,走完就行了,忍着吧。不料,他却扯着自己往乾明宫的方向走去。她顿住脚步,道:“陛下,本宫自己回宫便可。夜深了,陛下你也早些歇息吧。”楚晨曦另一只手也伸出,搭在她的胳膊上。“到乾明宫喝一碗醒酒汤。”她皱起眉头,心中暗怕。“不了,多谢陛下好意。本宫早已让青梅备上醒酒的汤水。”楚晨曦眸光冷冰盯着她,嘴角微扬,似笑非笑:“母后的人,做事还真是周到啊!”她心里一个咯噔!糟了!难道之前的事情,他都已经发现了?!还没来得及开口,他便扯着她大步流星往乾明宫走。欧阳悠心里暗觉不妙!他该不会是想趁这个机会,将她和她的人隔离吧?!“楚晨曦!你放开本宫!”他大步走着,她被迫踉踉跄跄跟着他的步伐——她干脆伸手,抱着一根大柱子。“你放开!我要回坤后宫!”楚晨曦冷哼,转身将她整个人扯了下来,一把甩上肩膀,扛着继续走前。欧阳悠急坏了,双腿双手乱踢,嚷嚷:“放我下来!楚晨曦!你听到没有?!”他岿然沉稳扛着她,踏步往前走。后方服侍的人,一个个埋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安静快步跟上。第一千零八十一章太后娘娘要改嫁(四十三)乾明宫,内殿。她被狠狠扔在一张大床|上,头晕脑胀,四肢和背都痛起来。“啪!”地一声,门被紧紧关上了。她连忙爬起身,发现房里空无一人,桌上两根蜡烛摇曳着,照得屋里亮堂一片。这是内殿的一个大房间,富丽雅致,内侧还有耳房。她有些胆怯看了一下紧闭的房门。幸好……那家伙没停留。楚晨曦那家伙,心思变化大,性情中隐藏暴戾,真怕他一会儿又要动手掐人……她缓缓坐起身子,直觉似乎有什么不对劲儿——她惊讶瞪眼,慌忙摸去腰间。糟了!她的银针和防身的药物——竟都没了!是早些时候他派来的人偷的?!还是他刚才自己动的手?!她懊恼捶了捶床板,气愤低骂:“卑鄙!”他显然已经发现她偷偷往外头传消息,不想她搞小动作,所以才趁机将她囚禁在这里。怎么办?外头都是他的人,她身上没了防身的东西,也没轻功,根本逃不出去。青梅和影卫发现她今晚没回去,肯定会猜想她出事了。不过,他们无法再往外传送消息了,甚至……可能也被关起来。幸好,山叔已经派人通知了父亲,她也已经给几师兄传了信息。暂时想不到办法自救,还是耐心等待吧。她踏步走进内侧,耳房里有水,也有能换洗的干净衣物。她洗漱好,换了衣裳,爬上大床睡下。隔天一早,门开了。她迷糊爬起身,看到两个侍女低头走进来,一人端着洗漱的水,一人则端着饭菜。她们一言不发,将东西放下,快速将她换下的衣物收拾好,然后退了出去,门再次紧紧关上。欧阳悠叹气瘪嘴,觉得一点儿胃口也没有,再次倒下睡了。中午时分,侍女又端饭菜进来,发现送进来的食物丝毫没动弹,往床|上晕睡的人儿看了几眼,连忙退了下去。御书房里,楚晨曦沉着脸批阅奏折。“陛下,太后娘娘她……似乎病了。”大监低声禀报。楚晨曦手中的笔一下子握紧,转而松开。大监见他没反应,低下头,退了开去。楚晨曦再次将视线转移到奏折上,却许久也没下笔。好半晌后,他将手中的笔“啪!”地一声折断,手狠狠一扫——奏折端砚笔墨纷纷落地,乱成一团。角落里侍候的奴才们慌忙跪下,怯怯埋着头,静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喘一声。楚晨曦左右踱步,来来回回走了几趟,转而狠狠甩了一下衣袖,快步走出御书房。乾明宫里,太医躬身走出来,低声:“启禀陛下,娘娘是吃了太多寒凉水果,肠胃不舒适,导致胃口极差,精神也困乏。”“只是这些?”楚晨曦蹙眉问。“是。”太医答:“并无其他不妥。”楚晨曦挥了挥手,转身离去——脚步缓慢,走出几步后却又停下。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他腾地转身,快步走回,拐进房门。屋里光线不怎么亮,床|上的人仍沉沉睡着。门再次关上。他一步步走了上前,在床边缓慢停顿住,盯着她略有些苍白的睡颜看。第一千零八十二章太后娘娘要改嫁(四十四)她精致的眉头皱成“川”字模样,不像平日的朝气蓬勃,恹恹的,没一丝一点生气。他禁不住轻轻叹气,撩起衣摆,坐在床沿上。他该拿她怎么办?……一会儿后,门轻轻推开了。一个侍女捧着一小碗药,躬身走了进来。他伸手接过药碗,挥了挥手。侍女退了下去。他轻拍她的脸颊,低唤:“喝药了。”欧阳悠迷糊翻了翻身,咕哝:“累……不想动……”他听着她软绵绵的低喃,心似乎也软了下来。大手凑前,将她捞了起来,靠在他怀里。接着,他勺了一汤匙,轻轻喂进她的嘴里。她皱起眉头推开,嘀咕:“苦死了……”他睨她一眼,将整个碗拿过,不自觉柔声:“一口闷了,不然只会更苦。”欧阳悠一愣,不敢置信抬头,看着身后的俊美脸庞。“你……”他轻拍她的肩膀,温声:“乖,你病了,快把药喝下。”她迷迷糊糊的,看了一下幽暗不明的房间,直觉自己似乎在梦境中。碗递到她的唇边,她本能一口口喝下。喝完,她皱起眉头:“苦……”他轻轻笑了,低声:“你一个医者,反倒怕药苦。”她听着那真切响在耳畔的嗓音,腾